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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跟安德鲁还是。。。。。。」
「我跟瑞士哥已经结束了,你高兴了吧!」
「嗄!是怎么结束的?」
「反正就是结束了。」
「你不要这样子嘛!我去荷兰的时候,Theo已经让我很难过了,你还。。。。。。」
「Theo?」
「就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荷兰人啊!他叫做Theo。」
「哦!我记得。他怎么了?」
「他得了直肠癌。」
「嗄!他。。。。。。他不是才三十。。。。。。六岁,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想,干脆把手边的工作做一个结束,然后飞过去照顾他。」
「可是。。。。。。这样好吗?」
「我已经翻过我的书了,手术后的直肠癌患者平均寿命最短只有六个月,然后最多也只有两年。」Joni专业的口吻里藏着很深的悲伤,眼眶迅速地红了。
「唉!」阿蓝深深的叹一口气,「。。。。。。我跟瑞士哥也是无缘在一起了。」
「我走了之后,你们到底是发生什么问题?」
「就你走没几天。。。。。。」
阿蓝哀戚地把他破碎的美梦讲给Joni听,让Joni觉得是阿蓝把他和瑞士哥的棋给走死的,所以Joni现在也只能考虑到善后的部分。
「算了啦!依照你说的,你也不能确定你去瑞士会比较好啊!而且瑞士哥原本也有猜到你有一个安德鲁,他怎么可以在伦敦这样发飙。依我看,你们建立的感情还不够深厚,所以他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至于你现在也只能遗憾了,不要再把错都怪到安德鲁头上,这样真的不太公平。」
「唉!」阿蓝又叹了一口气,「。。。。。。也许吧!」
「那你后来回旅馆,安德鲁有说什么吗?你觉得他会不会也知道,只是不讲而已?」
「我想他应该知道吧!可是他后来什么也没说。回巴黎后,他看我每天都跟游魂一样,就带我去埃及度假了。」
「你看他对你多好!而且他妈也对你那么好!」
「。。。。。。」阿蓝停了几秒没说话,「Joni!」
「怎样?」
「我跟你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跟安德鲁分手的话,我想。。。。。。我再也不会让自己进入另一段感情里了。」
。。。。。。
和阿蓝聊了三个多小时国际电话,Joni的脑袋终于清楚了,已经可以分析他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会比较好;然后Joni跟着还想到,那三个多小时的国际电话费好贵。
在巴黎的阿蓝,他挂了电话之后,抬头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烟的时候混着叹息,视线又回到他的日记本上,那一页写着他刚从瑞士回巴黎的心情。
和瑞士哥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他不停的要求我搬到日内瓦去,而我心里在想,就这么去了吧!去参加红十字协会,然后到非洲行善;还是去参加国际人权组织,对藐视人权的国家叫嚣。
我不知道!爱情为什么不能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呢?我承认我很喜欢他,但我们却没有未来,因为巴黎还有我的梦要完成,我只能说命运不是站在我俩这边!而且,如果安德鲁知道有瑞士哥这号人物的话,他铁定会把我给杀了。
安德鲁刚刚不只一次的告诉我他有多想我,我想他是不会让我走的。
阿蓝专注地重复看着自己写的日记,连安德鲁已经站在他身后也没发觉。
虽然安德鲁看不懂中文,但他看到阿拉伯数字的日期,他心里也猜到了内容。安德鲁吸了一口气掩饰自己的心酸,先让自己微笑起来才开口。。。。。。
「Honey, are you ready to go?」
「Oh!」阿蓝吓了一跳,慌张的收起日记,马上换掉哀戚的心情,迎上甜美的笑容,「。。。。。。Ya,let's go!」
。。。。。。
又一次,霜梓喝得烂醉,阿凯还是让霜梓进门,两个人的战场还是在床上;最后阿凯瘫在一旁,霜梓无神看着天花板。
本来阿凯并不想让霜梓进门的,但他想到今天上班的时候,霜梓像花蝴蝶一样地拈花惹草,还有那天Joni对他说的那些话,让他觉得把事情搞清楚似乎会比较好;因为他和霜梓的情况本来就已经不可能了,搞清楚之后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