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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轮到曼达不出声了。
我忽然想到人家小两口日子过得甚好,眼下说这话有点不为体统,赶紧安慰道:“你别多心,你们家陆彬可是提灯笼也寻不着的好男人,你看你们结婚也快六年了,一切都挺好的。”
“我知道他好……你以为我是你?不知足不惜福。喜欢就拴住人家,不喜欢就把人当个球,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爱无能。那个时候整天嚷嚷着跟小猛在一起没激情没激情,还跑出国去独自激情了几年。现在好了吧,沦落到跟不靠谱上司激情到一块去了,我看你们俩也就是雾水情缘。”
“我要是嫁了小猛才是真正的雾水,没后悔过。”想起那些跟小猛在一起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我从小喜欢红的绿的偏偏不喜欢白开水,更别提小猛那种一天八杯水的生活方式,天长日久真的会塞死我的牙缝。
“死鸭子就嘴硬罢你。”曼达二十二岁大学一毕业就嫁人了,这点上,我们从来说不到一处。
赶紧转了话题,“你说我跟晁文博是雾水情缘?”
“难道你觉得他真喜欢你啊?”曼达抱下了一个方靠枕,拍了拍说道:“你说你,长得是不错,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可是年纪摆在那里了。以晁文博那种身份,还离过一次婚,八成是贪鲜采花被老婆抓了。以前是你自己说的:男人永爱十八岁。”
“他不太像……”晁文博很是英朗正气的面孔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转念赶紧抓回漫天飞舞很是明黄的思绪对曼达正色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大抵也是个贪折花的。”
“对对,就你这种,充其量也就是秋末的狗尾巴花。”曼达杀我个片甲不留,又看了看表便召唤了侍应生埋单。
我剥了块方糖放到嘴里,辟一辟黑咖的苦气。
正文 Chapter。14
曼达说得极是有理,我也觉得是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
也就当月黑风高,晁文博喝高,我脑袋也有点高——‘三高’的情况下两人做得一档糊涂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可想是这样想着,隔天我仍总是心神不宁,一直做错事。
文案里错字一堆,小样影印错了,泡茶杯子打了,浇花把水洒了,到那天下午更是一边走去茶水间倒水一边念着那事,直直把脑门弹到茶水间外的大玻璃上。
“赛拉,你走路瞧什么呢?”恩娜在茶水间里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看到我那情状,禁不住叉个腰大笑。
我蹲在地上鼓着嘴捂着脑袋揉了半天,“还真是瞧见鬼了我。”
恩娜一开始还幸灾乐祸,忽地就站定了,甜甜唤道:“晁总监好啊。”
“林赛拉,你蹲地上干什么?”晁文博没大搭理恩娜,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他在公司里叫唤我,永远连名带姓。
林赛拉,怎么地,林赛拉,怎么地,活像个土皇帝。
“噢,总监,我那个,不小心撞着了。”我捂着脑门咧了咧嘴,该死,躲了几天偏巧这么狼狈的时候给他撞上了。
“撞哪里了?我看看。”他扯掉我盖着额角的手,我只觉得自己一脑门的汗层层密密渗了出来。
瞥了眼边上,连恩娜这个人精早跑了。
我赶紧退了两退,磕磕巴巴说道:“没事,我,我,我,挺好的。”
“没撞出包,我也看没事。”他手改插到裤子袋里,沉沉说道:“你皮那么厚。”
我怎么就皮厚了,诚然那天解纽扣解得很是皮厚的人,并非本人罢?
“总监没事我回去工作了。”我捏起地上的纸杯打算走。
“什么时候又开始叫我总监了?机器猫的杯子呢?”他看了我手里皱了吧唧的纸杯,偏了偏唇角。
“噢,早上一个不小心打了。”
“整天脑子里不知道想点什么。”他提步进了茶水间,一边说道:“下班在楼下等我。”
我嘴上淡淡“噢”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须臾之间心里啐了自己八百多遍:干吗这么轻易答应他。
可转念又一想:“他要作甚?难道负荆请罪?”
临到下班我越想越觉不妥,眼见墙上的钟快到五点半,忖着要不一下班拔脚快溜。
秒针一到,我匆忙胡乱把包塞了一塞。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
屁股刚刚挪离了椅子,只听到晁文博办公室那边传来了声音:“林赛拉,你留下。”那叫一个掷地有声,那叫一个不容犹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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