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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偎在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哭呢,好多次你想哭,但都没哭。”萧子墨揉了揉她的头发,兰君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是带着几分爱怜的。
“我母亲又不在,哭给谁看。”兰君往他怀里躲了躲,除了母后,没人疼她,她自然不能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宣示自己的脆弱,眼泪是个什么东西?她可不想去触碰。
“其实你不用假装坚强,我知道很疼。”萧子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她原本就不怎么健康,这几日来,更瘦了。
那竹子上面沾染的剧毒穿透人的身体的时候,是有多疼,他是知道的,像分筋拆骨一样的痛。
40试探(二十)
用烤的灼烫的刀剑剜去染毒的皮肉,是有多痛,他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可以如此的坚强,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在她毅然决然的冲到他身前挡住那棵断竹的时候,他决定开始重新审视她,不仅仅当作一个纯粹的合作伙伴,而是从心底里正式她将来的身份。
三王妃,萧子墨的妻子,他的妻子。
“我根本不用假装坚强,不是吗。”许是躺着的姿势并不怎么舒服,压到了她的伤口,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子墨。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的身子,太小了,小的像个孩子,他突然发现,他似乎没有察觉,原来她是这样的单薄。
他想起那日他牵着陆锦玉的手在庭院里散步的时候,她从侧旁走来,他明显的感觉到那道目光带着期冀和辛酸打在了自己身上。
或许是羡慕吧,又或许是在怀想,或者她在逐月国,也有这么个青梅竹马的男孩子,可以牵着她的手,一起看夕阳。
“兰君,你在逐月,有心上人吗?”萧子墨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
而此时的兰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沉重的怀想,她摇了摇头,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有。”
之后呼吸微弱却均匀的睡了过去。
萧子墨听到她安静的呼吸声俯身在她耳边吻了一下:“没有最好。”
他静静的抱着她,和她一起躲在锦被里,他甚至都没发觉,自己说那句没有最好的时候,是怎样狠辣的语气。
如果她有青梅竹马的男子呢?如果她在逐月国有喜欢的人呢?他闭上原本就漆黑如墨的眼眸,大手揽紧了她的腰身。
他想,不杀了那个他,他就会杀了面前的这个她,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会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就算用毁灭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会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就算用毁灭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天暗下来的时候,外面竟然簌簌的落起了雪,兰君是被雪落的声音唤醒的,寒气隔窗袭来,她颤抖了一下,之后起身站在窗前。
41暧昧(一)
雪落在屋顶,静谧的好像某一个遥远的寒冬,那时候,父皇抱着母后,还有她,一家三口人,安静的听雪。
可是她知道,世上男子是没有一个不三心两意的,父皇都有那么多的妃子了,想到此,她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萧子墨。
他还在熟睡的样子,睫毛都是漆黑漆黑的,房内没点灯,很暗,他睡着的样子很安心。
兰君回过头来继续看外面的雪落,白色的,漫天飞,美得不像话。
半晌,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萧子墨将下巴抵在她微凉的颈窝,带着一丝慵懒的惬意,还有刚刚醒来的沙哑而极富磁性的声音问她:“在想什么?”
兰君没有吭声,他将双手环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缓缓上移,再上移,到达耸起的酥、胸,他停止继续游走动作,大手覆上去,暧昧的揉了一把。
“你在做什么!”兰君赶忙弓起身子,让他的手与自己保持一些些距离。
“是你不回答我的问话,我还以为你没有知觉呢。”萧子墨放开手,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床边的书案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暧昧的抱在怀里。
兰君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每一个细节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双唇,晶莹亮泽的堪比女人。
“你在看本王吗?”指腹摩挲着兰君的脸颊,他轻声问话,眸中没有一丝光亮,仿佛蒙了一层浓雾一样的迷蒙,任你七窍玲珑,也难以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兰君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说谎了,方才明明是在看我。”他忽然就笑了,带着几许天真和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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