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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她不免后悔起来,快活不成,反遭了罪,疼得撕心裂肺,一身冷汗。
詹少庭被她逗引酒后把持不住,便不歇手,把巧慧折磨得哭都差了音。
许久,詹少庭一古脑泄了,才完事,像对红笺一样,令她马上下床,全无一分尊重。
巧慧说不出苦楚,身下血模糊一腿,缩在外间榻上,好歹熬到天亮,回屋找个盆子打水,红笺装睡,巧慧气恨得东西摔得乒乓作响,她也只不做声。
詹少庭这一番折腾,也睡不着,瞪着望着雕花承尘,有点后悔,若不搬出正房,和沈绾贞相安无事,他不碰沈绾贞,沈绾贞也不搭理他,还能睡个清净好觉,那俩通房得了教训,怕今后不敢大胆放肆,没羞没臊扰他清梦。
绾贞唇角含笑,睡得很香,她梦里金银成山,任她拿,拿着远走高飞,过她的快乐生活。
早上醒了,她呆坐半晌,直到绣菊听见里间动静,进来,看她兀自坐着,“主子,有心事?”
“嫁妆里的铺子我想去看看。”她想弄清楚手中到底有多少资产,不然等到被詹少庭休了,不至手足无措。
“正好,今儿没下雪,若下雪路滑不好走。”绣菊说着,就出去预备热水。
沈绾贞回了詹夫人说去庙里进香,古时候,女人出门恐怕这是最好的借口,詹夫人特意嘱咐多跟几个人。
绾贞带着绣菊巧珊和陪房钱宽夫妇,马车早已备好,她把陪嫁的店面图纸给车夫看,吩咐按图路线走,绾贞没想到,找这两个铺子大费周章,亏车夫对京城路线熟,走了两个时辰,过了晌午,才找到一间铺子。
“少夫人,大概就是这里了。”赶车的回禀。
绾贞从车上下来,一时也不知这什么地方,周围房屋低矮,只有一条正街,靠正街紧西头,有这么一间类似杂货铺的门面,门面不大,很是狼狈,歪歪扭扭一牌匾书:徐氏杂货铺,门扇一肩头耷拉下来,像是随时能掉下来,担心砸到人。
绣菊取出钥匙开了锁,买下后,就一直空着,绾贞强抑失望,走进去,黑洞洞,正午阳光足,里面光线还如此暗淡,屋里杂乱无章,破烂堆了一地,巴掌大的屋子也就十几坪。
“少夫人,出去吧,这屋子里一股土腥味。”巧珊捂嘴。
绾贞也懒怠看下去,转身出来。
“少夫人,我们去另一间铺子看看,兴许比这个好也未可知。”巧珊还心存侥幸,绾贞暗想,另一间铺子也好不过那里。
上了车,两间铺子南辕北辙,几乎转悠大半个京城,才在一个更偏僻的地方寻到。
绾贞和绣菊几个下车一看,这间铺子倒是不小,还有个大院子,绾贞一眼望去,这地方空旷,家家户户都有很大的院落,大概这里算城郊了。
前面是个小门脸,朝外开窗,一长条破木板,黑笔写着豆腐字样,好像这里原来是卖过豆腐的。
走进院子,院中央有一盘磨,一定是做豆腐生意用的,还堆着一些做豆腐的家什,大概主人家不做这生意,仍在这里没用了。
正房三间,不算破旧,这里房屋也不值钱。
绾贞哭笑不得,嫡母真是个人才啊,怎么寻到这房子,一定是下人得力,找到这里颇费一番功夫,可也是,京城地价贵,正经门面,二流地段银子钱就不少,嫡母怎么可能破费大笔银钱给个庶女做嫁妆。
绾贞进到屋里看看,和现在农村差不多,进门灶间,两边屋子,朝南各一铺炕,住人行,绾贞想这只怕有些用处,万一那日被詹少庭休了,在此栖身,好歹有个地,这个想法自己也觉荒唐,詹少庭对自己的婚事是做不得主的,只要昌邑伯和夫人活着一天,就不容他胡来。
做回车子上,日头已偏西,夕阳晚霞在这乡下地方格外的好。今儿看来也没空看庄子,就是看了不会有什么惊喜,好不过那里去。
“二太太对姑娘太刻薄了,这哪是什么陪嫁,那弄两个破屋子搪塞。”
嫡母算得精,即使陪嫁少,庶女自己也不会说出去,还会帮着遮掩,若婆家人知道打自己的脸,面上无光,让婆家人瞧不起。
“太太什么样,你不是老早就看透了吗,还有什么抱怨的。”
“主子,奴婢听说,太太正给四姑娘物色人家。”巧珊精明小眼睛闪着亮光,提起八卦,她格外热心。
“哦!什么人家?”绾贞心里话,好不了,多半做妾,像沈绾玉一样。
“听说自老太太寿宴后,京城就有几家来提亲,太太还未定准,正犹豫。”这丫鬟耳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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