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页)
帮她做脚的护理?”
严寒的目光微闪,神色变了变,好像上面染上了丝悲凉。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我冷嘲热讽个什么劲呢,不停地拨开严寒的伤口往上面撒一把盐又有什么意思?
严寒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很清楚,我现在这种凭他对我还存在愧疚而故意挖苦他的行为,性质有点像在欺负一个老实人。
长廊的正对面有一个很大露台,上面摆放着几张原木小桌子,酒店坐落在海滨边上,站在这里,就可以透过隔着的落地玻璃看见下方奔腾的海浪。
“对不起。”我向严寒道歉,语气倒是有些真挚,“回国后,我心态不是很好,如果在言语上有让你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严寒摇摇头:“不需要道歉什么,如果真要道歉,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
我轻松地笑了下:“严寒,你可是跟我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了。”
严寒不自然地弯了下嘴:“其实我很高兴这几年你过得还不错,相比你,我心态就糟糕很多。”说到这,他自嘲地笑了下,“一些事,走错了一步,悔不得,放不得,去不得,如果停在原地不动,又害人害己。”
我:“或许结婚的男人都有这样子的心态吧,就像《围城》书里面说的那样,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既然选择了结婚,跟夏悠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顿了顿,我摊摊手说,“当然,我不是什么婚姻顾问,在婚姻上也没有什么经验,你听着玩就好。”
严寒默了会,璀璨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是明晃晃一片:“之前我也这样子认为,既然结婚了,就需要好好待她,何况小悠她不是什么外人,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即使我对她没有情爱,但是不管出于责任还是道德,我都应该护她爱她,但是最近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既然给不了她爱情,为什么要给她婚姻,给了她婚姻,却连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有给她。”
我抿唇,没有语言。
严寒用手掩面,深深地叹了口气,眸光里满是疲倦:“有时候回忆过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在退步,正因为我这种犹豫不决的性格,让许多人都不愉快了,那年边疆说得对,如果我处理不好母亲这边,就没有资格过来找你。”
我猛地一怔,问道:“边疆什么时候对你说的话?”
严寒犹豫了几秒后,说:“你留学后的第二年吧,我去英国找你的时候,正和边疆碰到。”顿了下,他问,“边疆没过来找你吗?”
我笑笑:“没。”顿了下,“你不是也没有来找我吗,或许你们都觉得浪费机票很好玩,钱太多,不来回飞几趟,就闹心了?”
严寒眼里有一丝尴尬:“因为看到你过得挺好,所以没有打搅。”
我收收脸上的笑意:“有个认识的人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都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我真觉得挺有道理的。”严寒话里的过得好,应该指我在国外交的男友,我寻思了下这个问题,如果交男友的数量可以当做成幸福指标,我过得还真不算糟糕。
边疆说要过来,但是我没想到他是坐凌晨的飞机过来,当我在凌晨三四点接到他的电话,睡眼惺忪地睁不开。
我给他开了房间的门,实在没精力招待他,重新爬回床上睡觉,我虽然没有什么起床气,但是深睡中被叫醒,心情绝不会有看见到男朋友时的愉悦成分。
边疆洗漱好爬上的床,长臂一拉,把我搂进他怀里,低着声音问我:“很困?”
我打着哈气连连点头:“很困。”
边疆搂紧我,下颚搁在我的肩膀上:“那我再陪你睡会。”
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边疆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我,一只秀致雍洁的手正玩弄着我秀发。
我半晌反应不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边疆悠悠地回答说:“昨晚可是你给我开门的。”
我:“……”
突然,我“啊”地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推开边疆:“真恶心,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边疆笑意吟吟地看着我,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将我擒在身下。我们鼻尖对着鼻尖,零距离的接触,我嗅到空气夹着从边疆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边疆只穿着一件内裤,而那烙人的东西搁在我的小腹上,温度也越来越高。
边疆定定地看我一眼,双手慢慢地从我睡衣下方伸进去。他的手直接覆上我的胸脯,然后开始揉捏着,动作时而轻,时而重。
体内仿佛一把火被点起来,我喘着气推了下边疆:“这里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