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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唐妄动作虽轻,架不住唐弋也是个浅眠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就把他吵醒了。唐弋揉揉眼,也起床穿衣,随口道:“哥你醒的真早。”
他不说还好,一说唐妄就来气:“你今晚再敢抢被子试试!”
唐弋脸“唰”一下红了。
其实唐弋小时候睡姿十分标准,只是和唐妄睡时,又想撒娇让唐妄搂着他,但他性子又闷,说不出口。干脆,便装出睡姿差、抢被子,逼得唐妄不得不搂着他。
哪想,久而久之,竟然真养成了抢被子的习惯。
唐妄哪里知道唐弋的那些小心思,见他脸红,以为他知错了,便道:“算了,本来天气就热,两人挤一张床更热,不盖被子也不会冻出病,今晚我打地铺。”
唐弋心中一刺,脸不红了,道:“我打地铺好了。”
唐妄不耐地摆了摆手,道:“地上凉快多了,不许和我抢。”
唐弋语塞,闭嘴。
两人吃了早点,唐妄提出去找百里老爹,他久居试剑城,定知城中何处好玩。而且,说不定还能撞见百里璧,四人同游就更好了。
唐弋表情淡淡:“好。”
昨日下了一场大雨,青石板路上虽已找不到残迹,却仍有微潮之感。正是清晨,空气朗润,人也不多,倒是一日中难得的好光景。
唐妄与唐弋向着月老祠走,走过一个拐角,正见一俏丽少女抱着一大篮花走过来。
那少女一见唐妄,眼前一亮,唤了一声:“公子!”声音糯软,十分缠绵。唐妄倒也还没忘这为他领过路的少女,微笑着道:“又见面了,这么早,去采花了吗?”那少女怀中一篮花娇艳芬芳,不少还挂着露珠。
少女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干脆将怀中花篮对唐妄一伸,低声说:“选一朵吧,我送倷(苏州话中的你)。”说完,双颊绯红。
唐妄也不推辞,认真地在花篮里挑选了一番,捡了一束黄色的花,又取了一枝白色的花,笑道:“我买这一把黄花,你送我一枝白花,可好?”言毕,唐妄给钱。
少女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唐妄,点点头,收下钱,脸更红了。少女羞涩一笑,低头走了。
少女与唐弋擦肩而过,两人眼角余光相交一霎,各自收回。
少女走远了,唐弋与唐妄又向月老祠走。
唐妄把玩着那枝黄花,忽然问:“唐弋,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唐弋又不是唐妄那个毒药白痴!唐身为唐门三少,熟悉各种植物,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花。不过,难得毒药白痴也能显摆一下,于是唐弋配合地摇了摇头。
唐妄微微一笑,道:“这花,又叫玉枝,又叫黄杜鹃,可有毒哦!不过你不去碰它的汁液,不去吃它,就没关系,那小姑娘真有意思,竟然还卖这种花,刚刚忘了告诉她,这种花好看是好看,不过没人会买地。”
唐弋瞟了一眼,慢慢道:“你不是把篮子里所有的黄花都买下来了吗?,你对女人还真温柔,不过,那卖花少女轻功真不错。”
唐妄漫不经心地答:“我是男人,当然对女人温柔,而且,这里是试剑城,可别小看任何一个人。”
唐弋看了唐妄一眼,没说话。
后来这些日子,唐妄过地十分安逸。有时与百里璧、百里老爹、唐弋去游名胜古迹、有时与百里璧去那家独眼老板的小破酒店喝酒、有时与唐弋去泡城中温泉、还吃遍了城中各色小吃。
虽然,偶尔会遇见路贱人,但路贱人,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玩伴。
唐妄这些日子,实在是过的非常滋润!不过,唐弋是否滋润,就只能问他自己了。
唐妄舒舒服服在试剑城中过了二十几日,试剑会终于快开始了。
而就在试剑会开始前的第三日,城主府停止了闭门谢客。
今天早上,涂九篍起了个大早,决定亲自去见楚为峥禀明黄泉乡一事。
清晨有雾,空气微凉。涂九篍握着清霜剑,带着黄泉乡的催命信,独身一人走在去城主府的路上。青石板街道两边有些翠绿可爱的青苔,前方的道路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涂九篍听着自己的足音,心情还是不错地。
走进一条小巷,涂九篍停步,侧耳。忽然,多出了一人的足音。
那人步伐轻灵,呼吸轻柔平缓,涂九篍一凛,握紧了清霜剑,戒备了起来。
浓雾虽浓,所蔽仍是有限。那人自眼前浓雾中走出,涂九篍一见,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微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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