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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场面,海棠春睡图?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正呆楞着,那薄唇却张开了,但吐出的话却是冷酷之极:“出去!”
我傻了,不是你找我么,怎么我刚到你就叫我出去呢!我正积了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不想他却来触我的霉头。于是,我上前一步,正欲开口说话,低头却见床尾还跪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儿,那人儿不是小莲却又是谁?小莲抬起了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她看了看柳大少,又看了看我,然后双手掩面,哭泣着往外跑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看向我目光中充满了恨意。想到这里,我心头一紧,而鼻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说不出的奇怪,我刚一吸,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异常地舒服。不对,他刚才为什么对小莲怒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定住心头的异样,走近他的床边:“你怎么了?”
他美目一张,那神情魅惑无比,我似乎又有点晕了。
“你怎么来了?”声音有气无力。
“不是你找我么?”我奇怪地问。香气更浓了,带了一股陈年纯酿的味道。我是不是在接风宴上喝酒了?不对呀,我在府上都逛了那么久了,也没见头晕呀!今儿到底怎么了?
他叹了一口气,有无奈,亦有怜惜:“走吧,丫头,我会伤害你的!”
“唔——”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全身突然热了起来,小腹处有一股暖流在缓缓地升起。
“快走!”他用手来推我。
他的手碰上我的身体时,我觉得身上的燥热似乎平息了一些。于是我忍不住向他靠得更近了些。他双目圆睁,紧咬下唇,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吓了一跳,神智稍稍清醒,忙上前扶住了他:“你到底怎么啦?”
我的声音怎么这么无力,低低的,绵软的,似是在诱惑着什么。
他的身形一震,呼吸急促了起来。顺着那松松的衣领,我看见他结实的胸部在不住地上下起伏,那是力与美的张驰,那是激与情的荡漾。我眼神有些迷乱,禁不住拿脸去碰触他的脸。终于他似是承受不住了,低低地一吼,那一吼犹如火山迸发前的岩浆,终于冲破了层层阻隔,喷薄而出。伴随那一声,他长臂一伸,反手将我带入了他的怀中。
我的头“嗡”地一声,一片空白,睁眼只见他的潋滟凤目已不再清明。而他的薄唇则带着激情,开始不停地进攻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和嘴巴、、、我所有的感官一霎那间全失去了作用,只能任由他似火的双唇在我身上布下一串串催情的符咒。一声声不自觉的娇吟从我唇间逸出,而那声音听了让我自己都会觉得脸红。
窗外的虫儿不知何时已停止了鸣叫。风儿轻轻吹着,吹散了浮云。月亮则趁机躲在那浮云背后,遮掩着它那羞涩的脸儿。
屋内的温度在持续升高,一件件衣服似云般落下。红烛摇曳,光影重重。
他粗粗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变成了最动人的乐曲:那是《卡门》序曲中的热情明朗,那是《命运交响曲》的高亢激昂,那是《波莱罗舞曲》一阵一阵的汹涌澎湃。
我们两人,自小便相识,小时在一起不能说两两相厌,却也是互不讨喜。如果没有定业九年的那次逃亡,也许我们永远也不会交集在一起。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位大少爷的呢?真是说不清楚。爱情,原本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罢。我只知道,他开心,我也跟着开心;他痛苦,我也跟着难受。他早就为我织好了一张密密的网,让我想飞也飞不出去。这网,就是爱情吧!
红绣被,两两间鸳鸯,不是鸟中偏爱尔,为缘交颈睡南塘。我们的身体贴得那样紧,我的生命依偎着他的生命,我的热情和他的热情一起燃烧,这燃烧让我、、、消魂!
红烛半残处,西窗闲话时。
激情过后,他以手支颌,另一只手却在我的颈下轻轻摩挲着。我微闭着眼,感觉到有一样东西在我的眼前直晃荡,于是我伸手一摸,就抓住了一样东西。睁眼一看,那东西却是一块小小的白色的石头。我不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他轻轻笑了,那笑声带了几分慵懒:“这是我出生时就带在身上的,也就是一块石头罢了,不过娘亲曾嘱咐过我千万莫要让它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哦”了一声,遂又闭上了眼。他却突然一扯,我的那张薄薄的面具就出现在他的手中。我全身无力,没能制止他的行动,可是脑中却突然闪过春生说过的一句话,于是我问出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你是第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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