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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的地方,那张只放了数件东西的长方桌。
滴,滴,,,,。
也不知是怎么了,男子的手怎么也没有将闹钟抓住,也许是还没有练纯熟,也或许是因为是失了平日的水准。
“娘的,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男子骂咧咧的不顾形象的捅了捅了有些不舒服的鼻孔,将台灯打了开,带着有些迷糊的眼瞧了瞧长桌上的闹钟,心头响起一念。
“没错啊,到点了。”
滴滴答答的闹钟声依然响个不停,秒声仍旧不知疲倦的动个不停,但时针不正指着六点吗?
唉!
男子轻轻叹了叹气,将身子从被窝中挪了出来,视线移到了窗外,迷蒙的路灯光线中,层层树影,隐约从远方传来各种声间,狗叫声,鸟叫声,或是其它。
男子的心随着这有些平静的清晨有些伤感,也有几丝孤独,他的心随着他的视线仿佛穿越了眼前的所有一切,来到了那片大海的对岸,那里有他思念的人,是除了父母之外,他最爱的人——他的妹妹。
有时候,柳随风对自己的这种感觉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冷,他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她并不是他的亲妹妹,但就这个人伦社会的一切人为规范来说,这确是一种偏离,一种背叛,一种大多数人都为之痛恨的人伦关系。
但有个莫名的声音总是在他的心中响个不停,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那该多好!
可惜的是,现实终究是现实,任何人无法改变,就算她不是他的亲妹妹,但就法律而言,还是注定了一切。
虽然也有人踏出了那道隐有隐无的界线,但柳随风却知道如果他那样做了,而她也同意了,他和她最终会有怎样的结果,那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想像的严重后果。
她——柳小忧,他的那有法律意义的妹妹,注定不会成为他的。
不会成为他的,不是吗?
但柳随风眼中的忧伤,并未持续多久,他又将他的视线移到了长桌上的另一个物品——记事薄之上。
2012年10月8日,请假,到机场接妹妹
看到这里,也许有些看官就要问了,哈哈,这就要从柳随风小时候说起了。
柳随风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他十八岁,她妹妹小忧十四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开着车去接她回家,但哪想到到了妹妹的学校却并未见到她的人影,这顿时让他有了些着急,这种事从前可从未发生过啊。
柳随风着急的东问西找,终于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了线索,但却最后也由于这次事故,头部受到了莫名的创伤,虽然没有多大的后遗症,但对于一些事记得很清楚,但对一些事却很快忘记了。
看到了这里,柳随风脸上顿时有了几丝笑容,心里也有几丝兴奋,他的妹妹终于要回来了,只是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是变漂亮了吗,还是长高了,还是变得让他不认识了呢。
柳随风的心乱极了,不过他的动作可不慢,飞快了起了床,从抽屉中拿出了有些陈旧的剃须刀,飞快向门外跑去。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整理一下自己了,柳随风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的,何况是她的哥哥,更是严重的不行。
剃须,洗脸,刷牙,换衣,七七八八的,这一晃悠就去了半个小时,不过还好,父母这个时候还没有起床,不然可得把二老吓呆,什么时候他们的宝贝儿子开窍了,不过还是将做家务的刘大妈给吓了一跳,愣是摔破了数个碟子,这可是新鲜事不是,这少爷什么时候变了,但这刘大妈怎么也不会知道,那是将要寻归来的小姐的功劳。
搞完了一切,柳随风哪还有心情吃早餐,给刘大妈打了个招呼,就火急火燎的向外飞奔而去,又一让刘大妈看呆了眼,这少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平时可是不到八点钟不起床的,上班也老是迟到,她可知道如果不是少爷是公司少东,怕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平时在外又爱打架闹事,不知道和老爷吵了多少次架了。
不过刘大妈可管不了这些,谁叫他是少爷呢,她只能叹了叹气,又开始做了早餐,可不能因为这耽搁了老爷夫人的早餐,不然就算他们不说,自己又怎能过意得去,难道说是因为吃惊少爷的转变吗。
这且不说,只说柳随风开车,飞奔直上大路,不过十来分钟就从豪华的别墅区来到了柳城的老城区,这里龙蛇混杂,但却应有尽有,国为他要找一个地方理理发,这可不是个小问题。
不过他有些忘了,这才几点啊,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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