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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澈道:“如果靖阳王一直这样等,东豫王是不会见您的。”
“那……本王该如何做?”靖阳王浑浊的眼睛闪了闪。
冰澈抬头看看远去的马车,确定东豫王府的人都走得远了,才说:“和东豫王同车的女子,若她肯为靖阳王在东豫王面前说几句话,东豫王肯定会见您的!”
不舍得我
靖阳王一愣,随即露出会心的笑容,原来如此……“多谢了。”
“不必,我也是为了东豫王。”冰澈一甩马鞭,快速离去,生怕被别人看见。
靖阳王府中众人都错愕不已,世人都说冰部杀手冷酷无情,依他们看,东豫王府的那些侍卫才是冷酷无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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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之后,和云家的人便分开走了。云墨不甘心地在岔路上对马车里的阿薰孩子气地喊:“你到底出不出来见我?”
阿薰尴尬地捂着耳朵,这都什么人啊?好歹云家在锦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云墨这小子就这么败坏了名声,真是家门不幸啊!
“阿薰!”喊了半天没人应,云夫人派了侍女过来拉他,云墨还不死心,可怜兮兮地看着马车,“你不见我,你不见我……哼!你不见我我就去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住哪儿!”
呃……阿薰咧着嘴,抬头和子渊对视,子渊淡淡望着车帘外露出的一角锦都的街市,紫色的眼眸洒进落寞怅然的光线。
外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应该是云墨离开了,阿薰松一口气,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云墨来个热烈的送别场面,那样不仅她丢脸,子渊都要跟着丢脸。
她不要做丢脸的人……
掀开车帘看看,云墨应该走远了吧,谁知车帘刚一掀开,便响起云墨的大笑声:“哈哈哈,本公子就知道你一定会不舍得我!”
阿薰差点儿吐血,恨恨地瞪着云墨:“我只是看看你走了没有!”
云墨才不理她说什么,忽然把声音放柔:“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阿薰一怔,头顶上射下来刺眼的光线,前面的云墨潇洒俊逸,风流不羁,骑白马,穿白衣,恍惚间又和很多年前那个持折扇咬唇轻笑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一种的宿命的感觉似乎缠绕上来,变成一双狰狞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子。
越陷越深
阿薰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摔下车帘缩回来,背上撞上子渊的身体,她回过头去,茫然地说:“子渊,我好像……。”
剩下的话被子渊的手挡住,他低头,紫色的眸子深深地凝望她:“不要胡思乱想,无论他是谁,都改变不了现在的事实。”
“可是……。”她心里很不安,不敢看子渊的眸子,那潋滟的光能戳破她的一切心事,而她更不想……不想看到子渊眼中还留着对连陌的任何情感。
不能,不能……
那个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像被定格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挥不开。
她很怕,很怕一生一世都带着这段记忆过活,那她肯定会痛苦一生的。
子渊望着她的眸子渐渐充满了悲伤,紫色的悲伤,缓缓流溢出来,像晨间的淡雾一样飘渺若即若离。
那件事,只有连陌一个人忘了。
他忘不了,阿薰,也忘不了……
身体上仿佛重现了那一天的屈辱疼痛,被男性气息纠缠住的一瞬间,铺天盖地,都是绝望的黑色,身体上像是裂开了许许多多细小的血口,汩汩向外流着血。
疼痛,是一点一滴分明存在的,遍布每一寸肌肤……
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被一个男人侵犯过,身体里的肮脏日日夜夜都纠缠不休。
他痛苦,挣扎,却越陷越深……
子渊轻轻推开阿薰靠过来的身体,坐的离她远一些,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惊世的紫眸,掩盖里面的自卑和无奈。
阿薰心里一痛,望向子渊:“如果他真的是连陌,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子渊怔怔地望着自己根根修长的手指,他不知道,就像现在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云墨就是连陌,可他这一次,他却无法向上一次那样痛下杀手。
已经重获新生的连陌,就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天真,笑容明媚得就像阳光一样,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伸手
连陌,已经经历过太多不堪,幸福,现在终于属于他了,无论多狠的心,都不忍去剥夺。
阿薰咬紧了嘴唇,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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