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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象征亲密与敬重的所在。陆梨听着几个字怎恁的耳熟,不禁讶然抬起头:“爷几时看过信了?……堂堂一国皇太子,尽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儿,快拿出来。”
那信上难免还有几句寄托思念的话,想到被楚邹看去,不禁羞恼着脸就要搜身。
信是楚邹叫楚恪去陆梨床柜里翻的,只说有重要字据怕是被陆梨拿错了,反正楚恪人小不识字。那清劲字体情话庄重而缠绵,只看得楚邹吃味得两夜没阖眼,此刻早就被他烧得一干二净了。
楚邹闪躲着,任由陆梨柔荑般的手指在身上乱摸,蓦地那腰带下的热被她一触,灼得他忽然便堵住了她的嘴:“没心肺的女人,这浮华之上,脸面值多少银倆?权便是脸面!爷就听你一句想不想尿炕儿有个爹?”
……
已是酉正过半,街市上到了人群最拥挤的时候,那帘外的热闹却俨然与车厢里隔绝。狭小的空间下只听见唇齿交含的声响,剪不断理还乱。
风吹得陆梨脚尖有些凉,她吃力仰起一看,才发觉不知何时楚邹已把她的绣鞋剥下了。他轻含着她的嘴角,指骨覆于她纤长的小腿上游弋,那软玉般的肌肤带着天然的花香,人世间至美都潜藏在她曼妙的深处。那是他们多少个深夜相依相融的取暖,是青春抵死的探索与缠绵,她被他揉得疼,后来便羞怯地闭上了眼眸。
后来楚邹便问她:“再过三道路口就要送你走了,这一走最快又要二三年。都这样了还对你爷恶心么?”
陆梨低头一觑,但见他银缎袍服下赫然一鳗,三道路口怎么够他折腾完。她就无力地捶他:“爷不要命。”
楚邹却将她裙尾往上一托:“可她自个儿在对爷说她渴了,好陆梨,谁也不是谁的谁,只要记着你爱爷爷疼着你,很快就能习惯了!”言罢蹙起剑眉,不容分说便蓦地侵进。
那是他们在二年后的第一次好。前年她一个十四娇俏,他一个青涩十八,也只是做了那短短一个多月的小鸳鸯。这都多久没有过了,已然帝王英气十足的楚邹叫陆梨更为难捱。陆梨牙关咯咯地打着颤,楚邹只是怜爱而耐心地亲着她的头发。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地轻轻探索着,后来便逐渐顺畅了起来。
车轮子滚着马路往前奔跑,“咚、咚咚——”听到紫禁城的角楼上遥遥传来钟鼓,戌正宫门上钥渐近,那是老二起兵逼宫的时间。陆梨的腚儿蠕动得也像个轮子,她想停下,可是楚邹摁着不允。这一幕何曾相似,就好如当年她离宫那夜,十四岁的少年太子箍着她在枕上,外头多少的危险都置若罔闻。
那天晚上的楚邹,俊逸面庞上除了柔情依稀似还有杀气。车篷内很暗,陆梨在摇曳间迷离地盯着他看,看到他先还是情迷,后来思绪便像飘在深远的记忆深处,目中渐渐渗透出锋芒。就如同他曾经威风盛极时的孤寡。
却似又矛盾至极,为要抑制住那渐浓的戾气,对着她的动作忽而便发深邃,旖旎的动响臊得人耳根子红,陆梨觉得自己应该在那天晚上死过一回。
一瞬对他陌生到看不懂,只记得在快要被他熔化时,他似乎抵在自己的耳畔呢喃了一句话。楚邹说:“月下日出,天地阴与阳合。小麟子,你就是爷的尤物,爷便一刻也不愿与你再分开!”
许多年后过去,陆梨再问起楚邹那会儿“月下日出”,是不是也想谋父皇的反时。楚邹每每却只是调侃着略过:“怎么,是没当够皇后的瘾么?”棱角分明的脸上噙着戏谑,一边说一边给他们的五闺女穿着小鞋鞋。
他后来对许多从前的事儿便都不爱较真,如同他账目上永远花不光的钱,提起来便都是玩味儿的略过话题。
只是在那天晚上的之后,很久了宫里奴才们私下里议论起来,仍然都还是:“天钦十六年那个元宵,被小九爷那般一气,若不是顾念着仙逝的母后,皇太子当真生过谋反的心也未必。”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新修了一下,增加了3000字,发了一周烧快烧成傻子了,又偏是一段情感微妙过度的章节,于是几句对话卡了好久。
这篇文时常卡文,等更追文的亲们都太辛苦了,我私下里时常自我谴责,没更新的时候都不敢冒泡。但依旧手叉腰地说一句,尽管过程艰难,这篇文一直是按着大纲的设定,在坚定不移地完成着最初的方向,就这么biao(自)脸(信)。
第203章 『玖伍』午门□□(上)
那天晚上的楚邹没有弑成江锦秀; 小九楚鄎把他四哥与陆梨偷生的孩子流进了河里; 使楚邹错失了争分夺秒的最紧要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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