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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得知,自己一直以来其实都在被寒睿欺骗、抛弃、置之不理,但她却并没有觉得很伤心。
他既然不在乎她,她就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一丁点的感情。
反倒是她这个夫君……
她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他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豁出性命来帮她、救她?
她不会让他带她回家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带她回家。
她牢牢握着藏在手心里的麻药,心中虽然忐忑不安,砰砰直跳,却还是强作欢颜,掀开帘子,柔声唤他:“夫君,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她话音刚落,他翻身下马,将马车拉到了一间别致典雅的酒馆前,跃上马车,二话不说就将她小心翼翼抱在了怀里。
她依偎在他怀里,两条胳膊,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腰,一再收紧,最后竟将他搂得剑眉微拧,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住了她。
她与他四目交织,两两相望,一张俏颜,不一会儿,就涨了个通红。
她松了手,在他怀里直起身子,张嘴便在他面颊上一左一右使劲亲了两口:“夫君,我要吃叫花鸡,五香牛肉酥,醉虾,芙蓉豆腐汤,还要来一壶上好的剑南春。”
他却挑起眉毛,斜了她一眼,将候在门口的小二叫进厢房,开口便是:“再加上五味酥,香辣田鸡,乳奶鱼卷,一个小火锅,一串新鲜葡萄。”
她听得他这样说,心里一下变得甜津津的,忍不住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东蹭西蹭,到处乱亲了起来。
她要他和小二说的,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而他方才让小二加的,则统统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她依偎在他怀里,满心欢喜地看着他以内力隔空逼出了葡萄汁,将满满一杯葡萄汁塞到了她手里,他一边给她榨汁,一边早已在碗里夹满了她爱吃的菜,将它们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汤、饭拌匀了,用勺子小心翼翼送到了她嘴边。
她红着脸,在小二诧异的目光下,一口一口吃着他送到她嘴边的饭菜,其实她早就和他说过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用不着他来喂,可他就是不听,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吃东西的时候,他总要把她抱在怀里,把菜蔬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汤、饭拌匀了一起喂她。
他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她总觉得嘴里甜津津的,无论辣的,咸的,酸的,苦的,到了嘴里,都变成了甜的,便连她平日里最不爱吃的那些苦瓜,青菜,她都会毫不犹豫吃下肚子。
他又坏得很,见她笑眯眯地吃下了他夹给她的所有东西,就老是往她的菜里加苦瓜、草药一类滋补的东西。
她又没病,平白无故,干嘛老往她菜里加药?
她说过他许多次,可他从来也不搭理她,他虽然总是喂她吃加了草药,又苦又腥的菜,可吃饭的时候,又总会在她手里塞杯甜牛奶,抑或葡萄汁,苹果汁一类的东西。
好在这一次是在酒馆里,她总算可以不用吃那些又苦又腥的菜了。
她一边吃菜,一边亲他,她故意在他怀里竖直了身子,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紧紧藏进了怀里。
他炙热的吐吸,一下一下,不停喷洒在她衣衫单薄的胸口,他的嘴唇,一贴上她的身子,便极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到处吮/吸了起来。
她被他亲得全身酥麻,瑟瑟发抖,几乎要将藏在手心里的麻药掉到了地上。
她真不想现在就对他下药,她真想等他脱下她的裙子,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占有过她,再下药将他放倒。
但是她不能。
一旦上了马车,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在他酒里下药了。
她全身剧颤,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被他亲着亲着,一点一滴流失着,她哆哆嗦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将藏在掌心的纸包打开,他却早已解下了她的裙子,往上一挺,不费吹灰之力便占有了她。
她两腿一松,身体里的力量,消失殆尽,恰好让纸包上被她用指甲反复抠出来的口子,不偏不倚对准了他的酒杯。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仍然死死攥着他的头发,她用尽全力,将他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抬头,更不让他有半点机会发现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被他颠着颠着,手里的纸包,不一会就颠空了,她丢了纸包,立即伸出双手,藤蔓一样缠绕上了他的脖子。
她喜欢让他进入她。
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确定,她喜欢让他进入她,而且,她受不了,甚至无法想象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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