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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钟琴被李斯意客套的打发走了。
钟琴走前大摇其头:“你啊你,根本就是小姐命丫头心。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朋友?!”
终于有机会报一剑之仇。顾望悠假正经道:“钟小姐,谁认你这个朋友了?请不要自作多情。”
她话音刚落,钟琴就把门砰的一摔,扬长而去。
造了反了这是!
顾望悠讷讷转身,见李斯意抱臂站在落地窗前,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自己,背后是次第亮起的万家灯火。
她还是这么的知性聪慧美丽耀眼。当年,想当年,自己在她面前已经穷得只剩下钱了。现在连这唯一的优势都丧失了,顾望悠自卑得牙疼。
李斯意拉开椅子,娉娉婷婷的坐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你这话还是留个二十年再说吧。到时候我一定感激你夸我年轻。现在么,”顾望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要我夸你什么?该不是讽刺我的幼稚吧?”
李斯意楞了一下,接着笑意从嘴角生发,眼睛熠熠生辉:“我刚才其实挺怕的,就怕连你都和我假客套。”
“连我?”顾望悠的鼻端一紧,警觉道,“还有谁?”
李斯意斜倚在椅子上,垂头看着足尖:“还能有谁?不就是沈天凌么?”
“你们还有联系?”
李斯意见她一脸紧张,忍不住打趣她:“怎么?这样就吃醋了,准沈夫人?”
“不要胡说。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强硬的口气让李斯意的眼里滑过一丝讶然:“难道……对不起。”
顾望悠胡乱的挥挥手:“算了。”
李斯意捏着耳垂,慢慢道:“那你现在呢?有男朋友吗?”
顾望悠耸肩。
“顾大小姐,不要告诉我,你的感情史一片空白。”
顾望悠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有过两人男朋友,性格跟地球南北极似的。一个嫌我自主意识太强,吃饭都抢着付钱,对他的男人自尊造成了毁灭性打击。最后我被一个‘三从四得’给挖了墙角。”
“三从四得?”李斯意挑眉表示不解,顾望悠耐心的解释道:“听从顺从服从,骂得损得打得操得!”
李斯意闻言,嘴角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最近怎么改走豪放路线了?以前的顾望悠挺乖的呢。”
这个“呢”字呢得顾望悠肉疼。她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那时候不是以你为标杆,以你为准绳么?就盼着有朝一日,沈天凌这只兔子会开开眼,觉得我这株窝边草也鲜美可爱了。”
“然后呢?”
“天眼哪能说开就开,他又不是二郎神,顶多一啸天犬。”得狂犬病似的到处乱啃。
“那第二任呢?”
“第二任啊,分手的时候丢给我一个账簿,你知道那混蛋第一条写了什么?代刷市政公交卡三次,总计六毛七分二厘!”
李斯意笑得深有同感:“有时候,你们家其实害了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我要是说不想,你就真不说了?”
顾望悠故弄玄虚一把。她会留下来,自然是好奇两人怎么分手的。这位沈天凌的初恋,是除她之外在他身边呆得最久的女人。后来么,沈天凌换女人比光速还光速,御女无数,不知啥时候终成大道,羽化成仙。
顾望悠最富余的就是想象力,自行yy出沈少被李姑娘伤害至深,以至于堕落成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处女杀手,如此这般,如此那般。
但听李斯意的口吻,好像这事儿和自己还脱不开关系。
顾望悠的好奇心被大大激发了。也许往内里探究,里面还掺着点儿不死心——当然了,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这点的。
李斯意掩着嘴:“你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是我巴着要告诉你,成了吧?真正大智若愚的原来是你。我真蠢,居然现在才发现。”
顾望悠这种人最夸不得,一句话哄得她尾巴都翘起来了。她嘿然一笑:“我聪明的低调嘛。”
李斯意再次微笑,从手包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支夹在指间,熟练的点上,一张脸在雾气腾腾里模糊不清:“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儿,不过我和他分手,凶手一定是你。”
顾望悠满是狐疑的抬抬眼,李斯意冲她吐了个烟圈:“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初我心高气傲,碰到一个比自己更心高气傲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现在想想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