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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摇头对刘知府道:“大人,被贼人逃脱了,但是我已下令当人封住出城之路,进出都需要盘查,回头慢慢去搜,总能搜出来。”
“那就好,多亏唐贤侄挡开那一剑。哎……否则我这条命……”刘知府一脸唏嘘。
“大人切莫如此想,您本就是父母官,唐公子为您挡过那一剑,也是心甘情愿的。”重涛说完,便小媳妇儿似的走到恒昱祺身旁,关心道:“你未曾受伤吧?我这里有云二伯赠的祛瘀膏,要不要擦上?”
恒昱祺眼神一闪,看到重涛露出的手腕,顿时抓在掌心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知府叹气,“都怪老夫,肩膀伤口太痛,忍不住抓住重贤侄的手,谁知……哎,是老夫的错。”
“你莫要生气了,知府大人也是不小心的。”重涛细声细气的安慰。
恒昱祺抿着唇不说话,拿过那瓶祛瘀膏打开,一股清凉气息涌出,确实是好药。他挖了块涂抹在重涛手腕上,满脸疼惜。
刘知府的眼神在他俩之间转了转,有些晦暗不明。
第53章 再一次告白
恒昱祺趁着给重涛擦药的时候,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重涛抬头看着他铁青的脸色,似乎知道了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
那云当家越俎代庖做的十分顺手,刘知府也一副很正常的模样,等云当家把玉梨园里的人都抓了,该封的封了,才被人扶着虚弱的站起来叹道:“本来想要出来散散心,谁知道居然会遇到这种事,真是连累几位了。”
云当家与其他人连连说不会,然后扶着刘知府慢慢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薛映湖一声惊呼。
重涛吧唧晕了过去,整脸色苍白的躺在恒昱祺怀里,人事不知。
“之澜怕是被吓坏了,一直强撑到现在,听说可以回去就晕了过去。”薛映湖对反身查看的云当家解释道。
云常德因为给重涛把过脉象,现在也在帮衬道:“刚给小公子把了脉,脉象虚弱,赶紧回去好好调理。”说完又问薛映湖可曾是驾车来的,得到没有的反馈后立刻道:“我们空出一辆车驾,让人护送你们回去吧,谁知那贼人会不会在暗处躲藏,毕竟唐公子有助过我们,怕是会被贼人惦记上。”说完,就让自己一个儿子去提前把车停在戏园门口。
恒昱祺抱着重涛,做出焦急的模样,里里外外都是薛映湖在应对,说着多谢多谢,护着重涛提前出了门。路过刘知府的时候,那老匹夫的目光带着一丝贪婪的从重涛露出来的肌肤上扫过,还舔了舔唇角。
等他们走了,云当家,云常德与刘知府同乘一车,往知府家中驶去。
“那姓唐的什么来路,能看出来吗?”刘知府扶着自己的肩膀问道。
云当家笑着啧了声道:“一开始看那反应还以为是个不错的练家子,谁知道真对上阵了,两三下就被人踹了胸口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我扶他起来的时候摸过脉象,还不如老夫的小儿子。不过仗着一身轻功不错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看上去应该是个被家中其他人压制了的纨绔,又喜好南风,怕是在家里地位并不如何。”
“那若是……”刘知府仍旧不死心。
“刘大人啊!”云常德叹气,掩住心中厌烦,劝阻道:“那姓重的小秀才体内带毒,本身就虚弱。先不说姓唐的家中如何,是否会为了他出面,就只说这小秀才,怕是禁不住刘大人您……若是时候半死不活的也就罢了,若是死在床上,要如何交代?毕竟那也是个秀才,不是普通人。”
秀才毕竟是带了功名,见官不跪,家中田地也可以免除大部分税,证明这是一个被尊敬的职业。而且读书人本身就不好惹,笔杆子划拉划拉,光口诛笔伐就能把人骂的体无完肤。
“怎么?刘大人是看上那小秀才了?”云当家眉毛一挑,道:“一个弱不禁风看上去如若女子的秀才有哪里好?那小玉莲都给你抓了来,回头审问一下若是没有什么问题,洗干净送去你床上,不比那秀才要强?”
“冰肌玉骨啊……”刘知府叹息道:“你们真是不懂何为冰肌玉骨,罢了罢了,我也就是随便想一想。”说完,便扭头看向窗外,明摆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每年想杀他的人都有不少,他自己也心知肚明这几年自己做了什么,只要把刺客抓起来,问不问都是那回事儿。他表面功夫做得好,同僚之间也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所以能够在这里做这么多年,从一名县官做成四品知府,想也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
所以就算他馋那冰肌玉骨的小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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