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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勋野心颇大,他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庞大的唐氏财团。同样的,唐氏也费劲心思想并吞沈氏。
然,她却成了这场商业战争的牺牲品。
有些事,不适合拿出台面直言,而齐灿灿却这样做了,此刻的她毫无惧色,饶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是吗?”
唐纪修的沉默等同于默认了她的猜测,齐灿灿自嘲般地呵呵一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拍开了他的手。
“我真傻。明明是一颗棋子,却以为能有所作为。只可惜你算计错了,我好像没你想象中那样有本事。连你都不削的我,你凭什么以为我可以吃定沈思勋?啊?”
齐灿灿几近奔溃,她脑袋一片混沌。回顾过往,她的自以为聪明却在别人的计划之中。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失控,也许是唐纪修的晚归,也许是下午的那几张照片。
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低,她清晰地闻到了唐纪修气息中喷洒出的酒气。
齐灿灿滚了滚喉咙,提高了嗓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咬着牙,字里行间无不是刻薄。
“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道?你敢说你是无辜的?最卑鄙的人就是你!你现在装什么烂好人?”
唐纪修紧绷着脸,眸光复杂地盯了齐灿灿片刻,旋即有些烦躁地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臂。
下一秒,他再次将齐灿灿揽入了怀中。他的大手死死地扣着她的后脑。强迫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却是飘渺又虚幻。
唐纪修不再沉默不语,他不顾齐灿灿无力的挣扎,用尽全力束缚着她。
对于这样的争吵,在他的眼中毫无意义。事已至此。没有谁对谁错。
“不是。”
他原本的坚定被齐灿灿的动摇与怀疑消磨殆尽,她敏感,他并不是不能理解。语言是一把尖锐的利刃,划开的口子更是鲜血淋淋。到现在唐纪修才深刻地明白,他们之所以无法靠近,不怪任何人。
她咄咄相逼。
他们原本不该这样。
“你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好用,你嫁给沈思勋,并非我的本意。当初是我让你住进洛城别墅的吗?我同意过你与他同床共眠吗?别拿沈思勋说事!”
这个名字,唐纪修莫名地排斥,且不想再从齐灿灿的口中听到。
“齐灿灿,别以为只有你不好受。”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悲凉,且愈发地轻。最后几个字,齐灿灿很努力才听清。
她轻轻一颤,脸也跟着白了下来,原本在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吞入了肚中。他也会难过?她不相信。
唐纪修沙哑的声音幽幽地回荡在她的耳畔。
“开始我们就说得很清楚,我可以给你什么,你心知肚明。你当初也笑着答应了,不是吗?齐灿灿,什么都是你说的,可你却什么也做不到。”
除了婚姻。唐纪修的确会给她全部。也许是年龄所致,他似乎没有耐心与她玩什么爱情游戏。她为自己的执着感到可悲。
“是,我是答应了……”
“既然如此,你现在发什么疯?安分一些不好吗?你吃得亏还少了是吗?”
唐纪修的语气明显有些恼怒,他轻抿着薄唇,眸色又暗了几分。他狠狠地戳了戳齐灿灿的脑门,沉声道。
“齐灿灿,你是不是傻?”
她只记得他的狠绝,却从不敢直视这些是否是另一种袒护。
齐灿灿不再开口,她用力地咬着下唇。
她谎话连篇,是她愿意的吗?
她犹豫不定,是她希望的吗?
她狼狈不堪,是她能决定的吗?
去他妈的安分!
她简直就是一个大写加粗的傻逼,如果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她或许只有三秒!她要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她宁愿流落街头也不会留在这间公寓中!
半响,唐纪修推搡着她回到了房间。
“太晚了,睡吧。”
旋即他的目光不再停留,转而跨步走进了浴室。
也许是感受到了齐灿灿的注视,关门前他低吼了一声。
“闭眼!”
总之唐纪修暂时不愿多看她一眼。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
听着哗哗作响的水声,齐灿灿的胸口愈发地闷,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她看似光鲜,却漂泊无依。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块浮木,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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