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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现在的自己很绝望。可是那双手,毫无预警的出现了,就在自己的掌心外,温暖着自己。
事情的结果,大胡子被书生一拳打的滚下了山。当然,身后的一依定是住了一臂之力。凭那小身板的力量,踢块石子都一定能滚到半山腰,何况是个彪形大汉。
书生叫贾荣升,长的文文弱弱,和一依说一句话都要把头低的快要搁到自己的胸口上。山里的气温比外界要低上许多,窗外还吹着阵阵幽凉的小风,书生额头的饿汗珠子就没有断过。不大会功夫,背上的汗水也已经浸湿了整个衣襟,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一依自称自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苦孤儿,独自在山间长大,没亲没顾。贾荣生一听,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就稀里哗啦的流下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贾荣生没有固定住所,想来这个富饶的城里做点小买卖,变卖了所有家产才凑得身后背着的一点银子。不料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恶人盯上。好在有惊无险。
一依允他在此小憩几日再离去。
半夜十分,一依确认过书生熟睡,悄悄的到后院的一汪清池沐浴。衣服将将脱完最后一件,一转身,身后是瞪着铜铃般眼珠的贾荣生。
后来一依才知道,贾荣生这个梦游的毛病,只在受到惊吓的夜里才会发作。那日经历了歹人,算得上极大的惊吓。可是那时的一依不知晓,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跳入水中,将身子完全没入进去,只留一个绯红的脑袋。
梦游的人,往往在没有外力的阻拦下,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看过什么,回头睡一觉一醒,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偏偏这一嗓子叫的很有水平,林子里的老乌鸦都扑扑的飞起来好几群,也惊醒了迷迷糊糊的贾荣生。
看看自己身上的松垮睡衣,看看池水中抱着双肩的一依,还有耳膜里还在回荡的尖叫声,灵台挨了一个雷劈,清澈的无比清晰。
“姑娘,对不住,小生,小生不是故意的。”贾荣生挥舞着双手不住的道着歉,挪着小碎步想要逃离现场。
池边的碎石子颇多,其中不乏圆润的鹅软石。一个溜滑,贾荣生后仰进池水中。
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也是极好的一对。
故事说到这,宣其扬也索性靠着墙体坐下,盘着腿,托着腮,接上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一依一顿,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间一派的安宁,嘴角的弧度是由内而外的牵扯出来,与她现在的情景格格不入。
“后来呢?”发问的是北雪。
他的父亲告诉他,情是种最毒的毒药。眼前的猫妖,为什么这种境地下,谈起情脸上还能挂着这么轻松的笑意,他很好奇。
“后来啊。。。”
后来,一依用了一些小伎俩,帮着贾荣生在城里开了个店铺,专卖山中的珍贵药材。
采药的任务就交给了一依。
物以稀为贵,稀以险为居。越是珍贵的药材,生长的地方都越发的难以让人能理解。
崎岖的山涧里,深邃的河道底。凭借他一介比门板厚不到哪里去的身板,是万万办不成的。一依却能来去自如,如履平地。即便如此,一依每次见到贾荣生,还是会或多或少的带上几道不痛不痒的伤口。用她当时的想法时,伤的越多,爱的越深。
多年后的今日,她才忽觉可笑,明明就是,爱的越深,伤的越多。一个是两厢情愿,一个是暗自神伤。
如她所愿,贾荣生用他挣到的第一桶金,与自己拜了天地。用他赚的第二桶金,在城里买了宅院。第三桶,举行了风光的仪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像是记忆受到了什么影响,一依没有说下去。使劲靠了靠墙,努力仰头看着天上的残月,笑得支离破碎,“那时的他,很瘦,很文雅,和现在不是一个样子。不是一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八月十五,更得晚了点,见谅。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二十三节 隔阂(上)
淡白的月光,松松洒洒的照在大地,给这无尽的静谧披上一层神秘的光芒,让人心生向往。
经过这么多年的春秋繁华,衰败零落。作为一只妖,理应很会游戏人间。无奈这只猫妖,单纯的吓人。可能她的脑子,比这天上的月光还要白上那么几分。恋爱中的女子,大抵如此。
一个女子,不过是个比较美貌的女子。常年独居山中,还可以过的这么悠闲自得。说给大街上的随便一个人,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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