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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吧唧一声大力亲在老毛的大黑脸上。
夜更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只有两个加速走调的心跳。一个是老毛,震惊了;一个是老谢,愤怒了。他们一时呼吸阻滞。
为什么不亲我!为什么!谢警官内心强烈咆哮,这感觉就像当年他跟个交警争鸭子,结果鸭子整只粘到交警身上,对他说:“我真怕警察。”
邬杰并非存心挑起醋海风云。他记性不错,胡因说她看见司机亲工人差点吓得掉下罐子,那么现在试探这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做出同级别或者更震撼的事情。
胡因目不转睛。
邬杰把心一横,手脚并用扯下还在发愣的老毛那厚重的多层裤子。
老毛立刻摆出失传百年的中华绝学,烈男护裆式,红着脸问:“你干啥?”
“干你……不,给你换药。屁股不想要了,趴平了,快点。又不是黄花闺女扭捏什么。”
虽未身经百战却也见多识广的谢光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小子骗谁!从动作到气势,摆明了要干老毛。毛青乡同志,你可不能从了他,否则一把年纪以后怎么见人。只要叫唤一声,我立刻吃点亏帮你摆平他,不收红包。
老毛没叫,乖乖等换药,大扁屁股在冰冷但不寒冷的空气里微颤。
邬杰一失手在完好那边摸了一把——挺好的,没干瘪也没下垂,劳动人民肌肉仅实,弹性不错。
谢光逸不忍心看他们,专注那位不害臊的胡因小姐。
多少女人可以看两个大老爷们互亲面不改色,甚至扒裤子屁股露出来连个瞳孔收缩的细微变化都没有。说她没问题简直是企鹅给北极熊生孩子的概率。
胡因当然知道这仨男人故意的。稍微退后一步,观察窗只露上半张脸,峨嵋微蹙,目光如水,红唇轻启,小声说了两个字:“傻、逼。”
邬杰听见了。
被骂当然不爽,可是生死关头,被个小丫头鄙视又不会死。只是低头伏在老毛耳边告诉他:“这丫头挺有人味的,应该不是丧尸。放心,她打不过咱们三个。”
老毛立刻捏住耳朵:“别吹气,痒痒。”
胡因笑了。
老谢磨牙磨得牙床疼——他俩居然公开调情。
邬杰当然听见他牙齿咯咯响,处理完老毛伤口,立刻以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站起来饱含深情地握住他满是老茧的双手,语重心长:“一定好好保护牙齿。生化危机爆发了,以后龋齿、发炎都没地方治,掉了牙影响咀嚼会直接引起营养不良导致战斗力下降,牙齿就是生命!”
老谢诧异地望着他,思路混乱。
胡因朝上翻了个白眼。她冒险守在这,等来这三个活宝?老天爷故意跟她作对是不是!
其实最受老天爷唾弃的非谢光逸莫属。邬杰滔滔不绝讲述牙齿保健知识,他迷茫中随口问一句:“你是牙医?”
老毛感激他照料伤口,又对医生盲目崇拜,一点也没低看他,热络地帮他承认:“对,他是牙医。”
邬杰毫不客气,拆穿牙医身份后,非但没表现出一丝撒谎造成的愧疚,反而振振有辞夸耀自己每年全院所有科室参与的急救知识问答他都可以拿奖,业务水平不输普外急诊室。如果他们谁腿断了保证妙手回春手到截肢。老毛热情附和,气得谢警官整张脸黑了又白,紫了又青。
牙医!关键时刻能做什么?帮丧尸拔牙吗!
听三个大叔争论战地外伤紧急救援知识,胡因简直要窒息了。
刚刚确实有点担心男人们玩过火场面太激烈不好下台,毕竟她的身份是大龄未婚老处女,任由他们遍洒精华洗娇花不大说得过去。装害羞又怕被看轻了以后的事情不好继续。有点庆幸他们内讧。
但是,三个家起来年龄是她五倍的大叔,大爷!能不能用成年人智商范围内的逻辑吵架,类似“我天天都硬,我牙齿硬!”这种无聊的话少说两句吧——她真心想劝架。
“嗷呜,嗷嗷呜。”
清晰洪亮的嘶吼打断了三位大叔幼稚地争吵。
老谢侧耳倾听:“狼嗥?”
老毛见过真正草原狼,立刻否定,“狗叫,狼声音比这绵长。”
“丧尸!不是已经听过尸吼吗?” 邬杰浑身无力。经历那么多,差点被丧尸吃掉,这俩老混蛋还不肯面对现实,脑子里不是狼就是狗,以为拍动物世界。
胡因打开门走进泵房公布答案:“是站上养的狗,笨笨。叫得这么凄惨,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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