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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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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家抢去。

夺人妻妾和以妾赠人的故事从表面上看情节正相反,但它们却反映了共同的一点——这些故事的具体真实性对我们此处的讨论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反映了古代中国社会中性关系的流动性。这种性关系的流动性以及传说故事对此的接受、认可与欣赏,显然是与“从一而终”、处女贞操、节烈(夫死不嫁曰节,殉夫而死或为抗拒婚外性关系而死曰烈)等观念完全不相容的。

(三)“蛾眉买死”

与上述性关系的流动以及对这种流动的接受相适应,还有一种故事类型,可简称为“蛾眉买死”。这最好还是从前面提到过的“绝缨”典故说起,《韩诗外传》卷七载其事云:

楚庄王赐其群臣酒。日暮酒酣,左右皆醉。殿上烛灭,有牵王后衣者,后冠缨而绝之,言于王曰:今烛灭,有牵妾衣者,妾其缨而绝之,愿趣火视绝缨者!王曰:止。立出令曰:与寡人饮,不绝缨者不为乐也。于是冠缨无完者,不知王后所绝冠缨者谁。……后吴兴师攻楚,有人常为应行合战者,五陷阵却敌,遂取大军之首而献之。王怪而问之曰:寡人未尝有异于子,子何为于寡人厚也?对曰:臣先殿上绝缨者也。当时宜以肝胆涂地,负日久矣,未有所效。今幸得用于臣之义,尚可为王破吴而强楚。《诗》曰:“有者渊,苇淠淠”,言大者无不容也。

这故事在《说苑·复恩》中也有记载,细节略有出入。前面曾提到《战国策》中所载孟尝君对于门客与自己夫人闹婚外恋不予追究的故事,完全是同一类型。孟尝君后来将这门客介绍到别国,成为权臣;为报孟尝君宽容之恩,这位门客设法止息了一场进攻齐国的战争。而楚庄王故意令群臣都自绝冠缨,好掩护那位醉后调戏王后的臣下,结果此人就在战争中出死力报效楚王。这种故事类型的精义,后人有《绝缨歌》(见《文苑英华》卷三四六)总结甚明,即所谓“始爱贤,不爱色,青娥买死谁能识”。楚庄王、孟尝君爱贤是不假,“不爱色”却显然是言过其实——色对他们来说是如此众多而易得,当然可以不像对“贤”那样在乎,但色他们无疑还是爱的。

最后再看一个集两种类型于一体的事例,见《史记·袁盎错列传》:

(吴王欲杀袁盎),使一都尉以五百人围守盎军中。袁盎自其为吴相时,有从史尝盗爱盎侍儿,盎知之,弗泄,遇之如故。人有告从史,言“君知尔与侍者通”,乃亡归。袁盎驱自追之,遂以侍者赐之,复为从史。及袁盎使吴见守,从史适为守盎校尉司马,……夜引袁盎起曰:君可以去矣——吴王期旦日斩君!盎弗信,曰:公何为者?司马曰:臣故为从史盗君侍儿者:盎乃惊谢曰:公幸有亲,吾不足以累公。司马曰:君弟去,臣亦且亡,……遂归报。

流动的性关系:几种故事类型(3)

袁盎之“量”,可谓大矣。属吏与自己侍妾私通,他不以为忤;属吏惧罪逃亡,他竟去追赶请回,索性将侍妾送给他。这番“以妾赠人”之举,终使他后来得以意外脱困,喜收“蛾眉买死”之效。

上述三种反映性关系流动不居的故事类型,当然都是男性中心主义的。自己的姬妾只是一种工具,可以用来娱客,可以送人以换取风流佳话,可以用来结恩,用来“买死”,等等。但在这些男性心目中,至少没有“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对于自己的姬妾曾经是、或将来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妾,乃至现在就是别的男子的情人,他们都可以坦然接受。“绿帽子”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如今人们回顾性文化在古代中国社会中的历史时,对于这方面的观念及心态不能不给以充分重视和深入思考[34]。

【注】

[1]关于这一系列古代性社会学问题,迄今未见令人满意的正面系统论述。我将在另一本书中对这一系列问题作详细讨论。

[2]《左传译文》,页545。

[3]见《人类的由来》,页894。

[4]据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南开大学出版社(1984),页173所作判断。

[5]此事亦见《史记·外戚列传》及《汉书·外戚传》。

[6]后来汉昭帝与霍光对于武帝之女鄂邑盖长公主和丁外人的私情,也十分宽容,公开令丁外人侍奉长公主,可谓家风有自矣。见《汉书·外戚传》。

[7]《史记·外戚世家》。

[8]《史记·司马相如列传》。

[9]《汉书·苏建传》。

[10]《三国志·吴书·骆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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