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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人就跟死人一样啊。”
我说:“对。”
好汉们又一起问:“那怎么办?”
我胸有成竹地说:“你们先别急,刚才新闻里显示地是中心医院吧?我先问问那里住院的老张是什么情况。”
我把电话拨过去先问了老张好,然后一问他们医院的植物人。老张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一遍,这事在中心医院早就人尽皆知了。
原来那小伙子叫冉冬夜,是邮政局送信的,平时喜欢养鸽子,他脑子里地伤就是去看建在二楼的鸽棚时摔下来造成的,说到这,老张又犯了老学究性,给我讲了半天他从医生那打听到的专业知识,他说冉冬夜的脑伤跟平时我们所说的植物人还不一样。植物人学名其实叫去皮层状态,也叫持续性植物状态。所谓植物人,是指还能靠本能反射和新陈代谢自主维持生命的人,也就是说完全跟植物一样,你要只给他浇水施肥他就能活着。但是冉冬夜很特殊,他介乎植物人和脑死亡之间,脑死亡比植物人就严重多了,那是说一个人已经不会自己呼吸心脏也不会蹦达了,千年老参汤也喂不下去了。
所以冉冬夜要想维持生命,那是要耗费比一般植物人更为繁复的仪器帮助和钱的。他们家就他一个孩子。家境还算可以。但是仅仅半年时间他就把这个家所有积蓄都耗干了,现在只能放弃。
这本来是一个平平无奇地故事。虽然有点悲惨但毫无波折可言,老张自己也是绝症病人,诉说这一切的时候都很平静,想不到他话锋一转,感慨良深地说:“就可惜了这小子地女朋友,多好一个姑娘啊,原本连这小子的家人都早想放弃了,是这姑娘寻死寻活拦了下来,倾家荡产往这个窟窿里填,结果还是落了这么个结局。”他说到这我想起了趴在花荣床边的那个女孩子。老张伤感了一会,忽然问:“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说:“先不说了,你好好养着吧。”他虽然知道好汉们的底细,但我没工夫跟他细说了。
我挂了电话,又往高站了一步大声说:“现在,咱们地花荣兄弟就等着咱们去救他了。”
张顺白了我一眼:“怎么花荣变成植物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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