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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落溪性格和善,没什么架子,两人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轻松愉快的话题,聊着聊着就扯到的谢桓身上。
木落溪白皙的手指环着咖啡杯,笑着,似乎是美好的的回忆,“一开始是我哥,跟谢桓哥先认识,他俩啊,可以说不打不相识。”
“打架?”何希冉咽下咖啡,谢桓那样脾气几乎为零的人会惹人动手吗?
“对啊,谢桓哥他嘛,别看他现在温文无害,他那时跟现在是天壤之别。毒舌,高傲,冷漠,睚眦必报,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木落溪撩拨前额的发丝到耳后,眯了一小口咖啡,“我听我哥说,他那时读高二,他们班突然转来了一位奇怪的学生,就是谢桓哥,是他妈妈把他从盲人学校送过来吃吃苦头的,改改他的坏脾气。他们班主任千叮万嘱他们班的人对他多加照顾。起初,同学也热情,可是谢桓哥不仅不接受还冷嘲热讽,说人家狗拿耗子不安好心。呵呵,同学到最后呀都躲着他,女生还悄悄在背后给他起绰号,玉面鬼见愁。”
他那时应该因为厌恶怜悯才反感别人对他的好吧!何希冉搅着咖啡想。
“我哥那会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他情商低不会写情书,就想从书上抄一些打动女孩芳心的句子,他和几个哥俩在教室商量。他们嗓门大,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谢桓哥。谢桓哥顿时冷眼嘲讽,冷笑说‘呵!不聪明,还学人绝顶,没那个天赋,就别学人追女孩。’,你知道的谢桓哥看不见,眼珠没有焦距,迷迷蒙蒙的眼神,如果不笑的话盯着你就像蔑视人的感觉,我哥见这状况怒气直冲头顶,气冲冲过去一把揪起谢桓哥,拽着他的衣领,问他什么意思?谢桓哥又毒舌。”
她挪挪身子,轻轻嗓音,学着谢桓腔调说:“说好听点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说难听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喜欢哪种说法任君选择。不过就算是一坨粪,也有遇见屎壳郎的一天。所以你大可不必着急,为今天的自己有太多担忧。他当时就这样说的。我哥气得呀,眼睛不是鼻子不是,挥手就一拳下去。”
何希冉听着颇有兴致地笑。
“两人就此变成仇人。所以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横挑鼻子竖挑眉,一遇到就互掐,不知道怎么的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朋友,一直到现在。呵呵,我就觉得他俩就是奇葩。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就改变了。”木落溪笑笑,那段青葱岁月的回忆是那么美好。
何希冉有点难以置信,这两个极端的两面,会出现在他身上。“真难想象他以前。。。。。。呃,冒昧问一句,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改变?”
木落溪一滞,她收起那抹微笑,笑靥脸上乍现悲伤,她叹息一声。
。。。。。。
树木萧然默立,枝头空旷,没有语言,一副冷峻的模样。夜幕凝重,一重又一重就像何希冉的心情。
和木落溪道别后,她的心情就如此沉郁,脑子里一直萦绕她刚刚的回答。
“他母亲去世了。从此举目无亲,孤身一人。真的,真的,与黑暗结伴。”
以前与世界为敌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后来拥抱世界的你是怎么从地狱中越狱而出的?
唯一一个以你的世界为中心的人也离你而去了,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世界也塌了,歪了?
唯一一抹爱你的色彩也被抹杀了,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世界与你背道而驰了,弃你而去了?
你眼眸深渊里的平淡如水,眉间轻跳时的从容坦然,嘴角微翘时的旭日暖阳,是不是从泪水泥潭中挣脱出来的印记?
那么暖,那么痛。
她仰头看天,夜色无边,问题无解。
☆、第二十五章
又一轮角逐厮杀落下帷幕,最终何希冉,木落溪和孙良浩进入前三甲。
阴雨了几天后,天空放晴。
何希冉坐在艾利普斯咖啡厅里,看着外面阳光普照,心情也豁然开朗,恰巧播放着她最爱的那首歌,《Your song》。
简单的歌词,深远温暖的感觉。
她托着下巴,享受着怡然风景,跟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It’s little bit funny。This feeling inside 。。。。。。I don’t have much money。 But boy if I did ;I’d buy a big house where we could live。。。。。。What I really mean 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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