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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加强训练,不然怎么保护你呀?”
永琰淡淡说道:“他们两个不是锦衣卫,是太监。”
花然月差点咬了舌头,惊讶问道:“太监?怎么会变成太监呢?”
永琰言语虽有平静,但目光寒意逼人,慢慢道:“你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做什么?”
花然月眼睛左看右看,伸展懒腰,哈欠道:“我好困啊,我要睡了。十五爷请回吧。”
永琰朝门走去,将门关死,“今晚我们一起睡。”
房屋窗门紧闭,香气溢鼻,床帘红纱微透,长枕绵绵。永琰解衣躺下,厚肩实肉,侧面挂衣,倒让花然月想起那天上午恩怨。
花然月一动不动,手里的橘子随着手心温度像是融化进了血液,热涨沸腾。
花然月忽的起身,袖中玉簪掉出,她忙的捡起,欲藏。被永琰捡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他厉目看来,玉簪重重随意丢去,“随身带着头簪?是当做武器了还是情意之人送你的?”
花然月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向后退去却一下困坐入椅子内,巧没了退路,只好迎面看他,“武器也好,情意之人送的也罢,与你何干?这一次十五爷脑子很清醒,所以不要再用借口来伤害我,你的女人,十个人的手指加起来都数不清。”
永琰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微微一笑,“但是我现在不在宫里,不如今夜由美人相伴?”
花然月大瞪双眼,膛目结舌,看向丢在地上的玉簪,眼圈泛红。缓缓才道:“在十五爷眼里,美人无数,永远没有尽头。在你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咱们之间没有感情可言,不觉伤人吗?”
永琰脸色一沉,“伤人?你在这里跟我谈感情?后宫里面的女人除了皇后,又有哪个对我有真感情?她们的感情是随着谁是皇上转移的。你懂什么?”
众人皆知皇后乃是永琰为太子时娶的结发妻子,两人感情深厚真诚,而其他嫔妃不必多说,只为求得权利和荣华富贵,而皇上对她们而言,只是靠山罢了。她们爱的是他的权利和地位,不爱他的人。
花然月耳边重复响起石三保临走前说的话,让她留在宫中,掌握宫中情况转告给他。意思就是要她出卖永琰?那么皇后非要她留在宫里,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花然月微微有些笑意,缓缓道:“我懂。我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懂和一个互不相爱的人待在一起的滋味,就像我们两个人一样,毫无意义,好无趣。”
永琰走向门处,吩咐道:“去房间拿两条被子来。”
门外锦衣卫应着,拿来被子。
永琰将门关死,把被子放在地上铺好,“我睡地上。”
花然月不解,却也没能意料永琰今晚对她说的话,万万想不到这位万人敬仰,世人羡慕的皇上,也有可悲可怜之处,难得女子真爱。
花然月问道:“为什么非要睡在一间房?”
永琰平平闭目,叹了口气说道:“你死了,我怕皇后不开心。我要安全的把你带进宫里。”
花然月冷哼一声,“十五爷是怕我逃跑吧?”
永琰回道:“以后别再想着逃跑,没有用,这天下每一寸土都是朕的,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朕的子民。”
花然月瞪他一眼,躺下歇息。
梦里,她和石三保在高山清水旁,两人坐着编制麻绳,周边放满了用麻绳编制的箩筐。箩筐里面放满了玉簪,花然月躺在石三保怀里,仰望着他的笑脸,石三保俯视着她的笑脸,两人盈盈相对。
风儿柔柔蹭着面吹起,大自然的味道交夹,两人在阳光下温情接吻。
忽然从云雾中走来一个男子身影,他声音含有气愤,“花然月,你敢背叛朕,你不怕朕杀了你?”
永琰的脸渐渐从云雾里清晰,他不是气愤,而是失望的望着花然月,流下眼泪。
石三保起身,嗤笑一声,对永琰冷冷的说道:“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我,我安排她在你身边,只是得到你们□□消息罢了。这也要感谢你的皇后,若不是她执意让月儿留在宫里,又怎么会如此顺利呢?”
永琰质问花然月:“花然月,是这样吗?难道你像她们一样,只是利用朕吗?你对朕没有半点感情吗?”
永琰失望的看着她,石三保自信满满,含笑看她。花然月顿时无言相对。
永琰慢慢走向她,“花然月,在朕心里你一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告诉朕,不是他说得这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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