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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了解般地拍拍梅晓辰,“别那么大惊小怪,你试过也没事,我又不会看不起你。我父亲十五岁就娶妻生子了,你这个年纪居然连个心上人都没有,你们家里人也该为你愁了吧。。。。。。反正我家是挺为我愁得。”
梅晓辰翻白眼,喃喃,“谁说我没有心上人的。。。。。。”
宋慈道:“我是真不喜欢那种事情呀。。。。。。”宋慈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迟疑要不要和梅晓辰说一事。
宋慈那种喘息的轻微声响传入梅晓辰耳中,弄得他心热不已,乘宋慈不注意,他也脱了外衣只穿着亵衣钻进被窝里,一双手臂悄悄环上宋慈那纤细光—裸的腰身,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与热切。
宋慈铁下心,道:“辰弟,我告诉你呀,交—媾一事是可以杀死人的。”
梅晓辰正偷偷摸着宋慈的腰嗨呢,闭着眼臆想两人那种事情时,谁料宋慈来这么一嗓子,他以为宋慈有所发觉,惊得缩回手。
宋慈太粗神经了些,直接道:“你知道两个人交—媾时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么?眼瞳放大,血脉收缩,体温上升,心跳加速 ,血脉压力猛涨,呼吸短浅而急促,大脑肆意地放射电脉冲,身体各腺体排放分泌物,比如男子的精—液,你是男人这个你应该知道,还有身体肌肉的收缩程度,相当于你举起你体重三倍的重物。我觉得,它本身实是暴利,丑陋和肮脏的混合体,如果不是上天赋予了性—事难以置信的趣味,人早已灭绝了。”
“男人只有一次性—高—潮,而女人有长达一个小时的性—高—潮,她们岂不是更惨。。。。。。”
梅晓辰长大嘴巴,他没想过宋慈会如此辛辣,尖锐和直接地说出来,想想宋慈那对人体无微不至的认知力,梅晓辰咽了咽口水,感慨,要拿下宋慈还真没想象中容易。而宋慈又想到范文琦,更是荒唐,道:“所以妓—院常常有作过死的人,我一点也不奇怪。兄弟,珍爱生命吧!”
梅晓辰哭笑不得,期期问:“男人和女人你清楚,那男人和男人你清楚吗?”
宋慈一惊,敏感地盯着梅晓辰,“你是在挑战我的认知能力么?我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而且知道的比你更清楚,听着,男人那地方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这种有悖天伦的事情你最好想都别想。”
宋慈一口回绝,使梅晓辰心惊,以为宋慈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为了保持他们之间的友谊,梅晓辰连忙转移开这个话题,直到宋慈入睡前梅晓辰都一直在和他谈论正经事。
宋慈对梅晓辰说:“明个一早我想去看看范文琦的伤势,顺便送点药给他,可是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客栈,我想谢弘微一定知道,辰弟,就麻烦你就找谢弘微问了。”
梅晓辰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好好答应了宋慈,只是特意吩咐宋慈去找谢弘微他一个人去就可。
宋慈稍稍安心些,虽然范文琦对他有别样心思,但毕竟人家为了保护他受了伤,不予情单予理,他也应去探望范文琦。而梅晓辰又是一番心思,一晚上呆呆看着宋慈,直到入睡,眼神那个哀切与无奈,想:谁看上宋慈还真是倒霉。。。。。。可是倒霉他也认了,谁让这人是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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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梅晓辰是被冻醒的,他起身一看,宋慈像刺猬一样裹跑了大半被子,睡着嘴里还在哼哼的说梦话,梅晓辰俯□细听,宋慈竟是再喊一人的名字——“赵誉,誉。。。。。。”
梅晓辰摇摇宋慈,可一碰他脸颊就觉得有些潮热。宋慈挪动了挪动,但想起还有要事要办,再不甘愿也得爬起床来。
梅晓辰担心问:“慈兄,你真的没事么?你好像在发烧耶。”
宋慈自己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梅晓辰的额头,一对比好像还真有点烫,但是刚睡了一觉宋慈精神还行,也没太注意,想起床后煮碗草药汤喝下去就没事了。
宋慈起身,唤过来萧洛和萧逸,吩咐了些事情,又向二母亲去拜了早安,就准备和梅晓辰出门了,一忙碌起来的宋慈就把要喝草药汤的事情给忘了,还是梅晓辰默默记在心上,拜托萧洛煮了碗药汤给宋慈送来。
梅晓辰埋怨地递碗给宋慈,“你对别人的事情倒是能记得滴水不漏,对自己的事情怎么那么健忘,身体还是你自己的呢。”
宋慈讪笑,宋慈不好告诉梅晓辰,学医的人有时是挺奇怪的,别人都以为医者最会养身保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