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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格斗经验倒是满丰富的样子。
那叫田旺的大汉咬着牙回了一句,“没事,毛子,小心了,这家伙厉害着呢。”
田旺不看好“毛子”,原因很简单,他的身手,和毛子相比,相差仿佛,他比毛子力气大,毛子不过是比他灵活点而已,而这个,似乎是对面年轻人的强项。
果不出他所料,毛子的腿飞出去,假动作刚摆出,后面的杀手还没用到,就被楚云飞连着几脚飞了过来。
面对对方跟过来的缠斗,楚云飞根本不给他抱摔的机会,轻轻一纵,跳起一人多高,脚后跟重重地磕在对方后背上。
毛子感觉如同有个大铁锤在背上狠狠砸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差点把一口血喷了出来。
楚云飞也觉得有些不妥,好久没用过这么大力气了,看来功夫这东西,还是常练练的好,把持不住分寸,是很容易惹祸的。
闻渐阂则是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刚才在街头,楚云飞的表现已经够神勇了,他可万万没想到,人家还留了手呢。
其实,现在楚云飞也留着手呢。
正文第六十二章熟悉的情节
楚云飞斜眼扫了那两位一下,发现没什么反应,轻轻一跳就上了上铺,话都没说一句。
不说话,那也是有讲究的,要是搁在外面,也许,当然仅仅也只是也许,楚云飞有可能还跟着来两句“还打么”什么之类的话,但在这里,不合适说。
一屋子人鱼龙混杂,大多是触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主,没准,还隐藏着个把刑事犯,在这里出现两个杀人犯都不希奇,所以,多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要是一不小心,跟什么大事牵扯到一起,那就太麻烦、太不划算了。
反正这里就是现实版的《动物世界》,强者为尊,既然打头的俩都被他收拾掉了,那么别人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想来,谁也没见过狮子跟斑马讲道理的。
屋子的空间实在不够大,楚云飞的上铺挨着另一个上铺,那上面本来是躺着两个人,不过,下面打起来的时候,那二位就坐起来看热闹,待到楚云飞上来,他们才又赶紧躺下,仿佛要跟地下那俩划清界限似的。
这样的行为,本来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搁在楚云飞眼里,这个动作明显地暴露了他俩的怯懦出来:爱看热闹是人之常情,可忙着撇清,只能说明这俩人的胆小怕事,不欺负白不欺负。
念及这里,楚云飞也不客气,脚一踹两床之间的栏杆,“给老子滚远点,别打扰老子睡觉。”
他这里正在无事生非,地下那二位发话了,说话的是毛子,“喂,你也是参加选拔赛的?”估计是怒火未消,此人的话,说得不怎么客气。
选拔赛?那是什么东西?楚云飞本已经打定主意,下面这俩不闹事的话,他绝不跟对方答腔,因为,他虽然有能力以一敌二,但空间如此狭小,那俩人也是练过的,而他自我感觉又有点手生,这种情况下,万一收手不住,弄出事来可就没意思了。
不过,这样的话头出来,引起了楚云飞极大的兴趣,兴之所致,倒也不在乎偶尔违背一下初衷,“选拔赛?那是什么东西?我用得着参加选拔么?”
听到这话,毛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可那粗壮的田旺却是一个大脑沟回比较平坦的主,听到这话明显狐疑起来,忍不住又问,“你这身手,连选拔赛都不知道?”
哦,估计又是全运会、城运会什么的东西,听到这里,楚云飞大约是明白了点,也懒得再理会,在上铺盘腿打起坐来,嘴里淡淡地回了一句,“哦,那不关我的事。”
这种场合,话是越简明越好,可惜了,要是搁在外面,楚云飞还真的想打听一下,是选拔什么。
不过,田旺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多少,待到他看到楚云飞在床上打坐的时候,忍不住又发话了,“朋友,你这练的是内功?”
听到这话,本来又躺下的毛子也坐了起来,以他俩的感觉,这样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碰到了,自然是要沟通一下的。
在这个大杂烩的环境里,楚云飞可不想那么招摇,更别说还有个仇家也在。再说他打坐的姿势本来也不用那么规矩的,什么“五心向天”之类的有没有都无所谓,看上去跟盘腿坐着也没什么分别,他的嘴懒懒地张了一下,“养养神,我睡不着,灯太亮了。”
此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有俩警察来提楚云飞和闻渐阂,大约是看着楚云飞文质彬彬像个学生,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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