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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多说句话都不愿意。”
上官槿的声声控诉,震撼了左思思的心,她的幽怨似南宫祯的愤怒,此刻,南宫祯恼羞成怒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几乎压住了她的身子。
左思思颤了颤,低低地说道:“罢了,多坐一会儿也无妨。”
上官槿闻言一喜,扳过左思思的身子,牵着她的手,请她落座。上官槿亲自为左思思斟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上官槿端起杯子便饮了一口,左思思拿起酒杯便往嘴里倒酒,喝酒的样子十足像一个江湖人士。
上官槿扑哧一笑,用衣袖掩嘴轻笑,愉快的笑声使左思思放下了防备,左思思笑了笑,轻轻地说:“可是在笑我喝酒的样子不雅观?”
“豪气如云,思思真不像闺阁女子。”上官槿又为左思思倒了一杯酒,她粲然一笑,手拈起一块糕点,浅浅地咬了一口,柔声道,“我真羡慕你,拥有这么多的东西。”
“羡慕我什么?”左思思挑眉问道,又喝了一杯酒,清冽醇香的好酒一入口,顿觉唇齿留香,她又问,“这是什么酒,口感如此涩苦?”
“是南蛮之地进贡的家乡酒,圣上送了我一坛,我当然是借花献佛喽。”上官槿曼声笑道,她再次为左思思倒了一杯酒,左思思有些贪杯,朱唇抿了抿,仰面喝完这杯酒。
“酒,可好?”上官槿垂眸含笑。
“虽涩而苦,却令人难忘。”左思思迷迷糊糊地应道。
她忽觉上官槿身子晃了晃,一变二,二变三……越来越多的上官槿在对着自己笑,笑着笑着竟流下了泪水,上官槿面上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恨意,左思思却捕捉到了这恨意,身子打了个激灵。
想起身,却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她使了使力,只觉力不从心,身子绵软无力。左思思浑浑噩噩地打了个寒颤,手哆哆嗦嗦地指着上官槿,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上官槿拂了拂衣袖,蹲下身子,拍了拍左思思的脸颊,声音轻的只有左思思能听到,“喝的酒,足以能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你也别怨我,我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有谁愿意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心爱男人的榻上去呢!思思,委屈你一晚,成全我们母子的荣华富贵。”
左思思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得浑身发颤。上官槿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更加贴近她的身子,寒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
说到你字的时候,左思思发狠地扑向上官槿,朝着她白皙的脖颈张口便咬,咸咸的猩红流进嘴里,左思思松开嘴,头一歪,吐出口中的鲜血,冷冷地怒视上官槿,上官槿被左思思发狠的一瞪,吓得向后跌去,她摸着自己的伤口,难以置信地指着左思思,道:“你!也就嚣张这么一回了。”
上官槿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跳了几步,理了理云鬓,敛了敛容,对着水帘后的女琴师,冷声道:“此事,你可知该如何处理?”
那女琴师推琴而起,朝上官槿福了福身子,清脆的声音听在左思思耳中犹为刺耳,“小人今夜前来为娘娘抚琴,娘娘觉得小人的琴艺好,便赐了小人一根簪子。”
“你退下吧!”上官槿扬起眉毛,呆呆地瞧着殿门出神。
“是。”那女琴师从水帘后步出,脚步如飞地逃出寝殿。
琴师一走,左思思便觉空落落的,失魂落魄的仰视着重重的朱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颤抖着。
沉重的朱门缓缓打开,一线月光从微开的殿门闪了进来,接着一人踩着月光慢慢地走近左思思,左思思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不怀好意的南宫衍。
南宫衍不说废话,看到躺在地上一脸不甘心的左思思,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眉头蹙成川字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半蹲,抱起了左思思,疾步走向嘲讽的屏风后。
多么可笑,她怎么那么糊涂,现在才明白这幅画的意义。
娥皇女英,南宫衍是想要上官槿和自己效仿她们侍奉他。
可是,她不想做娥皇女英,她既不是娥皇,也不是女英,她只是南宫烨的妻子,南宫衍是南宫烨的弟弟,南宫衍不能霸占自己兄弟的妻子,他不能做出这般禽兽之事。
左思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南宫衍的胸膛,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烨的妻子,你不可以碰我。”
她眸中的绝然之色,顿使南宫衍暗生懊恼,他不禁自问,除了样貌不如南宫烨,他哪里比不上那个优柔寡断,怕来事的南宫烨。
南宫衍面上戾气大盛,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