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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事情生,略安抚一下,麻六语无伦次:“胳膊、胳膊炕、炕”半天也没说明白,用手指指屋里。
简旭未能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放下麻六,和廖申进到屋里,才现炕洞口有一只胳膊伸了出来。
纵使简旭经历很多,也曾九死一生,但是在居住的屋子里,猛然见一尸体,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蒲婶喊着蒲伯,也来到屋里,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个人更是惊恐万分,蒲婶差一点就没了气息。
红姑、翠秀、紫薇几个也来到屋里,看到这一切,不禁吓的以手掩面。
廖申对蒲伯道:“老兄,这是?”
蒲伯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廖申又道:“此事需立即报官。”
蒲伯吓的已是反应迟钝,被廖申喊了几遍,才幡然醒悟的样子,急忙踉跄着去找地方。
少时,地方到了,查看了现场,看了看尸体,并不认识,又问问围观的乡众,没有人认识,不是本村或附近村子的人,地方告诉蒲伯蒲婶,不要乱动现场,自己往上报去,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此时蒲家狭窄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乡民,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议论的一是这起命案,二是简旭这几个陌生的外乡人。
廖申叮嘱简旭和麻六红姑等人,若有人问,便说他们来此访亲,却未遇到,无奈租了房子想暂时等一段时间。
过了许久,县太爷才坐着小轿而来,地方在前面引着,后跟着一干差役,进到屋里,命人把尸体整个从炕洞里拽出,看了两眼,问道:“主人家可在?”
蒲伯过来答道:“小老儿见过太爷。”
县太爷又问:“你居室之中为何掩藏尸,还不快快招来。”
蒲伯吓的双手乱摆:“太爷啊,小人实在是不知,这间屋子也非小人所住,而是租了出去,那房客,那房客就是他们。”蒲伯用手指向简旭一干人。
县太爷问道:“是谁现的?”
麻六没经历过这样的变故,吓的哆哆嗦嗦,那样子仿佛这事就是他做的,被人突然揭穿似的,一时语塞。
简旭说道:“我们也是才来,还未住上一夜,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喊道:“来人,把这几个人绑了。”几个差役过来就抓。
廖申对差役道:“慢着,我有话要对太爷讲。”
县太爷看看廖申,“你有何话讲?”
廖申道:“大人,但凡有案子,一要查看现场,二要询问目击者,三要验看尸,大人这一切都没做,如何就要抓在下几个。”
县太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本官用不着你来教。”他根本不懂怎样查案,见廖申言辞犀利,又转了矛头,“把这房主夫妇抓起来。”
蒲伯噗通跪地叩头,“冤枉啊大人,小老儿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会杀人。”
地方忙帮衬着说道:“蒲伯蒲婶在此居住了一辈子,老实厚道,牌头也相熟的。”
牌头也说道:“认识,老实人,倒是这几位,陌生。”
廖申道:“我们来此探亲,怎奈并未寻到,想暂住在此一段时日,期望能等到亲戚回来,并不知道这里掩藏着尸体,若是知道,也断不会租用。”
县官道:“有话去公堂上讲吧,一起绑了。”
红姑刷的亮出宝剑,就想护住简旭。
县官一见,喝道:“连凶器都带着,还说不是,快给我绑了,若是反抗,就是罪加一等。”
简旭看向廖申,“叔,怎么办?”
廖申镇静的说道:“去趟县衙又如何。”他怕简旭几个拼命,若是那样,他们就会被通缉,更会带来无穷的麻烦。
第二十七章 沧州风云(2)
他们走后,蒲伯唉声叹气,夫妻两个晚上也不敢入睡,无端的出了命案,虽然没有累及自身,但还是无比烦忧。这几个租客,不过是刚刚来,又不像是作奸犯科之辈,对他们两个老人家也是相当尊重,除了房租,又多给了几两银子,怎么看都像是好人。蒲伯坐在那里嘟嘟囔囔,蒲婶在一边道:“或许是上天不让我们做得这个营生,这前次的租客,面目丑恶,这次叔侄两个,倒是安分人,不想又出此事端,哎!”
蒲婶话音刚落,蒲伯深吸一口气,心有所想的呆愣半天,然后说道:“怕是真的错怪了好人,我明日去趟县衙。”
廖申和简旭、麻六关在一间牢房,红姑几个关在另外一间,里面昏暗潮湿,麻六靠在墙边一会儿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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