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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层中,一把揪出了一个男人的裤头,拎在手里,又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冷冷道,“三十七妹,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原来这床上的女人,正是南霸天第三十七房太太,她此刻早已吓得手脚冰凉,小脸刷白,抖成一团了。
虽说抓奸要抓双,但是这个证物还不足矣说明什么吗?
去年,第三十九房太太大病一场,竟和给她看病的那个青年郎中,一来二去渐生情愫,作下苟且之事。
结果被十四房带着管家祥叔,给抓了个现行,当晚就被南霸天明正典刑了,那次全部太太悉数到场观摩。
现在想起那俩人被处死的一幕,三十七房都觉得脊背冷冷发凉,汗毛根根直竖。
其实,南霸天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这许多老婆,有的他连名字都记不得了,日常更是疏于管理,除了钱随便花,爱那是给的极其吝啬。
故此众多太太中,偷鸡摸狗的事情时有发生。
南老头这几年岁数大了,宁愿睁一眼闭一眼;可一旦折腾出大动静,他再不下狠手,那就太跌面了不是。
三十七房明白,这事情要是一张扬出去,不仅是自己和小情郎,估计连两个贴身大丫头都得跟着去见阎王了。
一想起南霸天那诸多残忍至极的手段,比死更可怕……
权衡利害,三十七房稍稍酝酿了下感情,顿时热泪盈眶,噗通一下跪在了三十房的面前。
她双手抱着三十房的膝盖,头仰成了四十五度,颤巍巍,苦苦哀求,“姐姐,求你了,千万别说出去,说出去,我就活不成了。你若答应保全妹妹,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来世继续再报答你的恩情,只求你今天放妹妹这一马。”
三十房低头看着她,眼珠子一转,双手搀扶她站起来,嗔道,“唉,快站起来,哭什么,这个劳什子,谁要它呀,姐姐还你便是了。”
说着,把那裤头往床上一扔,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傻妹妹,今天的事情,姐姐横竖不说。不过你得对天指个誓言,从此听我的差遣,凡是依我的主意。以后自然没有你的亏吃,想你也是个聪明人。”
三十七房忙指天起誓,又说了诸多好话,向三十房表忠心。不过,自己的底细也全被她套了去,原来刚才和她****的那男人,正是南宅第一美男保镖,保安总管周一航。
日后,三十七房自是找机会,将这遭遇讲给周一航听了,周一航淡淡道,“看来纸包不住火,不如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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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套院,南霸天的正宅,他觉得前后四个院子,他在正中住下才安全,老婆可以随时换,安排在了一、二、三、四套院里;儿女们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就安排在了六、七、八、九套院里。
对于这安排,南霸天十分得意。
青纱帐内,三十七房罩着一件透明的粉色纱衣,躺在床上玉体横陈,“老爷,快过来呀,我可想你了嘛。”
南霸天斜靠在黄花梨的罗汉塌上,喝了口乌龙茶,摆了摆手,“唉,老爷我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三十七房坐了起来,手捧着丰满地胸部,撒娇道,“老爷,我看你是喜新厌旧了,才四五年光景,你就不喜欢人家了呀。”
南霸天满脸横肉一堆,“怎么会呀,小宝贝,要论姿色,论品行,老爷我素来最疼你的。”
三十七房把食指放到嘴唇里,湿滑的含着,“那你这一年,都让四十一给迷得丢了魂似的。”
南霸天叹了口气,“唉,小宝贝,莫要打趣了,老夫已经被掏空了。正月里,请了个算命的,那人说,我是不能再近女色了。”
三十七房一惊,忙问道,“那你不准备娶四十二房啦?”
南霸天一瞪眼,“小妖精,你要老夫的命呀。”
三十七房忙赔笑,“不是啦,我觉得您必须娶,每年都添一房,今年不添了,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您的身子不行了吗。一分精神一分财,一分精神一分威。照我说,这四十二房,您必须娶,不但娶,还得大办,岂能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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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套院,静心斋,官帽椅上,十四房太太的儿子南博文,手捧着一本《尚书》正在认真研读。
桌旁斜靠着一个少女容貌,却是少妇衣着打扮的美人,香鬓云腮,玉肩斜露;她手里也捧着本《尚书》正在嘻嘻笑着,那一条**半跪在官帽椅子上。
这美人痴痴地咬着朱唇,眉目含情,“呆子,这书有什么好看……”说着,她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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