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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哀求声----家驹坐不下去了,飞快地跑到西院。眼前的情景让人无法看下去:家傲正在拽着雨竹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嘴里还狠狠地咬着雨竹的手臂,鲜血已经从雨竹的胳膊上流了下来------霍老三老两口子正在无力地拽着。
这样的情景,邻居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知道,家傲闹一会就会消停的。
看一眼这个嫂子,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流着血,脸色苍白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等着家傲的发泄,简直像个木头人。难道就这样一点反抗都没有吗?
想到这,家驹赶紧走上前,用力掰开了家傲的手,把发抖的雨竹拉到了自己的后面,有些生气地说:“笨蛋,你不会躲着点吗?”
听着这句话,雨竹突然委屈地掉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来看着家驹,眼里的冷漠突然被一种感激代替了,虽然只一瞬间,但家驹读懂了。
家傲也许把雨竹当成了死去的花儿,因为以前家傲一犯病,就只打花儿。
被拉开的家傲还不停地往雨竹身上够去,嘴里恐怖地喊叫着。
“啪---”的一声响,家驹的手愤怒地落在了家傲脸上,由于力气的突然,家傲没站稳,半歪在地上。
“闹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家驹大喊着。
“哎!你怎么敢打你哥,他还是个病人。”霍老三婆娘心疼地护着儿子,有些生气地跑上前,边说边检查家傲的脸伤了没有。
“是病人就这样胡乱打人吗?神经病----”家驹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有别人说的,有你说的吗?你个混小子,抽的哪根神经------天杀的-----”婆娘继续骂着。
家驹受不了了,他飞快地跑了出去,此时家驹的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着,他想大声地喊出来,他真的要疯了。
寂静的小河边,平静下来的家驹坐在岸边,烟已经抽了半包了,但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怕回家,怕再听到那些声音,特别是那个女人隐忍的抽泣声。想到这,莫名地生起气来:“笨女人,为什么不躲着点?想死啊!”一会儿,又气起了自己:“多管闲事,又不是你的女人,心疼个啥?”
突然,家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说:“既然逃跑了,为什么还回来受这样的罪呀----”
家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新嫂子,对她的一切,家驹充满了好奇,一定要弄明白她为什么回来------
雨竹静静地听着老两口的絮叨,婆婆嘴里一直对家驹咒骂个不停,家傲可是她的心头肉,谁也不能欺负,过不了几天就好了呢!这一直是他们所希望的的。
也许巴掌起作用了,家傲到了晚上,恢复了平静,老早就睡着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家傲,雨竹陷入了沉思,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守着吗?“笨蛋,不会躲吗?----”耳边又响起了家驹的话语。雨竹的心忽然热了一下,感觉头上的伤不那样疼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竹就起来做饭了,去院子里的时候,雨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抬头寻找,又什么也不见了。雨竹有些纳闷起来,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头不会被家傲打坏了吧!
墙头的那一侧,家驹静静地看着西院的嫂子,一宿没怎么睡的家驹听见院子里的响声,急忙想看一看她,哪怕一眼就放心了。想到厂里还有好几车货要装,家驹赶紧骑上摩托车奔向公司了。
东院的大门响了一下,雨竹知道那是家驹去工厂的声音,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她感觉原来的讨厌好像不那么强烈了。
自从那次拉架以后,雨竹见到家驹的次数多了起来,有事没事的,家驹会在门口,墙头上出现。脸色也不像原来那样难看了,每次欲言又止的样子。雨竹依然低着头,她觉得和这个人没什么话可说,虽然他救了自己。
家驹的生意做得很好,慢慢扩大了规模,村里的年轻后生,姑娘们都到家驹的工厂打工了,每月下来挣的还挺多。听着村里人的议论,霍老三坐不住了。
“家驹有能耐了,挣钱也不帮一下亲叔叔,我得找他去!”想到这,霍老三背着手走出了大门。
“家驹,发财了,也不想着点三叔,得给我安排点活呀!”霍老三陪着笑脸对家驹说。
“三叔,你说你能做啥呀!我这都是细致活,你岁数大了,机器可不照顾人啊!”
“混账小子,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倒好,让别人家富,也不管管我---”霍老三生起气来。
“这----那怎么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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