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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肚鸡肠他懒得去参合。
他俯身轻啄着她的唇,低语道:“肃王府与庆王府虎视眈眈盯着朕出错,你晓得我行在刀尖,必是如履薄冰,不是有意不来看你。待忙过了这段日子,朕就册封你为后,这座坤宁宫,除了你,没有人再能般配。”
王妃被他弄得难受,心里便又难以自持地渴望他,嘤声问道:“那她呢?”
楚昂晓得她说的是谁,并不上心地应道:“王府侧妃按制应承贵妃之位……你放心,该是你的都是你的,她永远也不可能逾越过你!”
说着就抱着她往内殿床榻边走去。
宫人们连忙速速移步退出去,轻声拉上帘子。
成亲十三载,虽已是夫妻共榻多年,但两个人依然十分默契。分开一月余,彼此之间因着这短暂的生疏而融入了生涩的贪婪,年轻的皇帝爷楚昂就像一只困兽,很快把王妃荡去了崖山海角。
王妃不能自持,只是勾着他精长的腰身随波逐流。
但她心里其实是有些酸的,分开这么久,按说他应该很快就结束,但他第一次就这样勇烈和持久,她便猜他去看望小公主的那次,是和张侧妃有过的。那个骄矜的女人一旦见着他,哪里还舍得轻易放他走。
但她爱他,只有她,才是陪着他在最初战战兢兢的少年时代一路熬过来的。他所有的心路历程,没有人比自己看得更清楚。如今他终于荣登大宝,她岂会轻易把他舍出去让给别人。
“楚昂,”她叫他名字,努力地贴合着。楚昂察觉到她的奉迎,亦有意给她更多补偿。
帷帐内声声沙绵,宫人们隔着帘子站在外头,只是充耳不闻。
天空渐渐灰暗下来,紫禁城进入了夜晚,但里头却持续着并没有结束。楚邹在皇兄处吃够了点心,回来的路上抓了只小壁虎,尾巴一甩一甩地跨进殿堂,准备缠娘亲给自己讲故事。
桂盛斜眼睇见,连忙冲他“嘘”的一比划,轻声劝道:“殿下今晚还是移榻大皇子那边吧。”
楚邹侧耳听了听,听见内殿里头的动静,便乖乖地拉着小顺子往白玉阶梯下去了。
每当父皇对母后好的时候,他总是有着一种大义凛然的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拾』皇储有意
楚昂刚柔并济,让天性淑婉的裕王妃防无可防,他似是要叫她即便不情不愿,最后也终把心中的郁怨化去。这是他处理内院妻房们惯用的一种手段。
“皇上……”王妃承之不住,频频唤他名字,他置若罔闻,忽而便扣着她从云端渡去了渊海。
偌大一个殿堂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深浅交织的呼吸。看见廊角上亮起灯盏,竟是一直从傍晚忙到了夜里戌时。
裕王妃越过丈夫宽展的肩膀向窗外瞄了一眼,羞赧而无力地捶了他一小拳。
此刻的她双颊嫣粉,红唇樱樱,仿若少女娇俏。楚昂看着可心,一边温存着她,一边匀出一手把帐帘扯下。顿时床帐内便好像与世隔绝开来,他把两个人拘在一方薄锦被下,轻勾唇角:“方才那小子来过。”
“你听到了?”裕王妃把头埋在他颈间,双手环过他精悍的腰肢,贪恋这样全然拥有的光阴。
他亲了亲她头发,这会儿没有了刚才的狠,只是一种清贵的柔情。应道:“唔,被桂公公打发走了。都说儿子是娘亲的小情人,你这儿子倒是粘你。”
裕王妃佯嗔:“你不也一样,当夜头也不回地把他抱上马背就走,最要紧的关口放不下的还不是他?那小没心没肺,我看就他最像你。”
楚昂忽然含住她耳朵:“若是立他为皇储,你怎么看?”
裕王妃讶异一怔,也说不出来是高兴与不高兴,喃喃道:“皇上为何忽然说到这个?祁儿并无过失,一直用功努力,朝中声誉也好,倘若另立幼子,只怕有违祖制,也容易伤到孩子们的心。”
楚昂不置可否,默了默:“那此事便暂时搁置,太早册立皇储,倒还叫兄弟之间生了情分。择日让楚祁和楚邝搬去清宁宫,立储之事日后再议。”
清宁宫是某种意义上的太子东宫,只不过因着这几十年的空置而失了用处。楚邝是张侧妃生的二皇子,现年七岁,如何却叫他与祁儿同住?
裕王妃秀眉微蹙:“怎的邝儿也去,可是她与皇上提的?”
楚昂闻言略有愠色,却不想破坏此刻的融和,便只作淡漠道:“按祖制,七岁上的皇子不宜再与母妃同住内廷。清宁宫环境清幽,适宜读书养性,在皇储册立之前,朕的皇子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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