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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队伍的鞭炮声已经逐渐逼近,她为了帮朝芸化解危机,面露假意的笑容。“老板,有什么事能不能等一下再说……”
西门擢璇脸上漾着阴冷的笑容瞅着朝芸的母亲。“这事不能拖,现在就要解决。”
“呢?”朝芸的母亲不禁惊惶地注视着西门擢璇。
朝芸更有如吓破胆似的脸色发育。“现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没解决!?”她不明白,擢璇为什么要为难她?
西门擢璇出其不意拉着朝芸奔出房间,朝芸不知所措任由他摆布,被半拉半扯地拉出房间,而朝芸的母亲一时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突发的场面。
“喂、喂!等等。”朝芸的母亲在后面追赶。
朝芸的父亲和亲朋好友都听见这一声急唤,纷纷回头看着他们,每个人都惊愕眼前的一幕;此时迎亲的队伍恰巧也踏进门,每个人脸上的喜悦瞬间退去,惊疑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
朝芸想挣脱西门擢璇的手,没想到西门擢璇的手反而收得更紧,根本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堂而皇之地拉着朝芸来到新郎的面前。
“是你要娶朝芸吗?”一双阴贸宛如能致人于死的双眸直视着新郎。
朝芸终于明白西门擢璇的动机,他存心要毁了她的婚礼。她哀求着西门擢璇:“擢璇,我求你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几近埂咽。
新郎因西门擢璇浑身所散发出来慑人气势,胆战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怎样?”
“我?”西门擢璇冷冷一笑。“既然你想娶我西门擢璇的情妇,当然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情妇!?
这个名词震撼了屋里的所有人,每个人莫不惊呼,窃窃私语,不可思议的眼光纷纷投向朝芸。
朝芸顿时觉得自尊尽失,忿然甩开西门擢璇的手。“你……你太狠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羞愤地掩面夺门而出。
西门擢璇急急追逐着朝芸。凭他矫健的身手,朝芸怎么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不久他便一把抓住朝芸。
朝芸回头瞪着他,双手紧握成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门擢璇眼中燃着熊熊的怒火迎视着她。“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要走为什么不当面说,怎能丢下一封狗屁不通的信就一走了之?”
“我……我……”朝芸无言以对。他为什么不能明白她做出这样的抉择对她来说已经承受极大的痛苦?
但是他今天目中无人的举动和罔顾她自尊的作法,已经伤了她的心、她的人格,甚至名誉。
“不管怎样,你也不应该当着我的亲朋好友面前让我难堪。”纵然满腹委屈,但是她却对他莫可奈何,她低着头低声指责,声音充满无奈。
“我有说错吗?你敢说你不是我的情妇吗?”他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理直气壮地讥讽朝芸。
他所表现出来的狂妄,令她不禁悲切,松垮下两肩,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嘴唇止不住地抽搐。
“走!”西门擢璇突地一手紧抓着朝芸的肩膀,毫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与机会,强迫她跟着他走。
朝芸反抗地叫嚷:“我不要!放开我!”
“容不得你反对。”西门擢璇索性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车子停放的地方。
“放开我!放开我!”朝芸在他的肩上不放弃地捶着他,用双脚踢着他。
西门擢璇气急败坏地恫吓朝芸:“如果你再动一下,看我敢不敢修理你!”朝芸太了解他的个性,他的冷酷和凶恶无人能及,为了不自找苦吃,她终于安静下来。
西门擢璇将她往车里一塞,自己坐进驾驶座,就这样名正言顺“绑架”了她!
车子在快速道路上飞驰,他们之间的沉默令朝芸感到不安;朝芸警觉方向不对,他不是往回家的路,而是往反方向狂奔。
早上就已经隐隐作痛的头,现在痛得几乎爆炸欲裂,她双手各按在两旁的太阳穴上,不停地轻揉着,只希望能减缓疼痛。
西门擢璇偏着头瞄了她一眼,粗声问着:“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痛,几乎快爆炸了。”朝芸受不了头痛的侵袭,脸上没有笑容,只是又恼又气地瞪着他。
西门擢璇不为所动地冷淡一笑,嘲讽地道:“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噢,不!应该说你昨晚根本没睡,所以现在才会头痛。”
完全被他请中,但是她不能再给他继续讥讽她的借口。“昨天我是因为高兴所以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