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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郎中道,
“哦,原来是那个,”韦一针言语中没有一丝恭敬,孟言茉心道她父亲也是四品的京官,在这唯利侍才的郎中眼里什么都不是,
“这么说王家是你外祖家了”,韦一针掐指一算道,
“王家倒是有钱,谁不知道当年的贵妃娘娘冲冠**,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夫找王家要钱也是一样的。这孟家也就剩宗祠里的那对圣上的圣谕值钱了。”
孟言茉却是糊涂了,什么贵妃娘娘?
孟老太太听到韦一针提到王家,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五百两黄金,我孟家还不看在眼里,该怎么治就怎么治,银子不会少了你的”。
“有老太太这句话,老夫也算放心了”。韦一针此时倒不在意孟老太太那冷硬不客气的语气了,在他看来实惠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虚的。
韦一针在旁边开方子,又把孟言茉和孟言昭叫道内室,分别在孟言茉的手腕上和孟言昭的背上施了一针,
孟言茉惊恐的看着从弟弟嘴角溢出的黑色浓血,和从自己鼻孔里溢出的紫黑色浓血,
她还算镇定,没有叫出声,孟言昭吓得哭了出来,外间的人进来一看,也是吓得不轻。
所有人都看着孟言雅,在三房能对这对姐弟下手的人,除了桂姨娘还能有谁。
孟言雅又羞又怒,这些人凭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就怀疑姨娘,也许是这对孟言茉蠢的吃错了东西也说不定。
结果很快出来了,药房找到了那不显眼的芫缌叶,分给三房姐弟的药里找到了同样的叶子,家里的那个郎中早就跑了,
桂姨娘那里连院子里的土都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此时桂姨娘哭着跪在松岚院外面,只说冤枉,不停的磕头。
“张氏,你有什么话说?”孟老太太怒气冲冲的喝道,因为她偏疼二儿子,二儿媳的娘家也是得力,因此一向对张氏很宠爱,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孟老太太最生气的不是中毒的三房姐弟,而是被外人看了孟家的笑话,而笑话的主角是她。
“母亲,儿媳冤枉啊,儿媳只是看账簿吩咐人管家,儿媳哪有本事所有人都能监控着,有一个两个被人收买陷害儿媳,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孟言茉默默的想张氏原来不但跋扈无理,脑袋也不错,有脑子的坏蛋,这个敌人不弱。
只不过作为受害人的孟言茉姐弟没有被人怀疑,所有人都看着孟言雅,
的确张氏这么做的动机不大啊,她也就担着管家的名义,张氏心里暗暗咬牙,这桂姨娘虽说这些年孝敬不少,可这大黑锅让自己背了,
这贱人果然做事情不留手脚,这么多人一点证据都搜不到,
孟言茉就是知道桂姨娘行事谨慎,所以才把注意打到了张氏头上,在她看来桂姨娘如果是主谋,张氏也是帮凶。
不然桂姨娘一个姨娘是怎么也在内宅里翻不出太大的浪花的。
孟老太太也是这么想着的,若是她把张氏大大的罚了,岂不是让那真正的主凶如了意?
孟老太太想到这,眼神不善的看了眼孟言雅,
孟言雅此时拿着帕子小声的哭泣,眼睛通红,颇有柔弱的楚楚,和她一贯表现出的优雅大方截然不同的气质,
孟言茉静静的看着她,心道,孟言雅这段时间又进步了,知道何种场合扮演何种姿态了。
孟老太太看她哭的颇为可怜,想到这孙女平时在自己身边总是竭尽所能的逗自己开怀,一时倒去了几分厌恶,
可恶的是她那个姨娘。
正在气氛一时僵持,孟老太太想着是把张氏禁足半年还是在佛堂思过诵经三个月的时候,二儿子孟文尚怒发冲冠的从外面走来,
来到厅里,二话不说,对着张氏就是左右两巴掌,
张氏一时被打蒙了,怔怔的看着二老爷,
“尚儿,你这是为何?二儿媳妇虽然有错,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不给她脸面啊”。孟老太太看到许多小辈都看着二儿媳妇,觉得儿子有点过了,
儿媳就是管家不力点,好在也没酿成大错,
这老太太的心是偏着长的,她没想过差点要了两个人的命,这还不算大错?
“母亲,你不知道这无知的妇人,骗我说是她娘家给的陪嫁,让我拿去给上峰,结果,结果,居然是三房···”,
孟文尚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看到孟言茉姐弟也在,更是涨的一张清秀的面孔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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