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功初成(第1/2 页)
转眼光阴,便到了正月初五。双方陆续又来了不少帮手。
那些小一辈的剑侠,初来时,以为一到便要与慈云寺一干人分个高下,一个个兴高彩烈。谁想到了成都,一住已有多天,不见动静。每日随侍各位老前辈,在玉清观中行动言语俱受拘束,反不如山中自由自在。
到了十三日那一天,最难受的要数那少年。人多了,当着长幼数代,亲热可真不便。玉清大师更以他竟敢挑战绿袍老祖,而时时刻刻把他带在身边,又不能真个销魂,弄得心痒痒的。对着那些同门,又不敢采撷试剑。更因自己师不师,父不父,是兄不是兄,是弟不是弟。心理上尴尬的要死。
看着金蝉活泼淘气,约了周轻云及苦行头陀的唯一弟子笑和尚,偷偷前往慈云寺去,要杀掉几个妖人,回来出出风头。灵云也约了朱文前去探探虚实。不禁跃跃欲试,拿个敌人作练功炉鼎用。
五人先后,偷偷溜了出去。驾起剑光,径往慈云寺而去后,庵前树旁石后,转出一位白须白发的胖大和尚,口中说道:“这一干年轻孽障,我如不来,看你们今晚怎生了得!”
话言未了,忽见玉清观内又飞出一道清析剑光,飞越树林追踪前去,看出正是那少年。
人走后,这位胖大和尚重又现身出来,暗想无怪妙一夫人要暗中保护他,看来功力不高,却如斯流畅自然,非一般后辈的有形无神,动作僵硬可比,一般前辈也望尘莫及。当下把身形一扭,也驾起无形剑光,直往慈云寺而去。
且说慈云寺内法元、智通、俞德等自从绿袍老祖死后,朝夕盼望救兵,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整日长嘘短叹。明知十五将到,少有差错,自己若干年的心血,创就的铁墙铜墙似的慈云寺,就要化为乌有。
起初尚怕峨嵋派前来扰闹,昼夜分班严守,过了十馀天,都无动静,渐渐松懈下来。
这时俞德与莽头陀,正在密室之中,一人搂了杨花,一人搂了凤仙,自在快乐。忽然接连两三次紧急报告,说是前面来了好些峨嵋派小子,本领非常厉害,龙飞与法元都竟自不能取胜,俞德才有些作慌,当下便喊莽头陀,一同前往迎敌。
莽头陀见俞得先走,正合心意。皆因杨花是个尤物,争的人多,轻易捞不上手。如今众人俱在前面迎敌,无人来争这块禁脔,正好趁此机会去亲近一番,便往套间中走去。
那凤仙在紧要关头上,那死鬼竟见异思迁,好生不快;又因吃了几杯酒,浑身觉得懒洋洋地,不大对劲,恨得她将两只玉手抓紧被角,不住的在嘴边使劲猛咬。忽然有人揽上来,正是求之不得。却成为少年的第一个炉鼎。
少年原想趁众同门把慈云寺闹翻天时,偷偷掳个淫娃出去。见凤仙已经开透,无须花费时间作前奏替她解体,即时现身露械直刺花心。凤仙虽然学有小小根基以便连场征战,但也抗不了少年的强劲灼热,劲气直透每个细胞,震颤入神经深处,灵魂即时飘荡离体。连调用舒压也不能,因少年已经口对口把她的嘴巴封起来,吸入她离体的魂魄。
盏茶时分,少年渐渐在凤仙身上消失,化入了凤仙体内,鹊巢鸠占了。原凤仙也无甚功力,无须化多大工夫炼化,只是得益不多,试剑吧了。
转化中,少年虽把她的嘴巴封起来,但也有丝丝漏网。莽头与杨花在隔壁给传来的阵阵微妙声息,听得神魂飘摇,要由套间中走去外床,一同取乐。
少年还未习惯女身,也不想混下去。缩在床后,乘二人纠缠时,吐出飞剑将他们首级斩落。拧动总铃,召来众妇女,爆破密室,一同走了。
少年变了〔凤仙〕,不想就蜕壳回返原身,返庵受拘束。从此失踪,累得苦行头陀给众女仙怨死。闭关去了。
话说峨嵋派小兄弟们分别成两组飞到慈云寺,金蝉将剑往下一指,便有两道红紫色的剑光,从剑尖上发出。剑光到处,一人已分成两段。智通一面急忙唤人去请法元俞德,一面领众人一齐咬牙将剑光放出迎敌。
那红紫色两道光华,舞起来好似两条蛟龙,夭矫飞舞;根行差一点的剑光碰着这霹雳剑,也面无人色。但敌方人多势众,周轻云也运动青白剑光杀了另一人。两人的剑光联成一气如闪电飞般把慈云寺一干剑客,逼得气喘嘘嘘。
二人正在得意洋洋,一个相貌凶恶的道人跑出来,手起处,一道绿阴阴的剑光连同八道灰白色的剑光,一派绿火,鬼气森森的飞上屋脊。
周轻云的剑光才与来人接触,便觉暗淡无光;且喜金蝉霹雳剑,不怕邪污,还能抵挡一二。来人正是七手夜叉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