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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你阿姨,在几年已经去世了……”
陆小曼霎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置于荒凉之地,晴天霹雳亲临头顶之上,震的双耳嗡嗡直响,两眼望去,整个世界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抓不住,陆小曼虚弱无力的轻叹了一声,整个身子倾斜于地。
遗忘,是最痛苦的诠释。
陆阿姨的墓碑前,墓碑前的香炉里面的土已经见底,在香炉里浅浅的覆盖着一层尘土,墓碑前的花也已经凋零,被风吹散的只剩下几束枝杈,还有一些祭拜干朽腐烂成干的吃食,碑前杂草蔓延,几乎有了半腿高。
陆小曼感到一种恐慌,一种对将来的预感,她站不住了,软绵绵的瘫倒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顷刻的名字,锥心般刺进她的心中,她的头发乱披在肩膀上,凌乱的模样不如从前,狂风的侵袭使她的哭声都变得颤抖。
“阿姨……”这声久违的呼唤竟是最后天人永隔,她朝着冰冷的墓碑所呼唤,那哀声震动心弦,她是心痛到了极点,她跪在墓碑前,把头在地上直擂。
从未来得及准备,意外便出现在眼前。猝不及防,她已经一无所有。
徐晨跟在她的身后,陆小曼即便如此哀痛欲绝,歇斯底里,徐晨除了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安慰,不过只是虚伪着讲着跟事不关己的谎言,而她内心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能够察觉,旁人一丝一毫也不能代替,即便说了再多的废话,她心里的苦痛也不会减少万分之一。与其说出许多谎言,倒不如放任她宣泄一番,做出最好的诠释。
她倚在墓碑前嚎啕大哭,哀声震天。她一面哭泣,一面声诉,模模糊湖的话音,断断续续的语句。
风掀翻了她的帽子,围巾也渐渐的掉到了地上,她并不停下来拾,虽然雨打在她头上,又刮起风来,雪雨不住地刺痛,击打的脸,泪痕在脸上越发的明显,她从不在意这样,她从墓碑走到车前,这一路失魂落魄,大衣的两边给风吹起来象一对翅膀似的,她也没有丝毫的感觉。
从下午到晚上,徐晨默默无闻的跟在她的身后,苦痛无法替代,他只好帮着缓解,跟在她身后,帮着捡起掉落的衣物,然后保证她安然无恙。
陆小曼走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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