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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的低语又在他耳边响起,邪恶得象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不上不下的你不难受吗,嗯?做完好不好,做完了任你处置……”
他还想做完?!秦天来不及表现他的惊怒,因为左文章根本不等他点头同意就已经体贴地动作了起来。他一动秦天抓着左文章的手已不由自主一紧,这一紧象警告、象阻止,但左文章却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了下去。毫无疑问秦天还是个处男,而处男,往往很难拒绝性带来的快/感,这次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他一定要把握住!
于是左文章施展出浑身解数,一边嘴唇轻轻触碰秦天耳垂,手底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比侍候他自己的小兄弟还要用心,该重时重、该轻时轻,如此上下夹攻倒真把秦天弄得有些神魂颠倒难以抗拒,只听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虽然仍固执地抓着他的手,但现在别说没了阻止的心,就算有,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随着左文章把他玉/茎小球齐齐套/弄一遍,秦天一个颤栗,终于控制不住地泄身了。高/潮带来的余韵让秦天几乎小死一场,虚脱地往后一仰,闭上眼大口喘息。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被左文章整个儿抱在怀里,而左文章,耳听得他喘息不止,真是每一声都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恨此刻视力不便,不能亲眼目睹秦小天同学高/潮时的模样,大憾。
天已蒙蒙亮,底下环卫工人拿大扫把扫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上来。这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整座城市都正从睡梦中醒过来。听得秦天的呼吸渐渐平缓,左文章有点怅然若失,他知道,秦天距离‘醒’过来的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果然,剧烈的心跳一点一点恢复正常,消失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回了笼。秦天突然推开他坐起来,一言不发。
左文章心头咯噔一下,努力眨巴着眼睛去看他的动静。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相当大胆,对秦天造成的冲击绝不会小,他如果骂他揍他那都是在情理之中,但象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他心头就不太有底了。
左文章迟疑着,难得的有点结巴:“秦,秦天?”
秦天肩膀上的肌肉绷紧了一下,没有发作,只一把掀开毛巾被,去了卫生间。
左文章竖起耳朵,提心吊胆地听里面的动静,但除了哗哗的水声他什么也听不到。他在外面疑神疑鬼心上心下,却不知秦天在里面也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达到高/潮,舒服,当然舒服,所以他心情就越发复杂,站在水柱下脑子里一团乱麻。
匆匆地洗了个澡,秦天把弄脏的内裤卷成一团愤然丢进垃圾筒。出来时他面沉如水,很想饱揍左文章一顿,但左文章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红红双眼不停地眨巴——催泪弹威力惊人,估计他还得哭一天。
盯着他兔子似的眼睛秦天就有点下不去手了,更何况与其说气左文章色胆包天,不如说他更气自己把持不定。心头纠结了一番,秦天终于一扭头,甩门而去。
时间还很早,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广场上晨起锻炼的人也没有了,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冲洗地上的血渍。
十月的早上已有了些凉意,秦天又没有穿内裤,晨风从两只裤腿灌进来,真个是风吹蛋蛋凉,不由得机伶伶打了个冷噤,又在心里把左文章那罪魁祸首狂骂了一百遍。
走了一段没见到戒严的武警,估计半夜的时候就已经撤了,有胆子稍大点的出租车在附近转悠,秦天便招了辆车,回看守所去。
开门进去时林海已经起了床,正在做早饭准备吃了上学,听到门响便探头出来:“哥你回来啦?昨晚——”
“啊,昨晚我出了个任务。”看到他秦天才想起自己昨天疏忽了什么:他竟然忘了给林海打电话叮咛一句!亏得这小孩是个安静不好事的,万一跟同学去看热闹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可怎么跟老头子交待?
庆幸之余秦天的语气就越发温和下来:“你吃饭吧,我先去换件衣服。”
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找内裤,没穿内裤总觉得屁股缝被裤子摩擦着怪怪的。穿的当儿他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小弟弟上面,此刻那东西软软地卧在草丛里,根本看不出之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兴奋的那小样儿,秦天下意识地握着套/弄了两下,当他发现自己是在寻找左文章那种手感时,连忙把那玩意儿一扔穿好内裤,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早饭吃毕,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秦天回警局报了到,方回自己科室。
果然众多老百姓还是想要一个稳定安全的生活环境,看看热闹可以,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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