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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好坏,他要真想杀她她还能活吗?
这些日子他为她做了多少,又是拖地又是打扫,三餐打理得美味可口,最后还得为她的安危出生入死,担忧得发快白了。
要不是有他在她不知死几遍了,闲人的她哪知道要追查意图杀害她的人有多难,一条一条的线索追下去是非常伤神的。
可是她不知感激也就算了,反正她一向没什么良心,不扯他后腿、搞失踪他就庆幸了。
这会儿她倒是故作聪明地编排罪名,完全无视他不求代价的付出,天下有几人能获得风煞的眷顾,她人在福中不知福存心找死,不给她一点教训还当是理所当然,不懂反省。
“山下,你真的要杀我呀?”怎么她不觉得害怕,是离死亡较近的缘故吗?
真会被她气死,这个白痴女人。“你知不知道救你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的确满苦恼的,救了之后还要杀是很麻烦。”当初他就不该救她。
至少她不用老受他的欺负,动不动掐耳朵、捏鼻子的,行为幼稚得令人不好发火。
“你……”山下忍魈气得低下头吻她。“我不会杀我未来孩子的母亲。”
“你是指我?”他是开玩笑的吧?这作弄人的手法未免拙劣。
“除了你不作他人想,你有一颗金头脑。”飘泊多年,她是他唯一认同的孩子母亲人选。
孩子不用太漂亮,只要够聪明就好,他不排斥和她发生性关系。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的想法荒谬得滑稽。“你好心点杀了我吧,我会很感激你的。”
“你什么意思,我不配当你孩子的父亲吗?”山下忍魈惩罚性地咬一口她的嘴唇,不高兴她的拒绝。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们之间……唉!不宜牵扯太深。”有了孩子岂不一辈子摆脱不了他。
不,那绝对是一种可怕的诅咒,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容容,你敢给我叹气,牵扯太深的意思你可以解释给我听。”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
容容?!倪想容的鸡皮疙瘩当场冒起来。“别看太多楚留香,我们各自保重会比较长寿。”
“嗯──”听她鬼话连篇,狗屁不通。
“你爱我吗?”她问得漫不经心算是敷衍。
“呃!当然不……不爱。”他回答时有几分迟疑,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就是想要她,其它人谢绝光临。
她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生下的小孩不会健康,你想看一颗苦瓜在街上走吗?”
不相爱的父母已经够惨了,若彼此是命定的天敌岂不是惨上加惨,无所适从的悲苦万分,只因不知该投诚哪一方而饱受精神折磨。
“未必是苦瓜,你试着来爱我不就成了。”这女人真啰唆,简单的一件事非要搞得很复杂。
“我何必。”倪想容不假思索的驳回,态度之坚决如北极寒冰不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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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难,是非常难,不然换你来爱我看看,保证你三天就竖起白旗大喊不玩了。”
相处容易相爱难,他们是特例中的特例,表面的和谐是暂时的,随时有引燃大火的可能性,冰与火不能共处于一室。
以前当同学时是水深火热,两个同样骄傲的人只想竞争,不管是课业或运动都能争得头破血流,谁也不让人地力求表现。
她在明的方面得胜,他在暗的地方使阴,说穿了两人都是输家,她赢了面子却惨遭欺负,他输了风光却在欺负人的过程中找到乐趣,以万物定律而言,他们的行为属于瓢虫类。
爱炫耀背上的斑点,不肯认输地在点数上一比高下,即使两人年龄上不公平,互有输赢是常有的事。
当年的幼稚行径延续到今日,他依然以欺负她为乐,纵然以保护为名同进同出,但是吃亏的仍是她,处处受限制不再有平静。
一个人的寂寞加入他就变得拥挤,令人怀念起悠哉看书的日子。
“好象是满好的建议,我们来谈恋爱。”越难越有挑战性。
山下忍魈的惊人之语吓得倪想容赶紧跳开,局促不安的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张嘴大得足以塞下鸵鸟蛋,她不敢相信耳朵所接收的讯息。
一定是她听错了,不然就是他疯了,异想天开准备化不可能为可能,扭转乾坤日夜颠倒。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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