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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足以令她顺利卫冕世界冠军的头衔。最后机会面前,玛雅顽强地拼搏着。
对局弈至62回合的时候,眼见继续走下去棋盘上将只剩下双方的单王无法继续战斗的时候,玛雅才抬起眼睛,轻轻地说了句:“Draw?”
对手提和了,自己定定神,长舒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接受来自对手的祝贺。
比赛终于结束了,我赢了!女子国际象棋世界冠军榜上从此有了中国人的名字。
场外拾零
世界冠军锦标赛决赛沈阳站开打,加里亚莫娃总是比我晚到赛场。我的第一次世界冠军锦标赛决赛,战斗中。
对抗赛一共下了15局,我们在菲律宾马尼拉生活了40多天,到最后都产生了Manila Hotel就是自己家的错觉。40多天里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漫长的世界冠军对抗赛!
首先是我的身体,去菲律宾前自己病个不停。为了保证棋手以一个良好的体能状态参加比赛,任大夫特意从国内背了一大箱子药来。为了保证治疗见效快,我稍有个头疼脑热,可怜的屁股便得挨上一针。比赛期间一共打了多少针?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到后来大夫的药箱空了,自己臀部两侧的肌肉也被打出了硬疙瘩。大夫经常开玩笑说比赛越到后来越不怕谢军不听话,轻轻打几下屁股就能让她疼得呲牙咧嘴的。
为了观察我的身体变化,大夫没有少操心,每天早晨我还没起床的时候,一到时间他就打开房门把体温计塞到我的腋下,获取我每天的最初体温,再用个小卡片仔细记录下来,细心的大夫还根据我的体温变化规律总结出体温在度的时候竞技状态最好。后来,随团的记者也发现了这个秘密,写出了“谢军得胜体温”的花絮,还经常跑到大夫处套问这一天我的体温到底是多少。
虽说Manila Hotel是五星级饭店,但是酒店里的饭菜天天吃怎样也比不上家里的香。再加上,中国代表团里没有谁的英语水平真正过关,应付个简单的事情还凑合,真有点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二把刀的英语水准就露馅儿了。那时候自己的英语口语就很差,虽说跟着广播里 的《许国璋英语》学了很长时间,可实战演习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比如点饮料的时候,我经常把雪碧Sprite 念成Sprit(精神的意思),每次都把侍者弄得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人家肯定在想,这个中国女孩可真逗,跑到餐馆里Sprit,Sprit地叫,一定是给自己的比赛提精神呢。
比赛期间,每天我的生活日程中还有一个节目是散步。我们下榻的马尼拉饭店(Manila Hotel)虽说酒店内就拥有一个很大的露天花园,但早饭前和比赛之后自己还是喜欢挎着任大夫的胳膊、在王品璋和孙连治两位老师的陪同下一同到酒店外散步。可能是赛会组织者认为马尼拉的治安并不太保险,特意给我们两名棋手都配了保镖,只要走出饭店大门,都要事先和这些Bodyguard打声招呼。
最喜欢去街心公园,看公园门口树立着两米见方的大型国际象棋棋盘,那上面还留着玛雅和我在对局时的最终棋局形势。国际象棋在菲律宾非常普及,据说这样的讲解大棋盘在马尼拉市区的其它位置还树立了好几块。棋盘前的宽阔空场可以容纳上百棋迷同时观战,令人能想像出对局解说现场的热闹。
每次出门散步都像是一支小分队在行动,三男一女四个中国人两前两后在前面走,十米之外总会跟着那么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很长时间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担任我的保镖!?只是因为经常看到他们的身影,所以一见面便客气地打声招呼,有时彼此间还开个玩笑。有一次,我看到后面跟着的那个面熟的男人走路时总把手揣在上衣兜儿里,从口袋展现出的形状来看,他的手里一定还藏着其它什么好东西。好奇心驱使我走过去伸手想摸摸他的兜兜里都装了什么好东西,正行走着的那个男人一见我的手伸了过去,赶紧身手矫健地躲在了一边。一同散步的王品璋老师见状赶紧把我拉了回来,悄声说:“姑娘,小心点,人家保镖手里拿的可是枪。”枪!这个答案自己怎样也没有想到,想想自己刚才的夺枪举动,难怪把人家保镖都吓了一跳。
在马尼拉生活期间,当地华侨成了我的强大后援团,对我的生活起居更是特别关照。怕我们天天在宾馆里吃饭不习惯,他们会隔三岔五经常给我们代表团送来从当地中餐馆打包的食品。为了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那些太太们还特意量了我的身材尺寸为自己定做服装。比赛结束的当天晚上,兴奋异常的侨胞朋友燃放起了烟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