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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一般人的不一样嘛。
何云起沉默了一儿,说:「陆家有了防备?」这话说得没头没尾。
大公主却说:「陆家一定有什么事,咱们还不知道,可惜我手底下的人,都离了京城有些年了,旁的消息还成,陆家那边儿的打听不着……」四皇子看着还很淡定,不过把椅子把攥得挺紧。就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嗯……闷骚。
以前就是这样,不管别人当面说什么,说得好听难听,他都好像没听见——嗯,听见也好像没听懂一样。
大公主也不急,你不出声是吧?妹妹反正是我家的,要不要许你还是两说呢,咱们看谁沉得住气。
咳,还是四皇子先说:「陆家老大牵扯进了常南的徵粮案里,情形不好,父皇现在要抓陆家的把柄,陆国舅多半有些慌神,前几天的消息,户部已经握着账本了……」啊,原来朱贵妃的弟弟如此能干,账本这个东西,堪称命脉,尤其是这种苛酷强索,逼起民乱的黑账,没手段胆量真弄不到手。
怪不得皇帝大正月里就召户部的人呢。
可是这和陆家求亲有什么关系,难道陆国舅觉娶了大公主的妹妹,两家成了亲家,就能化解此劫了?
就凭陆家那个德行,他们家人到了哪里,哪里就天高三尺,要说常南那乱子和他们没关系,城墙根儿的乞丐都不信。
意思皇帝只要查,肯定不愁没罪状,以前好好的,不是他们老实,是皇帝不计较而已,是什么促成了皇帝这一次的动作呢?
当然,诚王妃年宴时的事情,或许是皇帝不快的因素,但肯定不止这个,就算没这档子事儿,民乱一起,皇帝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像但凡国舅什么的,总是会和贪赃枉法欺凌百性的扯不清甘系。
大概多因沾了裙带关系,外戚,幸进,本身没什么底子,又怕眼前的好光景过去了,总想拚命多存些,多捞些,再加上溜须拍马的,拧掇架势的,混水摸鱼的……呼啦的看着好不显赫,那要出事儿也是招摇摇的无比显眼。
「陆达心虚。」何云起了这句话,转头说:「妹妹去厨房看看,看菜齐了没有,再烫些好酒来。」潮生识趣的站起来出门。
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外头冰天雪地,屋里头灶火烧得正旺,映得人人脸上都是一团红通通的光,柴草在炉下哔哔剥剥的燃烧,油锅里油已经热了,葱花一撒下去,「滋拉」一声炸锅,冒起一阵烟气,各人忙各人的,忙中不乱,有条不紊,压根儿不用她插手。这里一切都是潮生熟悉的,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在靠着门框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要是所有的人和事,都像做菜一样简单就好了,料都备好,一起下了锅,最后盛好端出来。
「姑娘看看,可还差什么?」潮生看看案上的碗盏,又看看锅里的材料,点了下头:「也不缺什么了,酒烫了吗?」「已经烫上了。」确实是,钢盆里头小鍚壶摆成梅花状,水噜咕噜的冒着水泡儿,已经沸了,酒香弥烫,闻着就让人有股醉意。
这一天何云起倒是没甩脸子给四皇子看,两人把杯换盏,都喝了不少酒。潮生不知道何云起喝多了会怎么样,可是四皇子喝多了她可深知道——这人一喝醉了就不是他了!
看着壶里的酒差不多了,潮生站起来给他们两人都盛了汤,顺势把酒杯撤了。
何云起像是自这自语:「这次事情闹的虽然大,只怕伤不到陆家的筋骨,下头替罪羊多得是,一抓一把。」「伤不伤得着,我们说了不算。」是啊,这个,皇帝说了算,皇帝要只想敲打敲打陆家,那肯定不会伤筋动骨的。可是谁能猜着皇帝的心思呢?
「朱铖这人我知道,虽然少年得志,却亳不骄矜,是个城府有心计的,既然账册在他手里,陆家就是这次不倒,也给咬掉一大块肉去,再不济,总能折他一条臂膀。」四皇子用筷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名字给何云起看,潮生眼帘垂下,看到其中一个名字。不熟悉,只是在王府时听说过一两次,应该是陆国舅那一党里的干将了,能折掉此人,陆家许多事情只怕就不好施展了。
用过饭,四皇子要告辞,大公主殷勤留客:「刚喝完酒脸上热,出去吹了风易生病,你歇一会儿,等酒气散一散再走。」潮生也不放心他这么就走。
上午的话没说几句,就被那提亲的不速之客打断了。有好些话……潮生想和他说,也有许多话想问他。
四皇子在客院歇息,潮生让人沏了酽茶送了过去,红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潮生有些奇(提供下载…87book)怪,她这些天被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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