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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快速的收回了长剑,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解开身上的披风,随意的搭在椅子上,走向里间的床榻。边走边说,“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这王爷的身子能怎么伺候我。”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阎王的儿子不好惹。宣其扬在心里对那位睡得比以往都自在的玉面公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么荒谬的解释,居然都可以信。不过话说回来,谁让这么荒谬的事情,自己都已经做了呢。
拿着圣旨,宣其扬摇头晃脑的来到书房。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小王爷后,赵同生明显见到自己不再那么激动。虽然还是会隔三差五的绊自己两脚,捅自己两拳。好在小王爷的身子在自己大鱼大肉的进补后,得到了质的提升,都没有再出现大的问题。
赶上赵公子心情好了,还能给个一分半分的笑脸。宣其扬对着那张明眸皓齿的脸蛋,身体总是会很有些许异样的触动。某个不能言语的地方会不自觉的燥热难忍,激动莫名。
好几次宣其扬都是仓皇跑出书房,在廊檐上对着柱子狠狠的撞下去。小王爷的身子,真没抵抗力。
“赵公子,皇兄叫我去城北住,你看我们是不是收拾一下,准备搬家啊。”宣其扬将圣旨扔到书架上,老实的站到书桌的一边,撸起长袖,煞有介事的取过砚石,一圈一圈的磨起墨来。
赵同生每天这个时候,都在书房习字泼墨的,一副一副的山河万里,孤舟独立,一张一张的狂草行楷,毫无章法的散乱在整间屋子里。宣其扬想让侍女来收拾一下,被赵同生“不行!”给废除。自己屈尊降贵的动手收拾吧,也被一句“你收拾比不收拾还乱”给终结。
许是赵公子太久没有摸过笔墨纸砚了,一张一张写的画的不知疲倦,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这人应该是当朝的秀才,准备考取状元才这么用功。
其实,满屋子的苏州宣纸上,香墨微微的飘散在空气中,除了孤寂的画篇,其余的不过是一句诗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最后一捺用力的收尾,赵同生顺手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一边的宣其扬。端起另一边提前冷下的茶水,轻轻啜一口,嘴角挂上弯弯的弧度。
“搬家?何来的家?”
好半天,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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