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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诲,属下真是有太多要向大将军请教学习的。”
董青心说好你个周福臣,原来没发现呀,合着你整个是一个马屁塞子。
于达一听有人给自己抬轿子,自是高兴。
怎么样,老夫,那是一般人吗,这些话说的多到位。
他接着说道,“福臣啊,我听说,执行军法的时候,还有几个女兵冲上去捣乱,还动武了,可有此事,成何体统嘛。这的门岗一定要加强,公事公办,不能一次执行个军法,呼呼啦啦的,杂七杂八的人都来探视。是军法大,还是她小六的影响大啊。”
说这话的时候,于达故意瞄了一眼董青。
周福臣一边回是,一边对邓军医说,“邓军医,以后每日,由你负责给这小姑娘换药送饭就是。”
邓军医点了点头,自是心领神会。
于达一看,该说的话基本都说到了,该打道回府了。
“行了,一个姑娘家,老夫也不便进去探视。老夫还要继续回中军帐操劳战事。你们,个自忙自己的正事去吧。”
说罢,他笑着扫了一眼董青,带着几个随从走了。
董青一看这阵势,算了,不如晚上,我换了便衣再来看六儿,他也带着俩亲兵撤了。
临走的时候,对邓军医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照顾六儿。
六儿死死趴在帐篷里,纹丝没动。
但是,外面那些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耳朵太好使,天生的。
那个于老头,果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当里一套背里一套。
等我六儿好了,八成他还得想办法找补找补,哼。
不过,她隐约感觉,这次上演挨打这场戏,似乎应该还有着更深层的缘由。
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头绪。
这天上午,彩云,素素,胖姐,姑娘们在外面闹着要看六儿,都让俩站岗的给挡回去了。
爹和哥哥也跑来了,也都是没让进。
六儿在里面嚷着,“不打紧,回去,回去啦。”
中午,军医邓大伯提了些馍和糊糊来看她。
她坐起来了,一边吃着馍和糊糊一边低声问道,“邓大伯,你刚才往我身上洒的什么呀。”
大伯笑了笑,“小丫头,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呀,快吃你的吧。”
六儿乐了下,“大伯,早晨我要点你的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看你的身手,也是个练家子。”
大伯看了看这姑娘,“唉,老了。”
六儿眯着眼睛,继续低声道,“你看我这伤,大概得装几天才能下地呀。”
大伯一摇头,“小家伙,你呀,先装着吧。”
六儿“哎呀”了一声,“我可受不了每天在这里趴着,我会被憋死的。大伯,要不然,你没事来和我说说话吧。”
大伯看着六儿这孩子,吃的满嘴都是渣滓,连脑门上都是,跟个小猪似的,忍不住乐了。
六儿一边擦着脸和嘴,一边说道,“大伯,我看你比我爹的年纪还大些哪。”
大伯一点头,“可不是,你爹是五营那个临时的教头吧。我听大家都叫他老苏,我估摸着是他。”
六儿抿着小嘴,“对呀,不过,我这一伤,爹又得担心了,都怪我。”
大伯的眼神忽然暗淡了起来,那暗淡仿佛是一种深深的忧伤。
六儿吃饱了,继续趴在被窝里了,坐起来太危险,容易****。
“大伯,你……”六儿唠唠叨叨,还想继续探点话。
邓军医一皱眉,站了起来,“孩子,我还有事忙,先回了。晚上再来给你送饭。”
说罢,拿着碗起身走了。
六儿趴在了被窝里,此时帐篷里就她一个人了。
何苦来的,这出戏唱的,简直是鸡飞狗跳墙。
刚吃了点东西,她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又听见外面有动静了。
“俩位小兄弟,辛苦辛苦,近来可好。”
“你谁啊?”
“俩位兄台,相逢何必曾相识。”
“小子,别这拽诗啊,我们也会,一行白鹭上青天。”
“唉,你俩对的不公整呀。”
“别废话,你到军法营要干什么?”
“两位大哥,让我进去看看人可否,我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你什么人呀?”
“二位,实不相瞒,我是她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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