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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只要能把芷月带出来,她立刻拍拍屁股走人,谁管她们莫府变成什么样,又是谁当家?二来,她也需要一个人带她了解京城的一切,而莫穿云,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在天津陪我家那位的外甥玩了一天,两岁的孩子,精神那个好啊,天津动物园跑了一圈,愣是不觉得累,还咋呼着不肯回家,可怜的我,穿个高跟鞋,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再话说,潜水的筒子好多,回帖好少啊~~~~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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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短信 。。。
林秋桐从万记布庄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莫穿云在对她示完好后很快就离开了,之后,林秋桐又独自一人留下研究了那屋子的格局和店里积存的布匹许久,直到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咕”声,这才不得不离开铺子,出去觅食。
走出万记布庄,向左不到十米便是那有着恶狗叫嚣的福来酒馆。林秋桐走过去的时候,不出意外,那条瘦骨伶仃的黑狗又“汪汪”的吠了起来,一边吠还一边围着边上插着酒幌的桩子打转,却怎么也不敢靠近。
林秋桐不觉冷哼,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会叫的狗不咬人吧,一切都只不过是潦倒末路那不堪零落的虚张声势而已,又能唬得人几时?
冷笑一声,林秋桐走进酒馆,要了一碗面,然后就坐在桌前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四下张望。毕竟是正月里,又没到饭点,所以酒馆里异常冷清,除了她一个客人,就只有柜台后面那眯着眼昏昏欲睡的胖掌柜,连个小二都没有,想来就算到了饭点,生意应该也不怎么样。
那掌柜招呼完她,朝着后面喊了一嗓子“牛肉面一碗”,然后就一脸憨笑的提了一个茶壶过来给她上茶,一边倒茶一边随口问道,“客观是来看铺子的?”
“是啊。”想来自己刚才站在万记布庄门口时已有人看见,说与了这掌柜知道。林秋桐端起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淡笑着回应。
“怎么样,相中了么?”
“说不好。”又啜了一口茶,缓缓放下,林秋桐状似很为难,“我是外地来的,对这里的行情也不怎么了解。”
“这样啊。”那掌柜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迟疑的看了她一会,忽然俯□,低声道,“不瞒客观,依老妇之见,您最好还是别盘那铺子。”
林秋桐不解的皱了眉,向那掌柜摊了摊右掌,示意她坐下,一边问道,“哦?这是为何?”
那胖掌柜也是爽快人,接到林秋桐的示意,也未推辞,直接便在她边上坐了下来,圆圆的脑袋又往林秋桐身边靠了靠,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还在左顾右盼,“我听说。。。那地方闹鬼。”她小声说着,说完又仿佛很害怕的缩着脖子四下看了看,好像真的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周围游荡一样。
林秋桐“吃惊”的瞪大眼,嘴唇适时的打起颤,一副吓坏的样子,“不。。。不是吧。。。您在开玩笑吧。。。”
“谁没事开这种玩笑啊?”胖掌柜板着圆圆的大脸,一脸的严肃,“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初那万记的老板,就是吊死在那布庄里面的柜台后面的,脚下踩得,好像就是她之前天天坐着的藤椅。”
“不。。。不是吧。”这回林秋桐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发毛了,话说,她刚才好像还在那躺椅上躺了好半天了啊,之前听莫穿云提那万记的前老板吊死在布庄,她只当是她故意说来吓唬她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如今听这酒馆老板绘声绘色的一描述,她还真就有了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真是,一个该死的烂摊子啊。
这样一个破地方,别人提起来都色变,想要在半个月内靠它赚钱,谈何容易?难怪莫锦华当初听到她自动要求接受考验时,会露出那种就等你上钩的表情,原来,早就有这么一块烫手山芋在等着她了。
“那您可知那万记的老板为何要上吊?”单单生意失败,应该也不至于上吊吧,而且,她怎么会连个家人都没,她一死,她的铺子直接就被官府判给了她生前的债主莫家?
那掌柜听她问完,立刻很同情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年纪轻轻死了夫郎,死硬的性子,又不爱跟人打交道,就这么一个人把屎把尿的带大个儿子,谁知她儿子中秋那晚出门看花灯,回来的路上竟叫人强了,也就万老板上吊的前十来天吧,她那个儿子跳了城西的那个无忧湖,就这么走了,留她一个老婆子,还欠了一身的债,活着也是个受罪啊。”那掌柜说完,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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