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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臣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帐篷,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邓军医问道,“福臣,这人哪来的呀。”
周福臣无奈答道,“一时也解释不清,赶巧。”
邓军医沉沉叹气道,“要说你这纯属没事找事。”
周福臣一个苦笑,“甭管哪来的了,既然碰到了,以前都是杀人,现在也算救了一个,就当积点功德吧。”
邓军医扭头看着他,“福臣,有时候人做事,最忌心软,你这是****之仁,以后可要不得了。现在既然已经这样,就先留下吧。”
周福臣点了点头。
邓军医眯缝着眼睛,“不过,你要好生看管这个人。”
周福臣答道,“也许醒了,兴许明天就走了;要是留下,先安排他在伙房打打杂,观察观察再说。”
邓军医低声道,“我看他的容貌,似金人也有点辽人的感觉,估计可能是有那个血统,但仔细端详却又是个汉人的样子…等明天他醒了,咱们问问便知。还有,叫那几个丫头别到处嚷嚷。”
周福臣点头;又说道,“过会儿,二更天小六就去那边了。”
邓军医冷语道,“嗯,这丫头虽然脑子挺灵,但是阅历尚浅,挺爱自作聪明,不过也好,正好可以为我所用。”
周福臣没开口,又点了点头,扭头回了帐篷。
帐篷里那三个姑娘一看邓军医和周福臣都出去了,面面相觑。
胖姐先开口了,“奇怪啊,都说老马识途,彩云你这马怎么没往咱们军营找来,溜达到小树林那边去了。”
素素回了句,“照彩云那么说,估计昨晚那个射她点穴针的贼人打了这马了,或者是给这马扎针了,马受惊了。所以对这个地方印象反而深。我自己胡猜的。”
彩云倒是没注意马,她端详着面前躺着这个男人,“你们俩说,这人哪来的呀,怎么跑我马背上来了。”
胖姐看了看素素,“不会是从沦陷区那边跑过来的吧。”
素素沉沉道,“刚才看不太清,这仔细一端详模样,看样子,又不像是纯汉人,难道是个……”
三个姐妹不约而同的说出了,“金人。”
正在这时,周福臣正好掀帘子进来,他瞪了几眼三个姑娘,“你们几个别吵吵,人先留下吧,明早等他醒了问问便知。”
素素开口道,“周大哥,平白无故多了个人,别人问起来咱们怎么说。”
周福臣思索片刻,“胖姐,小六,彩云都是和家里人一起投的军,家里什么情况大家基本都知道,也不好编了。我记得你是一个人来的吧……咱们先看看情况,也可能人家遇到什么劫匪或是遇到什么难事,明早醒了就走了哪。实在不行再说是你远房的亲戚找你来投军。”
素素一低头,,“那也只能这样了。周大哥,你人真好。”说完,她脸有点红了,看起来挺羞涩。
周福臣咳了两声,意思是当着人,你就别这么肉麻了,不像话。
但是此时,素素忽然在心底里涌出了一种感觉,从这件事来看,周福臣这个人心地很善良,连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都愿意出手相助,也不怕给自己惹麻烦。但是,他早晨怎么又那么凶神恶煞的要对小六儿行军法哪,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周福臣和素素把那个药瓶子要了过来,“你们三个先回去吧,别整那么大动静,说马找到了,其他不要提。”
送走了三个姑娘,周福臣坐在床边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的心忍不住开始波澜起伏。
人们总是有一种天性,这天性就是要保护自己,你不能指望天底下的人都能舍己为人;但是,人们同样还具备了另一种天性,那就是牺牲自我,帮助他人,从善如流。
当一个人同时具备了这两种天性的时候,他的心总难免会有矛盾所在。周福臣也不例外。
他扶着这个年轻人,就着水硬往他口中灌了几粒小药丸,那人的嘴闭得死死了,想办法给撬开,水流下来了,再试,流下来了再试。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让那人吃了点药,他觉得心里算是踏实点了。好疲惫,灭了蜡烛躺下来,沉沉的睡了。
这边帐篷里的周福臣睡下了,那边军法营里小六儿从床上爬起来了,她舒展了一下筋骨,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几下,但是笑容很快就收住了,糟了,没有夜行衣和蒙面的。
不过好再冬天的粗衣颜色挺深,这张脸,干脆就不遮了吧,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帐篷。
出来一看,怪不得哪俩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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