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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心痛,又无奈。
刀起刀落,鼬觉得,他心中那唯一的一点温柔已经灰飞烟灭,在血的祭奠和杀戮的淬炼中,他将变的冷漠,无情,只为了心中的那一点执念而活下去……
“结束了?”来到约定的地方,那个自称为斑的男人问。
“嗯。”鼬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或许是看出了鼬状态,斑说“北面还有两个麻烦需要你自己解决,我先走了,在晓组织等你。”
鼬终于克制不住自己,跪在地上咳嗽起来,他努力的不想去回想,可是族人们死前的绝望而无知的表情仍然在他眼前晃动
这也成了他一生的恶梦。
但是有些羁绊,迫不得已要自己去斩断。
月光下,佐助正向家狂奔着,一边跑一遍想:“完了,今天练习手里剑练习的太晚了。”
转过那个拐角,却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族人,鲜血染红了他回家的路,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却看见了同样倒在血泊中的爸爸妈妈。
哥哥正站在黑暗中,看见佐助,他侧过脸来,眼神一闪,一双血红的写轮眼正死死的盯着佐助。
但是佐助却不知道,鼬的眼神中,有多少的无奈,多少不舍。
多少……孤独。
佐助心悸了,却执着的问:“爸爸妈妈怎么了,这。。。。。这不是哥哥干的对不对?”
回答佐助的,是一把呼啸而来的手里剑,鼬终于正过脸来看着他,却也是满眼的冰冷:“愚蠢的弟弟啊。”
“万花筒写轮眼。”
月读,佐助看见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和鼬的写轮眼一样,和今天的家一样,血红,铺天盖地的血红,族人们想跑,却被手里剑,苦无击倒,再也无声响,他终于支撑不住了,狂吼着:“住手哥哥,不要让我看这些东西啊。 ”
世界终于恢复了冷清,鼬的写轮眼也恢复了黑色。
佐助仍是不相信,问:“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鼬似笑非笑的回答:“为了。。。。测量我的气量罢了。”
“测量。。。。气量。。。。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杀了吗?”
鼬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对不起,但是这才是我的意图。”
鼬忍住不让眼泪滑落,却还是忍不住让热泪湿了眼眶。“你和我一样,有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如果怨恨我,那就逃吧,逃吧,直到你和我有了一模一样的眼睛再来见我。”
说罢,鼬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他多么希望把佐助抱起来,说“好了别哭了,这是哥哥开的一个玩笑。”
他多么希望还有人能期盼着他,等他回家吃饭。
他多希望那些少年们还是笑着唤他“鼬。”
可是……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泡影……
“我知道你要来。”鼬没有离开村子,而是坐在南贺川旁,果然,她还是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
“没错,因为还有些话,必须要说,权。”
权抽出了白牙,架在鼬的脖子上“或许我是不是应该抓住你,交给火影大人呢?”
“你是抓不住我的。”鼬站起身来,下一秒,他出现在南贺川的对岸“你只需要知道,我今日所做之事,是被逼无奈,如果然你想为泉报仇,那么就强大到能打败我,再来找我。”
“月读”
权应声倒下,鼬无奈的看了木叶,权,以及南贺川里和木叶森林里的亡灵最后一眼。
从此,飘泊在外,再也回不了木叶,回不到他们身旁。
注定的被永世流放。
天狼星
当年的月,是一个人的独白。
当年的黑暗,是一个人的光明。
当年的虚,是一个人的实
当年的月,是两个人的泪
☆、河鼓星
河鼓星
中文名:河鼓
分类:词语
释义:星名。 属牛宿
典故:尔雅注疏
河鼓星,谷曰牛郎星
初升的朝阳照在了权的身上。
“你醒了?”卡卡西见她醒来,端来了一杯水。
“宇智波一族……灭族了……”卡卡西沉重的说。
权喝了一口水“我知道。”
“你那天去了南贺川?”卡卡西问
“对。”
“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