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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几分不满。
莫说是她,云若也是不理解的,任凭她读过再多的书,听过再多的故事,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她一到府内,他便摈弃了自己多年的做法,愿意回到朝堂。
云若曾从半夏口中得知,当年他辞官的原因一方面是妻子久病不愈,他无心朝政;另一方面,却是直言官场令他有些疲倦,而当朝能人异士,才智出众的人很多,他想让贤了。
可为何又愿意抛弃初衷,回去了呢?云若想不透。
“夫人又说哪个不省心了?”
正在母女二人沉默的间隙,安国公粗狂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便看到他身着一身平常的居家服,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
“还不是你,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回到那地方去做甚,两个儿子陷进去了,你又去瞎搀和什么,一点也不省得为我们着想。”蒋夫人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满和责备,此刻倒忽略了一旁的云若,颇有不吐不快之意。
云若面容沉静,心中却是有些震惊的,她未曾想到国公夫妇的相处模式竟是如此的融洽,像极了平常人家的夫妻,有不满便直言出口,不会顾及丈夫或者是他国公的身份,这是她未曾想到的。
面对妻子的越界指责,安国公显然未曾不悦,反而带着些许歉意坐到妻子的身边,搂过生着几分闷气的妻子,笑着道:“刚老远便听到你们嚷嚷着要去哪,这会怎么不说了?莫不是怕我知道了不允你去?”
第061章 为母病初露锋芒
蒋夫人虽到了不惑之龄,面容依旧十分饱满,若不是因着身子不好而带着些苍白,她面容风华确是许多人无法比拟的,可以想象她年轻时是多么的貌美。
听着安国公略带调笑的言语,她面上带着些娇羞之色,轻轻的推了推安国公,略带娇意的道:“谁要你应允了,脚长在我自个的身上,我爱去哪便去哪。”转而看向云若,道:“是吧,云儿?”
安国公嘴角微勾,面露欣慰,她好久不曾如此开怀过了,幸好云儿回来了,幸好……
云若未曾料到话题会转到她身上,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笑着像安国公解释道:“娘说许久不曾到护国寺了,想去护国寺还愿。”
安国公既听到她们想去护国寺的言语,只怕在门外站了很长时间,也不知她的话他听到了多少,信了多少。但不管如何,她说得都是实话,也不怕他说什么的。
听到云若的话,安国公显然是十分赞成的,当即就道:“夫人是好久未曾到护国寺去了,护国寺环境清幽,云儿不妨也去瞧瞧,我想你会喜欢的,待会我叫下人给你们备好物什,也免得到时手忙脚乱错漏了物件。对了,将半夏她两也带上,你若觉得好,便可多玩几日,也有人伺候着;若不好,当日便回来也是不妨碍的。”
安国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安排,云若半响才反应过来,嘴角勾起暖暖的笑意,原来娘和爹竟是想到一块去了,性子也是如此的相似,一旦决定的,便会马上未雨绸缪的去打点,也难怪这么多年安国公从未纳过妾,连通房也没一个,原来他们的感情竟是这样的好。
“这些我都省得,哪用你操这个心。”蒋夫人嗔了他一句。
三人又讨论了些出行的事宜,约摸过了半个多时辰,云若才从凌云院出来,路上正好遇上了从外头回来的白芷,云若问了她许大夫居住的院子,便遣她先回了碧云院,自己去了那里。
她进去的时候,许大夫正在院子里晒着草药,见她来了,忙停下手中的活,微微向云若行了个礼,唤了声:“小姐。”
心中却是十分诧异的,旁的不说,他不过是国公府一个小小的大夫,要他瞧病不过的吩咐一声便是,哪会亲自来他这简陋的院子,而且,他瞧着她面容清丽,红润光泽,倒一点儿不像是来瞧病的。脑子似有灵光闪过,莫非是为了夫人的病?
云若朝他点了点头,并不理会他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高高架起的草药堆前,随手执起一味药,送至鼻间,属于草药的气息一下扑进鼻翼中,云若却不曾眨一下眼,面容平静,“许伯在府里有些时日了吧?”语气如拉家常一般平淡,不辨喜怒。
院内四周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就连草药架也略显陈旧,院外远远便能闻到随处飘散的药香味,若不是长年累月与药草打交道的地方,断不会有如此浓烈的医者气息。
许大夫微微一愣,本以为她会直接开口询问夫人病情,夫人是不愿让她知晓的,遂他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这会儿她却不出口,只是问了个十分平常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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