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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反正就是很美很美。
我又不是写游记的。
洗完后就往不知道什么木的四柱大床上大字一躺,身心愉悦,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到了晚上,大家先是参加海滩聚会,除了苏冬亦说晕机不舒服不参加以外,全齐了。
兴头一上来说请胡总上来发言,大家才发现胡润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好像刚才往白沙滩那个方向去了。赛拉,去找找。”不知道谁喊了坐在最外围闲闲观战的我一声。
我狗腿应了声就去找人了。
寻了一圈,果然在白沙滩那边,面朝大海,独个儿立着。
“润之!”我见也没个人,就顺风对着他的方向大呼了一声。
他听到声音转了过来,却不是两个人。
他怀里还有一个挺娇小的影子。
我觉得自己像个二,刚打算开溜,却发现他怀里那个影子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等我看清楚她是谁的时候,我更觉得自己是个二。
她擦过我边上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哀怨,毒恨,虐心。
泪盈于睫,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
我出来得匆忙,连人字拖也不曾穿一双,两只脚丫子浸润在绵密的白沙里,细细碎碎下,像生了根。
“赛拉啊,过来。”胡润之招呼了我一声。
我只好走过去,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发现苏冬亦已经走得很远了。
我活像只待宰的鸡仔,站在胡润之面前。
“找我什么事?”他处变不惊。
“大家说你不在玩不欢。”反倒我畏畏缩缩。
他哂笑一声,“有我在才玩不欢罢。”继而又说,“你别怪冬冬。”
“她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怪?”
“你有这么大方?”
“我当然没那么大方,可现在文博跟她并没有怎么样……”我话一出口,头皮微麻,“难道……他们怎么样了?”
“没有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文博不是那样的人。”
我轻声讪笑,“我知道。”
“其实对于文博来说,冬冬就像他腰上那道疤一样……”
“我明白,永志不忘。”我喃喃自言。
“他连这个告诉你了?”他觉得稀奇。
其实,细细想来,我与晁文博之间,素来也算得上坦诚磊落。
他问,我说;我闹,他答。
再加上我喜怒哀乐全摆在面盘上,连小肚鸡肠也小肚鸡肠得很是坦荡,他便不会费心猜我。
虽说偶尔失了情趣,但也合适他。
他不擅解谜。
我也是。
关于他腰上的疤,我只知道是为了苏冬亦。
具体怎么来的,后来又怎么着了,我猜么,也就是个英雄救美,然后就痴男怨女。
可那道疤,怎么看,也是极深的。
于是,便不敢详问。
很多事,与其知道了拼命想忘,还不如让它止于想象。
“不,他没说我没问。只是,润之,我跟文博在一起偶尔像个灵媒。”我言中带涩。
他听我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自我调侃,摇头笑了笑,又微微默然,终于说道:“上大学的时候,是我先追的冬冬。那个时候冬冬比我们低两届又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很漂亮,人很聪明。而我呢,跟晁文博那根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不一样,之前从未谈过恋爱。所以那次,我很有诚意也很用心去追求她。可那也是我跟文博打小认识起,第一次我做一件事,向他征询,他没有支持,没有反对,没有意见,无动于衷。”
我听到胡润之这么评价晁文博,险险笑喷。
“后来呢?”我有点搬凳子等着听故事的味道,这个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而这个男主角是我现在的男友。原谅我,在这种巨型八卦的诱惑下,我那点小小的嫉妒,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一粒尘。
“后来?没有后来,我输了。”
我觉得自己像被一个浪头拍了个透底凉心,不禁感叹道:晁文博跟胡润之真是一对陈年老友。连说话都是一个模式,能让人就地憋死。朋友这种东西,永远是潜移默化相互影响,就像夫妻脸的形成,本质上是一个道理。
“赛拉,你喜欢文博什么?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说到有钱他不算有钱,脾气更糟,又冷又硬,以前经常像脱缰野马,后来遇到冬冬才算改好了……而且文博说,你们一开始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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