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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高档轿车,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壮。从车子里下来的男人们的肚子也和其座驾的体积与重量成正比,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鼓。说句不敬的话,要是他们戴上头套走在昏暗的路灯下,绝对会误认为是一个体格较大的孕妇,一切都是被肚子里孕育的孩子闹得,本来性感牌的魔鬼身材变成了如今这一大块挪动的豆腐,让人惋惜不已,风采不再。
看着眼前的这一桌子美食,我不禁感叹,若是每天都吃这些东西,也是件比较悲哀的事情。要是我,多半会只要闻到海参鲍鱼的味儿就会酸水上涌,肠胃中翻江倒海是一定的,比那些戴着头套的伪孕妇还要凄惨。
“你们部门的人也真有意思,怎么想到要送你手机呢。”
母亲部门的人作为退休的纪念品赠送给她一台“过期”手机,去年上市的,上市时也是三千多,还是诺基亚呢,现在却已经跌到一千多,而且都没人过问,现在它正在母亲的皮包里安静地躺着呢。母亲一直用的是小灵通,打久了不头疼,用久了不心疼,就是别跑太远。
“谁知道呢,也没什么好送的,送礼物其实挺难的。”
母亲虽然替她的原同事们开脱,可我总觉得是在最后的最后被这些人摆了一道,算计了一回,吃了个哑巴亏;即便明天想找人诉苦都没有可能,因为人走茶凉,那张椅子已不再属于母亲了。
“那也比你和久美子送花要强!久美子,以后别再干这种虚头巴脑的事情了,都是一家人,没有花这个钱的必要;再说了,这花摆几天也就死了,一百多块钱哪,多可惜,多不值。”
久美子差一点就掏出小笔记本学习什么叫“虚头巴脑”。我得感谢她的老师,没有把这个词教给她,不然的话,现在的她不知要有多伤心。她会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却换来这个准婆婆的钱这钱那的没完没了的唠叨,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结婚的新房宁可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即使借钱负债也要买新的、大的、体面的与其他人较量,而这百十来块的一束鲜花就被批判为虚头巴脑。对于纯粹的日本人久美子来说,想要理解透彻,路途还很遥远,需要与中国婆婆不断地磨合才能真正体会出:何为中国,何为中国人。
推杯换盏,歌舞升平。虽然母亲口中声称不要浪费,不要浪费,但毕竟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和未来的日本儿媳妇一起庆祝自己的退休,也是件不赖的事,反正就这么一次,机会难得,**又何妨。我刚想再啃一串羊肉串时,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嗡振动起来。我连忙将手擦拭干净,掏出振个不停的手机。这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但可以肯定是本市的号码,不太像诈骗的样子,所以我就接通了电话看看是谁。
“你好。”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不语,好似有呼吸声。难道又中招了,现在的骗子们都这么猖狂了?
“你好。哪位啊。”我提高了声量。如果两秒钟后他还是不出声,我就立刻挂死,权当这几块钱募捐了。海参鲍鱼我今晚都消费了,还怕你来的这一套?
“我想你。”一个女人麻麻的声音沁入我的心扉。
啊?!我想你??
“什么?你说什么?”女人是无法被拒绝的,她们天生就是男人的统治者,这个命运是男人就无法逃避,只能乖乖献出自己的一切,从肉体到思维,直至灵魂。
“我想你。”又来了。麻麻的,肉肉的,*的。
难道是那种交友之类的电话?“寂寞的我正等待欲望的你带领我走向*的深渊”之类的组织?奶奶的,真不会挑时间,偏选今天这么圣洁的日子,早先大哥我寂寞的时候,你们这帮人都死哪去了,现在再来电话还有个鸟用啊,浪费!我刚要挂上电话,突然心里一个激灵:不对啊,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肯定在哪里听过。
“你到底是谁啊!再不说我挂了啊,耍弄别人好玩吗。”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急,一点都没变。”
嗯?我虽然想把她看作是个女骗子,但直觉告诉我她的声音我绝对听过,千真万确。
“不知道你的大学附近那家五十块钱的小旅馆还在不在了,要不我们哪天去看看吧,挺怀念的。”
我知道她是谁了,也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实在没有勇气按照她说的一同去那家五十块钱三个小时的小旅馆看看,估计到时候就没有只是“看看”这么简单了,三个小时估计也不够,多半要演变成一张红色的人民币,我才有可能活着回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十二上 尤魂销物赴重洋 官能作祟负心郎
那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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