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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鲍尔对“我们可以在空袭的同时控制风险”的论调特别提出了质疑。他尖锐地写道:“一旦骑上虎背,下来就难了。”
只剩下第四种选择了。鉴于我们“几乎没有注意到通过政治手段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乔治·鲍尔指出“我们应该立即着手研究这个问题。”
他在这两点上都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他的备忘录没有使我们循着政治解决途径走下去。他认为谈判条件应包括:一、北越保证停止在南部再搞暴动;二、一旦河内停止直接支援南部越共,即在西贡成立一个有能力扫清暴动残余分子的独立政府;三、在以后需要援助的情况下,西贡政府仍然有权要求美国和其它友邦提供援助;四、保证西贡政府的独立性继续不受其它签约国的破坏。
迪安·腊斯克、麦乔治·邦迪和我非常赞同这些目标。但我们都认为,在没有有效手段保证的情况下,主张政治解决就等于在主张无条件撤退。我们根据其对美国全球战略的潜在影响来考虑这种可能性。我们看到的情况是,河内支持的巴特寮继续在老挝向前推进,苏加诺使印度尼西亚向共产党阵营靠得更近,马来西亚面临着受中国支持的暴动者的巨大压力,中国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而且在继续宣扬暴力革命,克里姆林宫的尼基塔·赫鲁晓夫及其接班人在继续针对西方发表好战声明。考虑到这些威胁,我们认为无条件撤退是根本不能接受的。
乔治·鲍尔同意这个结论。正是这个内在矛盾使他的备忘录出现了缺陷。他正确地指明了我们面临的问题;他正确地考察了我们考虑采取的行动本身具有的风险;他正确地呼吁我们更加重视谈判;他还正确地列出了谈判的目标。但是,他建议的措施能否实现这些目标却不得而知。
迪安·腊斯克、麦乔治·邦迪和我于十一月七日(星期六)与乔治·鲍尔讨论了备忘录。我没有找到当时讨论的笔录,但我相信我们把观点表述清楚了。乔治·鲍尔承认他“尚不成熟的文稿”中存在“明显的缺陷”。他说他意在抛砖引玉,“提出一些能够导致其它解决方案的研究思路”我们没有拓宽研究思路,犯了严重错误。我认为我们四个人都有错,都有责任。乔治·鲍尔的备忘录提出了一系列值得最高层全面展开讨论的建议。他得到了我们的尊重——但他本应得到我们更多的尊重。我们当时应该立即和总统讨论备忘录,但是直到第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乔治·鲍尔通过总统的助手比尔·莫耶斯把备忘录转给总统时,总统才注意到它。我们本应把备忘录还给乔治·鲍尔,让他尽快呈交给国务院、中央情报局、国防部和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专家进行评估和分析。我们没有反省我们的推论,即他尚未找到实现目标的办法。一九六四年末和一九六五年初,乔治·鲍尔的想法有了改变,趋同于我的立场:向北越施加军事压力后再展开谈判。
看到迪安·腊斯克和我为越南问题费力劳神,麦乔治·邦迪讲了一些令我永远难以忘怀的话。他说,国务卿在寻求利用军事手段解决问题,而作为国防部长的我却在谋求谈判。
这些讽刺言论充分反映出我们当时面临的问题多么令人烦恼。
十月份,阮庆的权威日渐削弱,把权力还给文官政府的呼声日益高涨,这使南越的形势进一步恶化。十月底,参谋长联席会议送给我一份备忘录,表示对南越形势颇为担忧。他们提出了加强军事行动的计划,包括美国空军轰炸北越和南越。他们提出这些建议的前提是,美国退出南越或东南亚是绝对不可接受的选择。
参谋长们非常着急,坚决要求我把他们的备忘录尽早呈交总统。
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一日,我同厄尔·G·“巴斯”·惠勒讨论了他们的担忧。他说他们大多数人认为,如果总统决定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那么我们就得撤出南越。马克斯威尔·泰勒的观点则完全不同。我问他对参谋长们的建议有何评论,他说,那些建议完全脱离了肯尼迪和约翰逊政府长期奉行的原则:“越南人在南越是为他们自己而战。”数周之前,威廉·威斯特摩兰来电说:“除非不远的将来在南越能出现一个高效率的政府,美国在南越内外采取军事进攻都不会阻止南越一天天衰败下去。”
由于这些建议严重对立,总统于十一月二日让威廉·P·邦迪牵头建立了一个工作小组,重新研究可供选择的策略。
第二天,林登·B·约翰逊赢得了大选的胜利,在当时来说,他是美国历史上以压倒优势的得票数获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