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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紧张,只是了解一下他的病史……第一个问题,大兵,也就是顾总,是不是曾经受什么重大刺激?”谢医生问。
“没有啊,他到彭州半年多了,之前一直在京城,我们是偶遇,介绍给我们的董事长,之后是高薪留住他的。”上官嫣红道。
“那意思是,他来彭州才半年?你们认识也就半年?”谢医生奇也怪哉地道,上官嫣红点点头,然后谢医生思忖片刻问:“家庭呢,怎么没见着他的家人?”
“他父母离异,母亲去世,父亲又移民了……他们父子关系不太好,顶多一两个月一次电话。”上官嫣红简单勾勒道,那样的家庭,恐怕难有温暖可言。
“噢……这可能就是心理诱因了。”谢医生喃喃道。
“什么诱因?”上官问。
“这个等会儿说……第二个问题,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叫大兵,他和我谈话时,讲了一些奇怪的事,比如,他说他被关一个小黑屋里,比如,有个很恐怖的人揍他。还有他老觉得自己生活在一所大监狱里……好像还杀过人。”谢大夫有点奇怪地道。有果必有因,这种心因能反映出,肯定有过类似或者相近的事发生过,可能被记忆歪曲,但绝对不会毫无缘故。
上官嫣红像被揭了疮疤一样难堪地思忖片刻,轻声回应道:“没有失忆以前,他有抑郁症……失眠很严重,离了药根本不能入眠。”
“他的童年你清楚吗?”谢医生问。
“不算很清楚,他父亲是搞地质勘探的,带着他走过十几个省,就知道这个,因为他能听懂很多方言,包括很难懂的粤语和客家话。”上官嫣红道。
谢医生在纸上记着什么,其实是一个问号和一个惊叹号,不得不佩服人体的神奇,这位叫大兵的各项生理指数好的出奇,谢医生推断,应该是失忆后流落工地,繁重的体力活无意中治好了他的抑郁,这也算无心之得,现在可一点也看不出他有失眠、焦虑的倾向。
上官嫣红心绪不定地问着:“谢医生,您有什么直说,是没希望了?”
“呵呵,恰恰相反,我认为希望很大,而且,这未必全部是坏事……首先,你应该知道了,他现在没有抑郁症了吧,而且肯定不会失眠了。”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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