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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贵族化的俊美,而是很阳刚的那一种;很高,与丁皓不相上下;身子很结实,也与丁皓相同。唉!现在可不是大做比较的时候。“对不起!”她匆匆低语,忙要闪过,可是王平志的爪牙早已呈三角形包围住他们,路人也很自动地退到两边闪开。一拐一拐的王平志企图在疼痛中仍做潇洒状,表情十分怪异。
“抓住她——小子,你是谁?快闪开别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你快走吧!这几个人不讲理的。”朱浣浣也没打算拖人下水,好心地对面前这个壮汗说着。
石强皱眉看着眼前艳丽无比的女人——脂粉不施,却亮丽可人,天生的尤物。包在层层衣服下的身材曲线隐约可见,完全不必靠化妆品来添色生辉,加上声音嗲嗲柔柔地低沉诱人,想来应该是那种老大的女人,或酒家女之类的绝佳人选;不过,那一双眼太纯真了些,与她外表完全不符。他——有必要趟这个浑水吗?他向来不多管闲事的;可是,若任这女人被抓走了,她会有什么下场?那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角色,什么卑鄙事做不出来?
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从早上十一点从新竹被放出来,搭车一会到台北,不惹事生非,别人可不放过他,事情自会沾上他,若真以为出狱后可以天下太平可就真是妄想了。
“他们抓你做什么?”他问。
“色欲熏心!还能有什么?”她轻哼着,瞪王平志。“掳人是犯法的,你眼中还有没有法律?光是妨害自由就够你关上半年了。”
“少废话。抓不到你,我誓不为人!”王平志见那大汉似乎无意介入,很蛮横地伸手抓向朱浣浣。她惊呼出声;不过,不是因为王平志的禄上之爪,而是王平志被打飞出去,躺在地上;她的右肩上方出现一只手臂,手指有力的成拳。她转身看陌生人,轻声道:“谢谢。”
“找死!”另外三个人立即扑向他们,身手利落地闪动,也没有看清如何出手的,只一会儿就见三个人全跌到地上,随即落荒而逃了,就像所有电视情节中的落水狗一样。临走时,他们撂下狠话:“给我记住!”然后逃之夭夭了。
“有没有受伤?”她连忙上前问着,抓起他的双手端详。水晶说过,赤手空拳与人对打,使力不当就会伤到指关节;看他下手不轻呢!
“没有。”石强收回双手。今天净遇到奇怪的女性。他看了一下四周,问道:“这附近有保全公司吗?‘讯雷保全公司’——”
“有啊!有啊!你跟我来,过马路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我也在那边上班,正好同行。”朱浣浣猛然想到这人就是丁皓等了一上午要见的人。
“我叫朱浣浣,您呢?”
“石强。”
显然也是个惜言如金的人。
朱浣浣也不多说,领他往公司走去。
拒绝了她牵他过马路的好意,石强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这个外表艳丽无比,个性却非常母性的女人,她那种爱照顾人、把别人当小孩的性子,全在行为举止中轻易可见。他坐牢的五年肩,台湾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他以前所知道的女性与今天所见的完全不同?像朱浣浣这种美艳的女人他见得多了,虽个个不及她出色,但那种艳与美的特质不相上下,身材也是惹火级的。他注意到朱浣浣说话的嗓音是天生的,完全不是矫揉造作。一般老大、大哥级人物,身边都会包养这型的情妇来暖床;当初大哥“分配”给他的女人王妮如也是这一型的。一般而言,这类女人头脑空无一物、有疯狂的采购欲、讲究名牌,却无品味、信奉寄生虫理论、最擅长争风吃醋,设计别的女人,勾引别的男人,原始本钱更是利用得淋漓尽致;但,朱浣浣不是——她的眼神很清纯、很正直,笑起来毫无心机,怎么会有这一种女人呢?还有,中午那个小女生的胆量也是无人可及;面对地痞流氓的拳头还能谈笑风生,那一双晶亮的大眼闪着逗弄与促狭——才十六、七的丫头,这等胆量能不让人佩服吗?初生牛犊不畏虎吧!不知怎地,一面之缘就将那个小女孩的面孔深刻的刻划在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丁皓,我回来了。”朱浣浣探头入丁皓的办公室。
壁上的时钟正指着一点五十八分;她见丁皓与孟冠人双双垮在沙发上,一点形象也没有的把脚全放在茶几上,弄脏了她今天才铺上去的白色桌巾。
“饭呢?你从十二点半出门到现在才回来,你是跑到非洲去买了是不是!”丁皓忍不住吼出来;他饿坏了。
朱浣浣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少了件东西了——便当不见了。她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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