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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一说可以,陈教授咳嗽了下抹干了眼泪说提问可以但不可以越界,记者说我明白,我问的问题绝对不会越界,接着他问胡八一请问向导同志您对这次的考古行动怎么看?胡八一想了想然后说我认为我们是在拯救古代文明。记者飞快地在速记的小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又问那您觉得我们此次的考古行动成功吗?胡八一睁大眼睛看了看了记者,然后又看了看陈教授,陈教授立刻把话接了过来,说道记者同志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虽然出现了点小意外,但是我们的考古行动还是很成功的,我们准备一个月后派更多的人手来这里把这里的发现的成果继续扩大。胡八一无奈地跟着点了点头说对就是这样。记者又在本子上记下了几笔,然后转向Shirely杨,请问您在考古队里担任什么职务具体都做些什么。Shirely杨清了清嗓子说我是陈教授的助手,负责把文物归类。记者说那请问这次你们都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文物。Shirely杨说这个属于机密,等上报后才能公诸于世。记者停了停然后又开始发问。这种一问一答一直持续到天空中的乌云聚拢在一起,狂风再次咆哮,雨点将营地里的人群驱散,才算告一段落。
当天的夜晚就这样在狂风暴雨中痛苦地度过,但没有出现前日那样可怕的山洪,可是大家的心情还是紧张的要命,一夜都没合眼,陈教授在胡八一的耳边一直唠叨个不停说明天直升飞机来接他们,还说他发誓要派一支军队过来把那些该死的盗墓者全部干掉,一个不留地都干掉,不过至于是怎么干掉的他没说,胡八一也没听清楚因为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他已经筋疲力尽,还有Shirely杨她跟胡八一一样劳累使她精神恍惚,为了避雨躲进那辆指挥车后,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叶亦心挨着她酣睡着象一只受伤的小猫。
卡车外风大雨大,狂风席卷着大草原,雨水反复冲刷着草原深处的潜行者们的足迹,直到次日天光大亮,云收雨住,晴空万里直升飞机的轰鸣声由远而近将沉睡的人们唤醒整个‘大草原之行’的任务才算来到了尾声。
机身上印着红五星的双旋翼重型运输直升飞机缓缓地降落到黑水河渡头前空旷的水洼地上,大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壮观的一幕,胡八一站在距离直升飞机三十米外的卡车前,整了整磨破了沙漠色制服,昂首阔步朝着登机点走了过去,身后是提着大件小件装备的基地警卫,那三辆卡车留给后续的人员处理,这不满三十人的考古小队一个排着一个走进了可以运载50个全副武装战斗人员的直升机机舱内,胡八一坐在靠近舱门口的地方,背靠着透明的椭圆形玻璃窗口,抽了一支烟。
那个穿着黑风衣的记者挨着他,帮胡八一点着火后问胡八一,这位同志我听陈教授说你对早些时候江湖的盗墓流派还有盗墓手法都很有研究,请问现在江湖上还有那些什么盗墓狂人吗,我是说真的,不是杜撰出来的。胡八一看了看他,透过记者的黑框眼镜,仿佛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不过胡八一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他一边吸烟一边说,有。记者来了点兴趣,接着问胡八一,那请问您说说这江湖上的盗墓流派到底怎么划分的,都各擅长什么。
胡八一看了看机窗外的景色,白云从身边漂过,青色的大草原在脚下缩成了一副立体的山水画,深深吸了几口烟后,他问诉记者,你真的想知道吗?记者说我真的想知道,向导同志我这么跟你说吧,这每一行里都有每一行的传奇人物,您看在物理学方面有世界知名的诺贝尔奖、在世界新闻文化方面有普立策奖,先别说全世界那么远大的目标我的志愿就是能在国内拿个什么鸟新闻飞天奖就满足了,所以啊我打算独家报道盗墓的事情,不过我的学问有限,也找不到专业人士,您看您能不能帮我。
这个倒不难,我自己也只是仅懂些皮毛,如果记者同志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胡八一裹紧身上的衣服,机舱内的冷空气让他感到全身冰凉。
好,那太感谢了,等我获奖那天绝对不会忘记今天八一同志对我的关照的,到时候您想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记者不知道哪来的那股热情立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个小本子准备纪录。
胡八一看了看记者,然后说这江湖上的盗墓门派在国内大致可以分为南北两派,不过也有一些自称是‘游击队员’的中间门派,他们自成一派,其实说到底都是从这南北两派中分出去的,就象在少林寺出过家学过少林功夫离开少林后自立门派成了另一派的宗师,但也不乏自学成材的,不过这样的盗墓者可以说很少如果出现的话那就是一代高手,不过盗墓这玩意想出类拔萃,可不是三两天就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