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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待在这里,莫要惹怒了他,我自会与你们传递消息。”
果然,我听见小舍里一个愤怒的消息:“姓萧的,你在赶什么,故弄玄虚。你既请了高人来破我的阵法,何妨过来一试?”
姓萧的,原来白眉姓萧。而这小舍中的人确实脾气不好,我的爹爹虽言语不多,倒也温和可亲。这熟悉的竹篱小舍该是巧合罢!正思索中,我和白眉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由由许多根大树排成的图形。这图形好生奇怪,莫非这就是白眉起初提的那个什么“阵”!脑中闪过一个场景,东方给柳大少授课时,也曾提过列阵法。他说了这阵法之中有“生”“死”两道门,入“生”门可出,入了“死”门则可能被拦在阵法中出不来。可是这树这么高,我怎么才能看出“生”门“死”门在哪儿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白眉一说,白眉那白白的眉毛一展:“这有何难?”他返身从林中抱出一根树,微一用力,那树便稳稳地插入我们脚下的地面中。然后,他又拎起我衣领,纵身跃上了那树顶。唉,白眉前辈,拜托你不要把我看成小鸡好不好!被拎上大树时,我无语叹息。
站在那大树顶上,我便看清了那个图形,它按着某种规律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我细一思索,豁然开朗,遂对白眉道“前辈先放我下去,然后再跟我来。”
跃下那树顶后,我先一步而行,白眉则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待得我们过了那个图形之后,只听得一声“咦”,然后有人问道:“你如何会破这个阵法?”
这声音好熟悉,我几乎就要扑上前去,但我还是强抑着激动回答:“晚辈其实并不会破阵,只是晚辈对数字比较敏感。前辈摆的阵似是依了那数字规律而设,晚辈斗胆一试,不想真走对了!”
一阵沉默,估计小舍中的人还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响起了,这一回却是带了几白眉分试探:“既是如此,你再走走这个看看!”
许多手臂般粗的树枝从天而降,然后象梅花桩似的散布在我和白眉的前面。白眉转头看了看我,这一次,不待我开口,他又取了一根树立在地上,然后用手臂夹着我飞上了树顶。唉,好歹这一次没有用拎的了!我看着那图形,苦苦思索起来。这一次他仍是按了那数字规律而设,不过比前一个的规律难寻了一点。
其实我哪是什么破阵高手,全是因了我那一世的经历。记得我们小的时候,父母望子成龙心切,许多小孩双休日都是在奥赛班中长大的。我的父母也未能免俗,这奥赛班我是从小学上到了高中。混了这么久的奥赛班,数学奥赛课上提到的数字规律对我来说,还是不难的!
片刻之后,我带着白眉又走出了那个阵法。
刚一出来,我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阵法,看来今天那人是与我较上劲儿了!我也被激励出了斗志,见招拆招。
一个时辰的工夫,我和白眉终于来到了那排竹篱小舍的门前。熟悉的悸动感再一次涌上我的心头。我几乎不敢预料,接下来我要见到的将会是谁!
一阵豪迈的大笑声从屋内传了出来:“哈哈、、、今天真是痛快,我南江枫已有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南江枫,不是江枫么?
门砰地一声开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我喉头哽咽,声不能言:“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怎么也传不了文章;所以今天特意传了两章。
三年
我在这万阵谷中,一待就是将近三年。
那天见到爹爹后,我们父女两个足足聊了两个时辰。原来定业九年那一晚,爹爹在与人搏斗中,中了一枚毒箭,后来虽为白眉所救,却被废了双腿。娘亲和小寅儿在混战中也失去了踪影,爹爹请白眉多方打听,却没有消息。
当我问道柳老爷他们是否知道他的下落时,爹爹沉吟许久,才摇了摇头。怪不得他们每次提到爹爹时,都是神色黯然的样子,估计他们都以为爹爹已遭遇不测,又想我年幼,必定承受不住,才故意瞒了我。这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我以前千辛万苦想找爹爹,却怎么也找不到。如今,我被劫后送到这里,无意中却又见到了爹爹。我们父女俩感慨万千,兴奋之余,不禁又担心起娘亲和小寅儿。算一算小寅儿现下也有八岁了,正是那调皮好动的年纪,如果我们一家能团聚,该有多好。不知为何,爹爹从不在我面前提起柳大少,即使我们有时聊到了他,爹爹也会把话题叉了开去。我有时想,难道爹爹和他有什么过节,因为柳大少不也是在离开山洞后曾对我冷漠以对吗?
每日清晨,我会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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