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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来了。在不知不觉中我也终于落入了他的手中,完成了由处男到男的转变。
许久没有运动了,肚腩明显突出,哪里还有一点儿未满三十岁的小伙子的体形;照此苗头发展下去,不用几年就要被扣上大腹便便的帽子,人家多半会在背后议论我准是傻吃傻喝下一肚子的下水,就是大脑不怎么发育。
这个周末终于挤出了时间和空闲,由林跃挑头牵线组织了一场足球赛,参加者都是与我和林跃年纪相仿的却提前发胖的足球爱好者,很多是通过网络结识的足球爱好者。不管是业余的还是专业的,大家凑在一起活动活动,抻抻手脚和关节,晚上再找个实惠的小饭店组织个小酒局,也算是开拓一下社会上的人脉和关系。既锻炼了身体又结交了新朋友,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踢了大概三十分钟,我就开始喘了。唉,遥想当年于多少猎猎夏日和凛冽严寒中磨练出来的身体就这么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心中滴血;短短几年的办公室日子,我的身子板就变塌了,变糠了,变虚了,血气方刚的状态已离我远去,弱不禁风占领了我的身躯,真是悲惨。
前后两个小时不到,大家就达到了饱和状态,有几个没有出息的人还没走出球场就嚷着要去桑拿足疗,被其他人投以鄙视的目光。大家相约晚上再见,暂时分别,纷纷回家送车的送车,冲澡的冲澡,先把事前准备工作收拾利索。
我拖着如铅沉的双腿一步一步上了台阶,好不容易把门敲开,开门的母亲惊呼你怎么是这副嘴脸,为何累得像刚从地主家回来的长工一样有气无力。我已经没有余力分辩,爬进了浴室先洗去浑身的尘土再说。
“我走了。”洗澡就是解乏,我又活了过来,收拾一新后准备出门。
“少喝点儿!别看久美子不在就脱缰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抻着点儿。”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我真的喝醉了,被久美子搀扶着好不容易摸到了家门。母亲开门之后本想骂我一顿,无奈我还没走到房间就进入了梦乡,气得她搓手擦掌,无可奈何。
久美子也母亲责备了一通,问她为何不管我,居然让我醉成这样;久美子有些委屈但又无法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母亲:她使出全身解数才从张若怡伸过来的要摸自己大腿的魔爪中逃脱出来,哪儿还有精力来管我的事情。
哼着小曲下了楼,浑身飘轻,运动真是好啊。林跃曾经办过一张健身年卡,也赶着时髦学人家扭腰摆跨,或者跟一堆冷冰冰的机械较劲。我被他拖去过一次,但仅一次就厌恶了,中途就逃离了那里,因为十分不适应那种窝在室内的方式;尤其是穿着稀薄的妙龄少女在跑步机上奔跑的话更加窘迫,某些胸脯发育极为成熟的女孩儿,那一上一下忽左忽右的,境界本就不高的我哪儿还有定性去锻炼身体,满脸露出让人鄙夷的淫邪之色,丢死个人……
我刚推开楼道的大门走出来,迎面就突然扑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年龄不大戴一副黑边眼镜的眼睛极小的女孩儿手举着麦克风直接杵到距我的嘴唇不到一个巴掌的地方,另有一个扛着摄像机戴一顶红色棒球帽的男人如影随形,那镜头直直地指向我。
“怎么,怎么回事!”没见过场面的我张嘴就露了怯,十足的小市民形象。
“您好,请问您是这栋楼的住户吗?”别看她的眼睛小,声音极脆,像传说中的百灵鸟,把我的心一下子“骚扰”起来。
“哈,哈依。”一激动嘴里竟溜出了这么一句,没救了。
“作为这里的住户,请问您是怎么看待楼上的居民往楼下扔垃圾这一破坏公众环境、不道德的行为的。”
嗯?楼上的人往楼下扔垃圾,还破坏了公众坏境……什么意思?这没头没脑的,我糊涂了,搞不清她在说什么。
“谁扔垃圾,什么坏境。”
“您竟然不知道吗?!”她显得十分吃惊,不大的小眼睛再怎么瞪也没用。
“嗯!我竟然不知道。”我这句话说得有些伤人。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今天接到举报,说三单元的一楼院子里堆满了楼上扔下的垃圾,本来很好的坏境被肆意损坏,居民们都很气愤。这么大的事情您竟然不知道?”
我确实“竟然”不知道!这个小眼睛的丫头片子安的是何居心?一口一个“竟然”,就算是有人往下扔炸弹,难道我就一定得知道吗,不知道还有什么罪吗?
“三单元的院子里?哪家?我确实没注意,刚从外面回来。”
“三单元一楼一号,就是他家下面的那个院子。”
三单元一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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