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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的强者,也是沾之即化。极天位老祖能不能轻易拦住都不好说。”
闻一鹤感觉自身就像失去了控制似的,唯一还属于他的,就只有他的思维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在血脉里,淡金色烈焰紧紧包围住九州碑记。
九州碑记被烈焰焚烧,缓缓地融化着。速度虽然还是龟速,可相比起第一块九州碑记的融化,那何止上了千倍。
以至于,时间刚过一个时辰。九州碑记就像被缓缓融化的蜡滴下了第一颗金色的水滴,呈粘稠状。
粘稠的水滴融入血脉之中,那一刹那,又是一种在闻一鹤个人世界里风云变色的巨变,仿佛一切时空改写,岁月倒流,一晃,眼前出现了一副完全陌生的画面。
那是一片苍廖的漆黑时空,时空之中,只有一点晦涩的光芒,如黄豆般大小,相对于漆黑时空,它渺小得不能再渺小。却因点滴之光,变得如此耀眼,如此瞩目,仿佛就是一个时空的核心。
起始般的气息,透过那一点散发出来,仿佛收纳了世间所有处于想象之中以及想象之外的起源过程。
闻一鹤曾被天命引诱,坠入了七大至道的探索。其中的起源至道,正是归纳了上苍之下一切起始与创生。
不管闻一鹤承不承认,起源至道是伟大的,宏大的,苍生不遵不行。但其与眼前这一点“黄豆”相比,明显黯然失色。
仿佛,这一颗“黄豆”才是一切起始,哪怕上苍的起始,也可以在它里面找到一段惊心动魄的历程。
时间不断地流逝,九州碑记不断融化,融化的速度越来越快。
闻一鹤造就忘却掉了时间在流逝。以至于,守墓老头所在的那片墓冢之中,幽琴与一位红衣美妇的出现,都没有察觉。
漆黑的时空里,“黄豆”般的光芒,仿佛永远永远就只会这般光亮,永远也不会超越真正的星辰光辉。
淡淡的金色气流,氤氲般的飘忽着,徐徐地从它那一点缓缓流出。骤然,一道伟大的身影横空出现。
闻一鹤的眼睛只能看到背影,看到伟大的身影手持着一根长矛,对着那一点“黄豆”般的光芒,保持着一个亘古不动的姿势。
由那一点散发出来的氤氲气息,却不断流进了那道身影的身体之中。看似一变不变,却促成了闻一鹤脑海里的记忆,由一片片陌生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变成了涓涓细流,变成了长河波涛,变成了巨古洪流。
骤然——
闻一鹤那化成了庞大圆球的身体,猛烈颤动,嘭的一声,达到极限似的惊天爆炸了,无尽的血肉,化成了血气,喷洒在天葬界的时空之中。
“啊…不…一鹤……”
幽琴大惊失色,凄厉的叫声传遍八方,比那些怨魂本该有的疯狂还更加的疯狂,血色的泪水,从其脸颊上滴落下来。
她双目发赤,猛向守墓老头扑去,“老鬼,我跟你拼了,一定是你暗害了一鹤!”
红衣美妇大吃一惊,一挥衣袖,罗裙飞舞,一道巨大的血色掌印弥天而开,将幽琴拦了下来,娇叱一声,如清凉的水流透进了幽琴的娇躯,染上了她趋于疯狂的神智。
“琴儿…你冷静点!”
“小丫头,你快看……”守墓老头不以为意,沉声一喝,一指前方,那无尽血气,竟然泛起了古老的金色光泽,化成了一道模糊的身影,如古老不周,顶天立地地站着,手持长矛,一动不动。
震惊!身影正是闻一鹤的身影,他不再是圆形的,而是变成了自己的样子,气息却怪异到了极致。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那片漆黑时空之中,面对“黄豆”一点的那道身影了。
他的矛,还是唯一天矛。
唯一天矛所指,天葬界某一个点,那一点无端地亮起一点渺小的,还不足手指头大的光芒,晦涩得像是一道烛光。
守墓老人、红衣美妇同时心头大震,脸色变得惊骇起来。
“前辈…这是什么气息,我…我…我怎么感觉我像是要被卷走了,我的命运,我的毕生,我的极道…”
“荧荧之光,含照天下道!”守墓老人声音低沉,目光紧紧地落在闻一鹤那只唯一天矛上,“九州碑记,果真是属于他的,他跨进了人极之位了!”
“人极之位!可这是什么道…好可怕,好宏大,我毕生仅见。”红衣美妇瞠目解释,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无上始说!传说中,永生的起源……”守墓老人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着,“我才明白,所谓方圆,就是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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